原來,在我們分頭行動後不久,武三通就帶着上百具殭屍登島,一是消滅膽敢阻止他的人,誓有屠島的企圖,二是帶着五行殭屍成功進入到千年妖屍墓奪取長生秘寶。
為了他的野心,不惜把人命當草芥,連自己都沒放過,可想而知,他對長生的渴望有多深了,可惜他也小看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後輩們,算是百密一疏吧。
秦凌被武三通抓走後,算是對其好言相勸許久,但武三通還是一意孤行。雖然武三通念在昔日同門,沒有立刻殺害秦凌,但其目的昭然若揭,和我們分析的絲毫不差,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命中注定得不到的東西計劃得再怎麼周密也是徒然。
至於那三道轟鳴聲乃是武三通的獨門功法,被他稱之為「破功」,一聲「破」——群屍聽令,二聲「破」——群屍攻敵,三聲「破」也就是剛才那一道,威力顯而易見,其含義卻不明所以。
後來經過我們的再次分析,武三通可能是在明知得不到長生秘寶的情況下,做出了玉石俱焚的行為,和千年妖屍墓同埋於水下,也可謂得到因果報應了。
天色見亮,大面積的山體崩塌,引來了許多島民的駐足旁觀,對我們神情古怪、破衣爛衫的模樣十分好奇,不時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為了不引起圍觀,逼得我們只好撤離,隨後也登上了軍艦,回到了內陸。
此次事件引起了軍委的特別重視,結果可謂是喜憂參半。
喜的是我和潤子的加入。上級並沒有怪罪常不瞳等九門家將私自招收徒弟而知情不報,只是把我和潤子的家室背景詳詳細細調查了一遍。算是承認了我們作為九門家將的徒弟;憂的是九門家將這個特別軍事部門、神秘的地下組織從此解散,九門家將這個稱呼也只會永遠存在於檔案之中。
以我的理解還是喜大過憂。只可惜潤子並不同意我的想法,他答應了他爹,要闖出一番事業來,這還沒幾天功夫又被打回原形,他豈會罷休,大概有大半年的時間他一見到我就慫恿我,叫我讓常不瞳和上級說說,乾脆弄個九門小將噹噹,這不是吃力不討好的事麼。我哪會聽他的話。
換言之,常不瞳等人勞碌了一輩子,也算是光榮退休、安享晚年,以後不用再過打打殺殺、九死一生的日子了。
常不瞳原是湖南人,和**算是半個老鄉,怪不得他那麼愛吃辣椒。受到他的邀請,我和潤子打算跟他去他的老家住上一段時間,也當是陪陪他,同時也通知了其他的九門家將在解散前最後相聚一次。
我們怕因為上級調查的事給家人帶去困擾。於是托潤子代我回水澤村報平安,潤子可就慘了,做對做錯都免不了潤子爹的一頓訓,還好最後能夠順利脫身。至於我為什麼不回去。因為在回去之前,我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要做——他們等了我二十年之久。
九門家將的故事也告一段落,但並不意味着結束。我和潤子現在可不是普通人了,一身的本領。豈會安於現狀,就是我們想碌碌無為一輩子。老天爺也絕對不會答應。
&的故事講完了。」我對眾人說道。
&啪啪……」一通掌聲。
胖男人鬆了松腰帶,說:「正好,我也吃飽了。」
小何努了努嘴,說:「你就知道吃,一桌子菜都進了你的肚子了。」
胖男人回嘴道:「哪有,你們不也吃了麼,你看邱醫生,碗裏還有半個魚頭呢!」
邱醫生拿了張餐巾紙擦擦嘴,說:「我都是吃你剩下的,沒多餘魚肉了。」
&正一起動的筷子,誰叫你們動作慢一拍呢!呵呵呵……」胖男人揚了揚下巴,故作得意。
&和你抬槓了,」小何轉眼問我道:「熊大爺,您的故事太離奇了,我不禁又想問,這是真的嗎?」
其他人的目光不約而同都看向我,等待我的答案。
我喝了一口啤酒,對她說:「嗯,呵呵,你們說呢?」
&大爺,您怎麼又是這一招,我們哪會知道啊!」小何嘟嘴故作生氣道。
胖男人卻說:「誒,是不是真的又有什麼關係,聽書不就聽個樂麼,我是覺得沒必要糾結下去。」
小姑娘這時故作老成地說:「對對對,老師說故事就是故事,想下去也是自尋煩惱,這叫什麼……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是不是呀大姐姐!」
&哈哈……」
我們都被她的話逗樂了,「氣」地小何的臉上紅撲撲的。
老闆娘不悅道:「不要沒大沒小的,向姐姐道歉。」
小姑娘低着頭悶悶不樂,抿着嘴說:「大姐姐,對不起……」
小何大方地笑道:「沒事沒事,你說得沒錯。」
&小姑娘聽後得意洋洋地說:「媽,大姐姐也說我說得對。」
&孩子……」老闆娘無奈搖搖頭。
&了,老大爺,我能把您的故事寫到我的小說中嗎?」小姑娘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期盼地問道。
我奇怪問道:「為什麼呀,你不害怕嗎?」
&還好,我看過的恐怖故事還要嚇人呢,不信我拿給您看。」說着,小姑娘挪開椅子,從裏屋的書桌上捧來一大摞的小說,都被她用硬紙包得整整齊齊的。
我們一看,都傻了眼,怪不得她一點都沒露害怕的神情,連老闆娘都覺得稀鬆平常,原來是個「老江湖>
我隨手一翻,有《午夜凶鈴》、《地獄偵探》、《恐怖故事集》、《一雙繡花鞋》等等,國內外都有,沒想到一個小女孩,小小年紀竟然會有興趣看這些恐怖小說,簡直讓我大吃一驚。
老闆娘見我們目瞪口呆,解釋道:「讓大家見笑了,我女兒從小膽子就大,有的時候我晚回來,她一個人連門都不關等着我,久而久之,我也就習慣了,除了這些書,還有很多的錄音,都放在mp3里,睡覺的時候都在聽,也不知道像誰……」
&不是像你麼,呵呵……」小姑娘呵呵笑道。
&來如此,行啊,故事沒有版權,你想寫下來就拿去吧!」
&啊,好啊,我就想寫一部小說,讓你們見識見識。」小姑娘摸着書,一臉的稚氣。
我摸着她的頭,說:「行啊,哪天寫完了,快要第一時間給我們看吶!」
&是當然。」小姑娘開心地說道。
酒足飯飽,也是撤席的時候了,我們幫着老闆娘收拾碗筷,時間已接近午夜,因為想看看外面的情況,我按下了遙控器。
掛在牆上的電視頻道剛好直播着本地新聞,傳來的是事故現場的畫面:一名年輕的女性記者正在採訪着一位消防員,正在他回答問題的時候,在攝像機畫面的後方一個很不起眼的位置突然出現了一張七孔流血、滿是猙獰的臉。
&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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