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荒此時也停住了腳步,扭過頭直直的盯着重明鳥看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有說話,通過那面色倒是看得出他在等待重明鳥的回答。
「你們既能來到此地,說明你們並非普通之人,難道這個還需要質疑什麼嗎?反正去與不去全在你們。」
那重明鳥此時的話語卻聽上去有些更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我一開始的話讓它動怒了。
聽到此我隨之心裏更有幾分不滿,看了看胡荒後並且說道。
「胡兄,這下面我們不去了,沒準這大鳥就是挖了個坑等我們跳呢。」
胡荒聽完我的話沉思了幾秒,隨之說道。
「楚兄,都聽你的,我雖然急於想離開此地,但只怕被急於出去而沖昏了頭腦。」
話語間,胡荒扭頭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此時正在一旁的重明鳥確實突然變得有些奇怪了,它憤怒的加重了語氣,雙眼中閃出猶如血色般的蠕動。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就下來為我陪葬吧!」
只聽那重明鳥的話語,如同一個被氣得不行了一般。
我眼看胡荒扭頭過來時,就感覺重明鳥有些變化了,我見狀急忙大聲說道。
「胡兄弟,小心」
我的話語雖然說的還算及時,幾乎在發現那重明鳥發生變化的剎那,但是似乎還是慢了半拍。
只見那眼中血紅的重明鳥的雙眼,瞬間放射出暗黑色光芒,那光芒看上去有些邪意,這是一種直覺,可以感知到那光芒並不是什麼善意的東西。
那光芒直直的照射到了扭頭轉向我的胡荒,瞬間只聽「啊」的一聲,胡荒被那暗黑色光芒完全膿罩。
光芒照射之後時,那重明鳥再次開口說道:「就讓你們也變成那些雀鳥吧!這是不服從我安排的下場,哈哈哈」
我見狀,急忙從腰間拿出那把石制匕首,隨之就想往前衝去,然而我的腳步早已不聽自己的指揮了,如同被什麼東西死死的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半分。
與此同時,我眼睜睜的看着胡荒被那暗黑色光芒照射後,變成了那聚集成弧形橋的雀鳥。
隨着那暗黑色光芒的消失,被變化成雀鳥的胡荒,「噗嗤」一聲自學便飛去了那些雀鳥所中。
快速融入到雀鳥群中的胡荒,瞬間便在也不知道是哪一隻了。
我心裏一陣憤怒,這個重明鳥真是無恥之極,真想上去給他幾刀,不過此時我的腳任然動彈不得。
「你也太無恥了吧!如此惱羞成怒真是枉為你這可以說話的大鳥身份。」
那重明再次將目光投向了我,不過這次它盯着我看了很久,但是目光似乎一直停落在了我的手上。
約莫過了一分多鐘,重明鳥疑惑的問道:「你手上的這劍?」
我垂下了目光看了看我右手的石制匕首,隨之再次氣憤的說道:「看什麼看,這劍就是拿來要你命的,有本事你解開我的腳,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對於此時的重明鳥,我半點沒給他好臉色,儘可能的在口舌上找回些許平衡。
然而重明鳥卻並未對我的話語放在心上,而是快步往前走了幾步,往我這邊湊了湊。
瞬間從我的對面拂來了微弱的細風,很顯然是重明鳥往前時所帶來的。
然而我的腳步任然沒法移動半分,只是這樣直直的看着他朝我襲來,在靠近我身體不足一米時,重明鳥停了下來。
隨之它的眼神再次落到了我手裏的石制匕首上,再次說道。
「小伙子,這三界陽劍既然在你的手上,可見你的命格也是極其獨特吧!沒想到,時隔多年,這三界陽劍任然在凡人之手。」
重明鳥呆滯的愣在了原地,它那雙眼珠中閃過幾絲思索之色。
我隨之回道:「你這大惡之徒,既然還認識這正道之物,真是眼瞎了。」
我不屑的瞟了瞟重明鳥,任然不是很和悅的跟他說道。
「既然如此,那也就休怪我了。」
我聽了重明鳥的話,並沒有再說什麼,看來那重明鳥應該是準備對我痛下殺手了,還不如坦然面對。
只是我感到有些不舍的還是我沒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謎。
我微微閉上了雙眼,等待着重明鳥下一刻的動作。
我微微閉着眼這樣過了一分多鐘,似乎那重明鳥任然沒有動手,也不知那重明鳥究竟在等待着什麼。
「果然是個有膽識的年輕人,哈哈。」
一分多鐘過去後,只聽那重明鳥在我前方淡淡的說道,並且還哈哈的笑道。
我微微睜開了雙眼,只見那重明鳥已經退到了崖壁邊上。
我睜開了眼再次說道:「要殺便殺,不必如此拐彎抹角,這樣以後還會顯得你這大鳥更虛偽。」
那重明鳥將它的雙目再次投向了我,看了幾秒鐘,並沒有說話,隨之又轉過身看向了崖壁邊。
看他那樣子似乎是想完成何種動作一般,只見他站在崖壁邊靠近那些雀鳥處,直直的盯着那些雀鳥。
約莫半分鐘後,只見重明鳥的眼中閃出白色的光芒,那光芒與前一刻看到的暗黑色光芒截然不同,若不是親眼所見實難相信。
隨着那白色光芒的照射,從那些雀鳥的群中飛出來了一之雀鳥,仔細看去,那雀鳥很像是前一會被變過去的胡荒,不過不能完全確定,畢竟這些雀鳥看上去都差不多。
那雀鳥飛過來後,停在了地上,重明鳥再次將它眼中的白色光芒照射到了那雀鳥。
瞬間那不算太大的雀鳥皆被白色光芒照耀了,漸漸的那光芒越來越亮了,那種之勢幾乎讓我不敢再直視了。
我眯着眼,這樣約莫過了半分鐘後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好痛。」
我雖然眯着雙眼,但是可以肯定那個聲音正是胡荒。
我瞬間睜開了雙眼朝前方看去,只見前一會被變化為雀鳥的胡荒,此時又在原地被變化了回來。
只見此時胡荒正在舒展着身體,看那樣子應該是剛剛被變化後對身體完成了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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