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快,去的也快。一兩分鐘,那些人就走得乾乾淨淨了。賈歡一轉身,就看到了正在他豎起大拇指的金斯利。
「聽到格林家族的名頭,你是第一個這樣反應的人。我很佩服你!」金斯利就笑,「不過你得做好應付格林家族的報復的準備。雖然不至於會對你的生命產生威脅,但是你的診所你的生活,肯定會搞得一團糟。」
「要打賭嗎?」賈歡就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說着,「剛才我已經說了,你在我這裏工作,就得做好一分錢也賺不到的準備。這才是我關注的重點。我不在乎格林家族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就像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知道你可能會是哪一類人一樣。」
說到這裏,賈歡朝着金斯利逼近了一步,說道:「既然我敢幫你第一次,就絕對不會害怕有人報復我。你下周的薪水也被扣除了,這才是你要關心的。」
「嘿,這不公平。」金斯利對着賈歡大聲的說道,攤開手,想要為自己分辨,「我什麼都沒有做,你是自己答應要保護我的。這是我們的交易的一部分。」
「你騙了我,夥計。這就是代價。」賈歡就頭也不回的朝着診室走去,「你的真名叫做金斯利?格林,而不是格蘭?金斯利。就算我撕毀合同,你也不該有什麼意見。」
這句話,讓金斯利啞口無言了,他只好摸了摸後腦袋,今天算是一個比較好的結果吧,起碼自己沒有被當場帶回去。
回去的路上,賈歡開車,金斯利坐在副駕駛位置。賈歡就問:「為什麼逃離你的家族?看起來好像是因為一樁不太美滿的婚姻。」
「是的,我父親為了讓自己更加的強大,所以想要和貝洛家族聯姻。讓我和貝洛家族的孫女兒訂婚。上帝作證,我只見過那個姑娘兩面,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我相信她也一定很為這件事情苦惱。」
賈歡就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你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
「不,我沒有,我知道自己的問題。你肯定要笑話我說是貴族家庭的花花公子的毛病,不,這不是。」金斯利就對着賈歡搖着頭說道,「我不是那麼幼稚的人,也不是那種看不開然後玩兒逃婚的人,不是。因為我覺得……這個貝洛家族不簡單!」
「好吧,說說看,有什麼不簡單的?」賈歡就對着他送了下肩膀笑,「我不會胡亂猜測的。因為我不了解……一點兒都不了解。」
「因為我在他們家族的地下室里,見到過一個巫婆。」金斯利就對着賈歡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我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家族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你怎麼知道是巫婆?」賈歡就忍不住笑,「如果只是看一個人的外表……」
「只看外表就夠了。」金斯利就打斷了賈歡的話說道,「沒有誰大白天的還將自己的頭用帽子遮住,沒有誰的手指甲像是一根根鋒利的尖刺,更沒有誰的臉上滿是皺褶,但是笑容卻像從地獄裏吹出來的風……」
「好吧,這都是你的臆想,你對那姑娘的感覺怎樣?」賈歡岔開話題說道。
「很漂亮,但是很悶。沉默寡言,臉上沒有什麼笑容。即便是笑,也很勉強,感覺和我聊天,除了我能夠說出幾句話來,她全程都不會說話的,有時候我在懷疑她是不是一個啞巴。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幽會。」金斯利嘆氣,「我並不是嫉妒,而是覺得我和她的婚事,可能會拆散一對有情人。」
賈歡就鼓掌,對着他點頭:「很精彩的故事!」然後打了方向盤,汽車就穩穩的停在了別墅裏面的草坪上。他下車將車鑰匙拋給金斯利,「很不錯,看來我知道了一些豪門家族的辛密往事,你會不會要殺了我滅口?」說着就去開門進了大門。
金斯利拿着車鑰匙對着賈歡攤開手。
「去停車,車庫在旁邊,如果沒有停好,會扣你的薪水的。」賈歡說着,還將頭探出來,對着他眨了眨眼睛,「今晚我的鄰居家有派對,你想要參加嗎?」
「她們家裏有派對?」金斯利的眼睛都亮了,不禁笑嘻嘻的說道,「當然,如果邀請我的話,我是會去的。」
「我沒有邀請你,但是你還是來這裏住了!」賈歡就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攤開手說道,「這是你自己應該去決定的事情。」
金斯利就不說話了。不過他還真的在心裏想過是否要去參加她們家的派對呢。
從紅瀑鎮到鹽湖城郊區不大概是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在市區的西北部有一座大鹽湖。所含鹽分僅次於死海,即便是人在湖水裏,也不會沉下去。湖水裏沒有魚,但是有一些藻類和小蝦會在湖水裏生存。
在大鹽湖的五英里處有一座莊園,很龐大的莊園,佔地面積大約2300英畝。完全就像一個歐式的鄉村一樣。有平坦的草地,還有栽種着茂密樹木的山丘,裏面還有一個很大的人工挖掘出來的淡水湖。整個莊園就是圍繞着淡水湖來修建的,綠樹成蔭,古樸別致。透露出一種寧靜而悠遠的氣息。
特別是在莊園裏,還有一片森林和葡萄園。還有一個影院和音樂廣場,音樂廣場上的標誌性的雕塑和噴泉,讓這裏變得又更加的有人文氣息。更重要的是,這裏還有一個小型的高爾夫球場。
「啪」的一聲,球杆揚起來,白色的球在空中飛起來,遠遠的拋到了草坪上,那邊的球童揮動着旗子示意。一個帶着白色球帽,還有白色休閒衣褲的中年男人就將球杆遞給旁邊的球童,朝着一旁停着高爾夫電瓶車走過去。
旁邊一個身材高大的但是卻穿着西裝的男子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走着,看着中年男人上車,對着他擺了擺頭,於是也趕緊的坐在了旁邊。
「這麼說,他是真的不想回來?」中年人就一邊駕駛高爾夫電瓶車朝着豎起旗子的地方開過去,一邊對着那個人說道,「說說那個叫做歡?賈的年輕人。」
「是的,格林先生。一個醫生,最近才出現在小鎮上的,大約有近半年時間了。」那人就說道,「這個人讓我有種看不透的感覺。無論從那條突如其來,卻又沒有蹤影的巨蟒,還是公路上撞擊我們的汽車的巨狼。我覺得……我們應該都要多留意這個人。」
「這件事情你來安排!」中年人點點頭,然後就對着那人說道,「摩根,你跟着我們家族也有很多年了。你覺得……那頭狼……」
摩根就苦笑,對着中年人說道:「格林先生,我沒有家族的血統,也不能分辨出那頭狼到底是不是已經可以變幻的異類。但是我保證我說的都是事實。即便是以前可以變幻的異類的狼,也沒有我遇上的那麼大。」
格林先生就點點頭,將車停了下來,嘆了一口氣說道:「家族裏還有很多人,雖然有這樣的血統,但是卻沒有這樣的天賦。金斯利有,但是他卻不願意走這條路。去通知貝洛老夫人,我想和她約個時間來談談。」
「是的,格林先生!」摩根也下了車,但是他卻沒有跟着格林先生朝着前面走,待在原地。他和格林先生的談話已經結束了。應該去做自己的事情。
在鹽湖城還有一個莊園,也是本地比較有名望的家族。那就是貝洛家族。只不過他們現在的規模遠遠的比不上格林家族,但是他們的歷史卻傳承的非常長久,甚至比格林家族都要長久,這也是格林家族所看重的地方。
一個佔地一百多英畝的莊園,比格林家族的莊園要小得多,但是他們的人口也確實不多。在貝洛家族裏,幾乎全部都是女人。男人在成年之後,都會被逐出莊園,在外面的世界裏自生自滅。如果有了孩子,是女孩兒的就必須送到莊園裏來。
在莊園內的一棟古樸的小樓上,一個女孩正凝望着窗外的藤蘿樹,托着下巴有些出神。這時候就聽到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女孩兒有些嘆氣,這敲門聲打斷了她的靜思。但是她還是轉過身,去開門了,門口站立着一個中年婦女,看裝束好像是家裏的女傭。對着女孩兒微微的彎了彎腰說道:「貝洛小姐,夫人請你過去一趟。」
「是因為訂婚的事情嗎?」女孩兒就問那個女傭。
「或許是吧,小姐,來的那個人是格林家的大管家。我想……很可能魚那件事情有關。您下去的時候,臉上得帶着一些微笑,我怕夫人會不高興,畢竟這是她很看重的客人。」女傭一邊陪着貝洛小姐走,一邊小心的提醒她。
「真是見鬼,她們怎麼就能理解我?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我還在讀大學,我不想這樣結婚,訂婚也不行,我有自己的男朋友了……」貝洛小姐就抱怨。
「小姐,您這話千萬不要說給夫人聽。」女傭小心的提醒貝羅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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