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去想後者只是一個人,能夠在那麼多人中脫衣而出成為盜聖,面臨的磨難絕對不會少,生死存亡的場面甚至都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Δ
以為人多就可以勝過他,只能是白痴的想法,完全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一個恐怖的敵人。
而且像沈家這樣有背景的人物,哪裏會調查不出來楚墨的真正實力。他和一個叫做西門如煙的女人創建的盜賊團,那是在世界上都頗有名氣的組織。
雖然他們是秉承着貴精而不貴多,但是裏面的每一個人都不是可以小覷的人物。
楚墨如此有誠意,沈蝶衣自然不敢再多有貪婪。而且本身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就佔據了不少便宜,還要貪婪,只能說過猶不及,眼光決定了屁股,怕是臨死不遠了。
而且這次合作成功,未來還有多藉助楚墨力量的時候。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沈蝶衣道,笑顏如花,有些相似偷吃成功的小貓。
她從冰箱裏摸出一瓶尚未開瓶的紅酒和兩個杯子,十分熟練地開酒,倒了兩杯。
楚墨舉起酒杯,和沈蝶衣碰了一下,「合作愉快!」
「別人都說因為利益,爭得父子反目,兄弟鬩牆,可是楚先生卻是因為女人而甘願放下一切,當真是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典範啊!」
「只是不知道是喜歡一起出生入死的路依然儘管呢,還是喜歡可愛有些憨然的藍菲菲小妹妹呢?」
正事談過,或許是因為佔據了很大便宜的原因,沈蝶衣話多了起來,而且還開起了玩笑。她抿了一口紅酒,臉頰湧上兩托紅暈,看起來平白多增了幾分性感。
楚墨呵呵笑了一下道:「為什麼就不能夠博愛呢,男人的胸襟那麼寬闊,多躺上幾位,想來沒有什麼問題吧?」
沈蝶衣臉色微紅,不知道是以為酒還是因為楚墨的話。不過她也並不生氣,而是繼續說道:「楚先生,這麼說,就不怕她們寒心嗎?」
「說說而已,何必認真!再說,我們只是朋友,師徒關係,蝶衣小姐思想可是有些不如相貌看起來這麼清純哦?」
楚墨將話帶開,畢竟這種話題,在男人之間交談,或許是一種談資,若是和女人交談這個話題,就太過尷尬了,怎麼說都不好。
「而且,誰知道未來會怎樣?菲菲會長大,碰到心愛的人,依然覺得我們職業相衝,八字不對,而且我呢,也說必定會喜歡上一個聰明的讓人驚艷的美女呢?」
楚墨說着,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沈蝶衣。話語中,意思不言而喻。
沈蝶衣早就見識了楚墨的厚臉皮,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僱主雇員關係的時候,就敢調戲她,此時敢說這些話再正常不過。
就當做是耳邊風,不必計較,一旦認真,你就輸了。
「天色不早了,楚先生還是先回去吧,早早休息,養精蓄銳,蝶衣明天若是不忙的話,或許也會去觀戰的。」沈蝶衣淡淡地說道,送客之意顯露無疑。
楚墨沒有再嚼舌,和沈蝶衣擺了擺手,轉身離開。明天的一戰,無比重要,雖然看起來楚墨漫不經心的樣子,但是楚墨心中是分外重視。
這一戰關係着他是否能夠在東海立足,輸了因為他的身份,不會有生命之憂,但是卻也在東海呆不下去。
楚墨盜聖的身份是一張天然的保護牌,但是卻也是一個危險的把柄。對於一般人而言,楚墨是高高在上的盜聖,不敢去和他作對,唯恐打蛇不死,必受其害。
但是對於何家這等高門大族來說,楚墨的身份反而是他的一個劣勢。人民戰爭有多恐怖,當年太祖如何爭得天下,就可見一斑。
只要將楚墨的身份宣揚出去,楚墨就是人人喊打的老鼠。想要憑藉一己之力和家族相鬥,那無疑於痴人說夢。
所以,只要楚墨輸了,何家定然痛打落水狗,這是一張實力的宣揚,更是對其他三大家族的震懾,更是能夠贏得民心,民心所向,所向披靡。
誰讓楚墨是一個賊呢?
來時翻牆,走時,楚墨被恭敬地送了出去,儘管門衛十分疑惑,楚墨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回到了致遠山莊,時間已經很晚了。楚墨看着別墅,心中一動,有些人果然是忍受不住了。
這純粹就是一種直覺,尤其是像楚墨這種從事高靈敏的職業,四周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會隱約地印刻在他的心中,即使是有微弱的變化,楚墨也會有所感應。
而現在,楚墨感覺到有人就藏身在了他的別墅中。
藝高人膽大,楚墨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門關上的一瞬間,一個黑衣人從黑暗中竄了出來。
楚墨按了一下開關,沒有反應。
對面黑衣人道:「不用嘗試了,電源早已經停掉了。」
自作孽,不可活!楚墨搖了搖頭。
楚墨在眼鏡框上輕輕點了一下,紅外功能散開,對面黑衣人楚墨看的一清二楚。即便不用開眼鏡特殊功能,在黑暗中楚墨也相對於一般人有着太多的優勢。
而且更佔便宜的是,這裏可是楚墨的家,雖然楚墨沒有在這裏住多久,但是別墅里的一切早已經印刻在了他的腦海中,在這裏和楚墨搏鬥,楚墨都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想的?
尤其是既然是偷襲,居然不動手,在這裏和他聊天,楚墨忽然覺得有些凌亂?
「有人告訴我你就是世界排名第三的盜竊高手,我很好奇!」黑衣人道。
楚墨明白了原來是一個慕名而來的人,雖然有些奇葩。但這世界上很多成功的人,或者在某一方面達到其他人達不到的境界的人,不都是給人感覺看不懂嘛!
「好吧,你想要怎麼做?」楚墨有些無語。
他有想過何家會算計他,說實話,楚墨覺得他要是和何家異地相處的話,說不定也會下手。不在均等位置上的雙方,本來就沒有公平。
與其去等着在眾目睽睽之下,然後將對方擊倒,成就家族的威名?那真是傻貨的作為,放的實力不去碾壓別人,給別人機會去展示實力?
而怕被人笑話,那真的就是一個笑話,難道不暗算對手就不會被笑,閒人永遠有笑話的理由。贏了你勝之不武,被取笑,輸了顏面掃地,被嗤笑。
而且現在這個社會,媒體掌握在巨頭手中,沒有渠道傳播,或許幾天之後那轟動一時的新聞就已經成為了明日黃花,誰還記得。
所以,對於何家的手段,楚墨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沒想到竟然請來了這麼一個有特色的傢伙。
黑衣人道:「那自然是比試偷東西,身為盜竊大師,我想你至少已經對你的房子非常熟悉了,那們我們就比一下眼力。」
「我從你房間裏取走了一樣東西,你只要能夠在三分鐘內找出來是什麼就可以了?」
楚墨明白了,這個傢伙水平定然一般,偏偏又心高氣傲。因為若是這個人實力夠強勁的話,這種比試項目說不定明天就會有,可是後者偏偏要現在比試?
那自然說明,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何家請來的對手!
楚墨這一輩子很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如果你擅長什麼,那麼就千萬不要隨意去做。因為那會使得你的技藝很廉價!
楚墨才懶得去找東西,他再度在眼鏡框上點了一下,調整為可以穿透的。畢竟若是這個男人偷了東西,就必然會將它藏起來。
那麼哪個地方可以藏東西呢?除了他自己身上沒有其他的好地方,原因很簡單,放在其他地方,楚墨可以隨意說,那東西本來就在那個地方。
只要這個男人不笨的話,應該會想到這一點。
楚墨的眼神在男人的身體掃過,立馬就現了,這個男人將他的很喜歡的一塊石頭藏在衣服里。那是楚墨回到華夏後在地上撿起來的第一塊石頭,沒有什麼價值,但是很有意義。
「在你衣服裏面有一塊石頭,那是我的,你拿出來吧。」楚墨道。
黑衣人無比驚詫地叫道:「你怎麼會知道,難道那塊石頭有什麼非凡的地方?」黑衣人說着連忙將石頭取出來,拿出一個小手電筒,再三打量。
當然找不出什麼不同來,黑衣人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他進入房間後,就將這裏的監視都關掉了,楚墨沒有可能監視到了這一切。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吶,現在你輸了,可以走了吧?」楚墨擺了擺手。
黑衣人憤怒地將石頭摔在地下,便要從窗戶外跳走。楚墨連忙叫住黑衣人,指了指門口,後者哼了一聲,大步走了出去。
「你不要得意,我還會回來的!」
「又不是美女,誰稀罕你!」楚墨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黑衣下那個男人從哪裏來的那份傲氣。
楚墨聽說過一句話,世界上有兩種人最是傲氣,想去哪裏去哪裏!
第一種是警察,一句搜查,通行無阻,第二種人就是美女了,想去哪裏去哪裏!
楚墨將門關上,忽然說道:「好了,那人走了,你也出來吧,或許很不巧,剛才那個極品阻擋了你偷襲我的時機,但是我實話實說,我早就覺察到你了,出來吧。」
話音落下,房子裏只有回音!
「哎,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楚墨搖了搖頭,手掌一翻,手中的石頭朝着客廳觀賞柱子打去。
一個人影站了出來,下一刻,一道白光向着楚墨射來,那是一把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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