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怕大炮,老兵怕機槍,卡斯克,你在防範着的政府勢力和其他勢力看樣子也不小啊。┡」楚墨端詳着房間裏面排列整齊的清一色的mg3機槍,悠悠地說道。
而且機槍不容易受到潮氣影響,把自己的防備器具放在這樣一個環境中,恐怕沒人能想得到,一般人,大概會想到你的武器都在軍火廠吧……
楚墨看了看數量驚人的槍支和彈藥,眼神朝房間的東邊牆壁看去,心想,卡斯克是從東側的人工河出入,那麼這東邊……楚墨想着手在東面的牆上摸來摸去。
果然不出所料,一個與牆壁一色的暗門被楚墨摸到,楚墨一個寸勁使出,門被猛地打開,沒有出一點聲音。楚墨謹慎地進入到了一個新的空間中,這個空間突然大了許多,還未仔細觀察空間的佈局,楚墨感覺前方隱約傳來水的涼氣……
楚墨適應了一下空間裏一直亮着的高亮燈光,才敢睜大眼睛將全貌盡收眼底,原來,這是一個橫跨在河流上的經過改造的鐵皮屋,看空間大小,應該是三個鐵皮屋連在了一起。
楚墨感受着牆上的傳來的厚實感,會心地笑,就像當初第一次來時跟暮威分析的,樓房四周的鐵皮屋和集裝箱都是經過加厚加固的,一般的槍支炮彈不可能擊穿這樣的特殊建築。
除此之外,眼前只剩下一條河,還在河兩邊升降台上停放着幾台世界最頂級的級私人潛艇——c-exp1orers。
楚墨不由自主想要為卡斯克鼓掌,剛才的軍火庫,還有這幾艘級潛艇,已經可以去拍詹姆斯邦德的oo7大電影了。
正在楚墨心裏驚嘆的時候,不遠處突然有一個身影引起了他的警覺。
「不好。」楚墨一拍腦門,他沒有想到這裏還有人站崗警備,也不管水涼與否,一下子扎進了河裏。
楚墨感受着水六傳來的衝力並不是很大,卻更覺得驚人,因為,越是水深的河流,表面就越平靜,所以他也不敢下潛太深,否則水底的暗流將會將他徹底吸住!
楚墨就在淺水處浮沉着,專心觀察那個守衛腳步。
其實楚墨是完全有能力把這個守衛給殺掉,但是殺掉之後呢?卡斯克安排的巡查人員不見自然會調查,而今天來到卡斯克總部的外部人員只有楚墨和暮威兩人,即使兩人再怎麼掩飾或者解說,恐怕都難以擺脫嫌疑吧。
仿佛也是有些察覺,那個守衛人員來到暗門這邊,仔細排查起水面和潛艇來,楚墨眉頭一皺,再這麼下去必然要暴露了!
守衛人員借着高亮燈光慢慢走向楚墨隱藏的地方……
千鈞一之際,楚墨心一橫,放開了扒着河岸的手……
……
另一邊,暮威盤算着怎麼迷暈海瑟薇的時候,海瑟薇已經從別的地方找來了醫療繃帶,她的臉因為快奔走不禁泛起紅暈,額頭也有細汗。真是個善良的人,暮威想。
「來,我幫你包紮一下。」海瑟薇說着坐到了暮威的身邊。
暮威一時心動,還沒有那個女人這麼照顧她,即使是已經被自己征服的安比蓋爾,卻又因此不忍心起來。
「海瑟薇,你怎麼想着來這個地方做翻譯?」暮威找了個話題,想儘量拖後行動……
海瑟薇細心地給暮威包紮,聽到暮威的話,手下的動作明顯一遲鈍,然後繼續手上的動作,說道:「其實我本來不是翻譯,我只是一個旅行家。」
「旅行家?」暮威心裏對旅行家是充滿憧憬的,因為往往只有旅行家能達到最接近自由的「自由」。
「嗯!」海瑟薇重重回答。
「那你怎麼會留在這樣一個破敗不堪的地方,而不是繼續旅行?」暮威認真而又好奇地問起來。
「你知道旅行的目的是什麼嗎?」海瑟薇反問道。
「放鬆自己,找到心靈的自由。」暮威不假思索地回答。
「不。」海瑟薇搖搖頭,說:「你說的是旅行。」
「哦……」暮威恍然大悟。
「旅行當然也包涵旅遊的這兩方面,但是旅行還是有更深層的追求。」海瑟薇說到這裏,臉上終於有了其他的神情,仿佛動容、仿佛不忍。
暮威察覺到了,輕輕問道:「跟我說說吧,旅行的人本性是孤獨的,也許跟我說出來你會好受一些。」
海瑟薇驚於眼前的華夏人,但是想到他是一個商人,能說出這樣探到人心的話,自然不足為奇,於是她開口繼續說:「有能力旅行的人,是為了知道自己多幸福,也為了知道世界還有其他多麼不幸的事情,然後讓自己不因富足而變得麻木,讓自己重回人性的柔軟。」
暮威突然有一種找到了知己的感覺!但是他強壓住自己想要問她有沒有去過非洲的念頭,他知道她的故事還沒講完。
「我到處旅行,去過中東,去過華夏,去過非洲。」海瑟薇說道。
暮威眼光一亮,非洲是自己想要最終歸宿的地方!
「在外面旅行了十多年,回歐洲的家時,路過了阿蘭國,看到了阿蘭國破敗的樣子,人民也生存的異常艱辛,我沒想到在歐洲還有這麼落後的地方……」海瑟薇說到這兒,突然起呆來。
然後呢?暮威輕輕問道。
海瑟薇回過神,知道自己好像說得有點遠了,正了正神色繼續說道:「我走想要去卡斯克酒店的住宿的時候,被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持槍搶劫了,是卡斯克先生救了我。」
「是前幾天晚上嗎?」暮威想到自己前幾天晚上被人襲擊的事情,問道。
「嗯。」海瑟薇回答。
啊,這樣就明白了,難怪自己和楚墨來找卡斯克的時候,剛好卡斯克就有了一個懂得華夏語的翻譯,原來是巧合啊,這也說明海瑟薇不清楚卡斯克的底細在情理之中。
「那你怎麼還留在這裏,或者說留在卡斯克的總部?」暮威好奇。
「救下我之後,卡斯克先生告訴我,他要改變這樣一個現狀。我想,我想幫幫他,或者,我想看到現狀被改變的那一幕。」海瑟薇提到卡斯克,臉上有暖暖的笑意。
暮威心裏終於有了楚墨之前出現的疑問,這個卡斯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
鬆開手的楚墨,小心翼翼地下潛,在河流淺水區往外游,期間有好幾次被突然而起的暗流捲入到水底,楚墨用身上的特工西裝才擺脫溺死的可能性。
游到離鐵皮屋老遠的地方,楚墨才筋疲力竭地爬上岸,鑽進小樹林將身上的西服使勁擰乾,看陽光正好,便曬了起來。
楚墨看了看表,十一點剛過。
「不知道暮威有沒有搞定,等衣服幹了,我得趕快回去看看。」楚墨自言自語道。
……
暮威看着海瑟薇動情的淑美樣子,只覺得一股聖光將自己籠罩。
海瑟薇看着男人正盯着自己呆,覺得自己太過感性了,手上稍稍用力,說道:「包紮好了。」
暮威傷口一疼,醒了過來:「對不起了,海瑟薇……」他在心裏想着,把手裏的濕巾遞了出去……
海瑟薇接過濕巾擦了擦手。
「你去忙吧,我在這兒緩一會兒。」暮威對海瑟薇說道。
「好。」海瑟薇答應了一聲,坐回卡斯克辦公室門口的前台,專心看起文件來。
看來海瑟薇也成了卡斯克的「助理」。
……
暮威還在對海瑟薇下手感到不忍的時候,海瑟薇輕輕用手蹭了蹭鼻子。
十秒鐘不到,海瑟薇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像是三天沒睡的感覺,終於緩緩趴在了桌子上。
時機到了!暮威提醒自己。
暮威起身走向卡斯克的辦公室,路過前台看了一眼海瑟薇,看見她安詳地趴在自己的胳膊上,嘴角帶着笑,仿佛她夢到了阿蘭國的孩子不再持槍搶劫,夢到所有人都能享受到生活的美好……
暮威狠狠別過頭,推門進入卡斯克的辦公室。
「怎麼不鎖門?」進入辦公室的暮威有點好奇。但是當他翻遍、看遍辦公室所有能看到文件、書籍,無奈地說道:「原來沒啥怕被人看的……但是文件究竟放在哪裏了?」
暮威環視辦公室,想要尋找被自己遺落的細節。
……
楚墨的衣服終於幹得差不多,趕緊穿上,再次進入卡斯克總部,剛才崗亭的值班人員看到這個華夏人再次出現在眼前,只覺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墨衝着崗亭里的人笑了笑,抬手揮了一下:「嗨!」
崗亭里的人懵逼地回應着,腦子裏提醒自己,不能再睡了,不然這樣會出大事了,然後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楚墨路過那片集裝箱和鐵皮屋的時候,則顯得小心翼翼起來,裏面的防備力量,絕不是外面崗亭的人能比的,而鐵皮屋裏的人也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
「暮威,找到了沒有?」楚墨輕輕來到卡斯克辦公室門口,輕聲喊道。
暮威心裏一咯噔,還以為海瑟薇醒了。
「沒有,我搜了兩遍了!」暮威覺得自己真的是沒什麼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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