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還很虛弱,這次阿蘭國更加兇險,他們軍武達,去面對的又是掌握一個軍工廠的人,上次派來的殺手只是她勢力的冰山一角,我不想再讓你面對這樣的情況,我怕失去你,惠子。」楚墨動情地說。
惠子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好,但是你答應我一定要安全回來!」惠子知道自己目前的狀況,如果執意跟着楚墨前去阿蘭國,最大的可能是成為楚墨行動的累贅,所以不再執着,只是非常擔心楚墨的安慰。
「嗯,我答應你,還沒有和你子孫滿堂前,我是不會輕易狗帶的!」
惠子嬌嗔一笑。
「鈴鈴鈴」楚墨的手機響起。
「楚先生,我想和你還有你的朋友聊一聊。」尼古拉斯上校在電話里對楚墨說。
「好,我們一會就到。」楚墨回答。
「惠子,我已經跟愛德華公爵說好了,我不再的一段時間你就在城堡里靜養,相信有梅格陪着你你也不會太寂寞。」楚墨轉頭對惠子說。
「好,我都聽你的。」惠子懂事地點頭。
片刻後,暮威開車,布萊克坐在副駕駛座,楚墨坐在後排。車子駛向上校的絕密住所。
「這次去阿蘭國沒有那麼簡單,辛西婭——背後的操控者沒有收到盧洛或者安比蓋爾的反饋信息,知道任務失敗,應該會重新佈置好對策。通過不列顛媒體的新聞推測出我們沒有死,防備應該加強了,目前我有一個不算成熟的潛入計劃,等會見到上校我們討論一下。」楚墨對車裏的兩人說道。
車子在上校門口停住,之前布萊克佈置的防備還在。經過了教堂暗殺,布萊克對於楚墨完全放心,帶着楚墨、暮威進入上校的住所。
「楚先生、暮先生,歡迎你們。」上校站起身來迎接。
安比蓋爾在不遠處的沙上呆呆坐着,對於三人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
「先感謝你們在教堂所做的事情。」上校看着眼前的三人,感謝地說道,看向楚墨的時候更是出感激的目光,是這個考慮周全觀察入微的年輕人讓自己知道了女兒其實也是在乎他的。
「這是我的女兒,安比蓋爾。」說着向眾人介紹起來,只不過安比蓋爾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上校,您真的打算親自去阿蘭國?」布萊克率先問道。
「對,所生於的一切都是我引起的誤會,要解開這樣的誤會,我必須親自去。」上校態度堅決。
「還沒有收到安比蓋爾的反饋消息,辛西婭肯定以為她被逮捕甚至被擊殺,而不列顛軍方將會按照線索順藤摸瓜找她,所以,辛西婭一方面對你更加憎恨,另一方面為了防備不列顛軍方,會有更緊密的防衛措施,這次出行難度很大。」楚墨分析着。
「是的,我已經想到了,不過我已經留下了說明和文件,不管這次我能不能回來,不列顛都不會和華夏國、阿蘭國造成國際關係的緊張,我完全是以普通公民的身份進行探訪。」上校知道楚墨會有所顧慮。
「您想得很周到,感謝您深明大義,這次我、暮威還是會全力保護您的。」楚墨說道。
「我已經得到最新任務,一是保護你,二是把徹查這次暗殺,所以我也會去阿蘭國。」布萊克說道。
上校心裏還是一陣感動。
「如果我們一起行動,辛西婭的注意力太集中,給我們的保護行動還是潛入行動都會造成阻礙。所以我們兵分兩路,上校、布萊克、安比蓋爾你們一起。」楚墨說道:「我和暮威華夏國的面孔太好辨認,她一定會第一時間知道我們是阻礙暗殺行動的人,所以換個更合理真實的身份。」
「好。」上校表示沒有異議。
「我們換什麼身份才算合理真實的?」暮威一時間不確定楚墨盤算的什麼。
「做回我們的老本行!」楚墨說道。
「軍火商和安保專家?」暮威問道。
「嗯,你的軍火組織想要聯繫上一個軍火廠談交易應該不難吧?」楚墨問道。
「不難,但是談交易的時候都會提到軍火流向的問題。就說流向不列顛吧,不列顛和華夏言好,合情合理,軍火販的軍火是帶來衝突的武器,辛西婭應該也是『樂於』見到這種情況在不列顛生,是不是楚墨?」暮威試探性的問楚墨。
楚墨豎起大拇哥表示贊同他的說法。
「好,我們什麼時候出?」暮威答應道。
「現在辛西婭應該還處在等待暗殺行動反饋的狀態,越早去越好。我和你先去探探虛實,上校布萊克後面跟上。」楚墨說着看向尼古拉斯上校,看他的意思。
「如果暮先生能聯繫下來,那我們明天吧,我跟在你們後面。」尼古拉斯上校回答。
「暮威,你現在就聯繫吧。」楚墨說。
「好。」暮威說着掏出了電話,給他在華夏國的軍火販賣組織聯繫起來。
「嘟嘟嘟」電話接通:「查找阿蘭國一個辛西婭的軍工廠主,聯繫一下,軍火販賣方向是不列顛,將要派兩個代表考察她的軍工廠,不要說是我。不用問為什麼,照做就是。」暮威快佈置下任務。
「好。」電話對面快回答。
……
暮威打電話安排的時候,尼古拉斯上校輕輕走到了安比蓋爾的身邊。
「安比,我的女兒,爸爸很快就送你回家了,去見你的媽媽,去見我的辛西婭……」上校帶着回憶和深情說道。
「哼,她會殺了你!」安比蓋爾突然開口說道。
上校一怔,他沒想到安比蓋爾會回應他。
「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已經想要去見她和你了,也想到過你們會生我的氣,憎恨我甚至殺掉我,如果我真的被殺了,說明我沒有機會再回到你們身邊,死了倒是也輕鬆了;如果我沒有被殺掉,那麼,就還是有機會,我一定不會放掉!」尼古拉斯此刻再沒有國家參謀長的身份,而是作為一個父親和曾經的愛人在說話。
「哼。」安比蓋爾心裏亂亂的。
長久以來她被辛西婭訓練地心裏只有「復仇」兩個字,還練就了一身過硬的格鬥術,她一直有信心殺掉這個「仇人」的……但是那天在教堂,看到尼古拉斯上校滄桑斑駁的臉上,還依稀有着當年扛着自己蹦蹦跳跳的英朗男人的影子,卻沒有辦法下手。她覺得掙扎。
十幾年被灌輸的「復仇」意識和曾經最疼愛自己的人之間,她該怎樣權衡?或者說,她已經失去了自主權衡的心境,只能由這矛盾的兩者在她心裏震盪、衝擊。
她表面上還是冷的,但是在場的人都能感覺到,這只是她倔強的偽裝。
「我不知道怎麼重新得到你們的心,但是我會努力。」尼古拉斯上校像是沒有頭緒,又像是在給自己堅定信心。
面對感情上的事情,誰能說個一清二楚?
三個人早已經知趣的躲在一邊。
「鈴鈴鈴」暮威接到電話:「好,一切ok!」
……
三人開着車子駛離上校的居所。
「我們華夏國有一種說法,押鏢人遇到劫鏢的,不管鏢物最後如何處置,但是押鏢人從來沒有好下場。」楚墨說道。
「阿蘭國被西方眾國鉗制,雖然不敢窮兵黷武,但是整個民族還是非常有氣性的,而且對於外來人員有非常大的警惕心。」布萊克說着自己的情報。
「那我們不能帶武器?」暮威有點犯難,因為他並不像楚墨和布萊克有非常多非常強的實戰經驗和能力,他唯一信得過的就是槍。
「別急,我們不是還有不列顛的情報精英——布萊克嘛!」楚墨不懷好意地笑。
開車的布萊克沒有看到楚墨的表情,順口說道:「嗯?我能做些什麼?」
「你們特工的裝備,來兩套吧!」楚墨說得風起雲淡,仿佛兩套裝備就像兩個糖果那麼容易就可以弄到手。
「對啊!老是從電影裏面看到特工那些吊炸天的裝備,讓我們見識一下吧!哈哈!」暮威也是瞬間起了興趣。
「我們情報機構新晉特工領取裝備也需要非常複雜的流程,而且這一套世界頂尖裝備價值上百萬美元,並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布萊克說道。
唉!雖然在執行任務上是特工精英,但是處理這以外的事情還是太木了!
「喂,上校,我們需要情報機構的特殊裝備,需要你聯繫一下不列顛的情報機構說明一下。」楚墨已經電話打向了真正的掌權者,在得到回應後掛掉了電話。
「走吧。」楚墨說:「去你們的情報機構看看!」暮威在一旁點讚……
布萊克以前一直覺得自己做事周全不漏破綻,但是在遇到楚墨幾個人之後,自己總是處在被動的後知後覺狀態,從軍隊駐地到國宴被安排在後排狙擊,到教堂挨槍到愛德華公爵城堡「被求婚」,再到現在,仿佛這一切的事情,自己被這個「盜賊」支配着。雖然被「支配」,但是那種穩穩的「快感」卻讓他再沒有之前獨自執行任務時的孤單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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