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有一絲僥倖,希冀着不是她之前的動作被其他人看到了,她螳螂捕蟬卻又其他人,黃雀在後,她更希冀着不是賭場的保安留意到了她的動作,所以從楚墨這裏收回了籌碼,沒有證據才放過了她!
她有着太多的希冀,但是她還是想要查看一下楚墨,是否後者在裝傻,黑吃黑!若是後者真的黑吃黑的話,她不介意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個混賬小子。
就像是教訓她的弟弟一樣,打的他除了這次外,再也不敢進賭場!
楚墨扶着金女郎慢慢地走到了一邊的休息區沙上坐下,期間楚墨再次感覺到女人的手在他的手上摸了好幾次,理所當然地女人什麼都沒有找到。
女郎的臉色越有些慘白,眼神漸漸地有些空洞。
楚墨覺得此刻的他真心是有些無良,竟然在這樣地欺騙一個漂亮的女人。畢竟後者是一個賊啊,居然還想着利用他來將籌碼偷盜出去?可是後者畢竟還是一個美女啊!
「先生,這裏的空氣還是有點悶,你能夠扶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嗎?」女人道。
楚墨知道這個女人是下定了決心,想要從他的手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只覺很是靈敏,楚墨都做戲做到了這種程度了,女人竟然還一廂情願地認為他取走了籌碼。
或許這也是一種絕望的悲哀,就像是溺水之人一直緊緊地抓着最後的稻草,明知道沒有多少的用,但是本能地卻不想要放棄。
楚墨略作躊躇地看了一下四周,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希冀。不過還是做出一副紳士的風度說道:「好吧,若是你感覺很痛的話,我可以陪你上醫院看一看?」
金女人眼神更是有些迷茫,她還是搖了搖頭道:「先生,謝過你的好意了,你是一位真正的紳士,你將我扶出賭場,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就好了。」
她已經完全迷糊了,不論怎麼看,楚墨都不像是一個再假裝的人。
楚墨輕巧地摸了一下金女人的手掌,拇指根部,食指尖端竟然有一層厚厚的老繭,楚墨心中一動,只有堅持一個動作才會有這樣的老繭。
這個女人竟然是一個警察!
楚墨着實是有些難以置信!
這裏面或許是掩藏着更多的故事,楚墨的好奇心涌了上來,慢慢地攙扶着女郎走了出去。或許是不知道不覺得,知曉了身份之後,楚墨再看女郎,果然是有了一點警察的氣質。
只不過女郎隱藏的很好,竟然差點將楚墨也給騙過了?
「咦,這個女人不會是認出了自己的身份,特意來陷害我的吧,我自以為在算計別人,別人反而在算計我?」楚墨心中不自禁地湧上這麼一個念頭來。
這並不是沒有可能,常在河邊走,豈能不濕鞋。
就在兩人即將走出門口的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看到了楚墨,楚墨也看到了後者,竟然就是那個紅姐。
楚墨敏銳地感覺到了手邊攙扶的女郎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幾不可查,但是被楚墨感覺到了。
這個女郎認識紅姐嗎?
紅姐看着女郎的眼神中隱隱有着一絲貓捉老鼠的戲謔,她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挽住了楚墨的另外一隻手臂,笑道:「喲,小傢伙,還以為你是一個老實的傢伙呢,沒想到竟然還是個滑頭,竟然敢扯我的虎皮拉大旗,膽子不小啊?」
紅姐白嫩大的手指在楚墨的額頭上點了一下,滿臉都是嬌笑。
楚墨再次做出一副靦腆的笑容來叫道:「紅姐,可是你說的要帶我參觀的,你自己有事情忙,我只好自己下來了,你不會怪我吧?」
「哼,小滑頭,沒良心,人家可是看到你被人算計,眼巴巴地跑過來救你呢,不然呀,你怕是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呢?」
楚墨一臉大驚,叫道:「紅姐,你在說什麼?」
紅姐看向了對面的金女郎笑道:「這位美女可是在我們這裏偷了一塊價值五百萬的籌碼呢,她將那籌碼給藏了起來。我看啊,多半就被藏在了你的身上!」
「接着呢,人家施展美人計,看看你這個小傢伙,還以為是多麼純潔的小傢伙,一下子就上當了,人家手指頭勾一下,你就屁顛屁顛地跑過去了。等人家出了這裏,你認為人家還會照拂你嗎,怕是連看都不看上你眼呢?」
楚墨只能感嘆,這個世界太瘋狂,無巧不成書,要是真的如同紅姐所說的也就罷了,問題是楚墨才是最奸詐的角兒啊,一番辛苦敵不過命數。
「這麼美女走吧,你不是想去外面嗎,我們就去外面聊聊。」紅姐道,她放開了楚墨的手,在另一邊攙扶住了金女郎的手臂。
「你最好老實點,不然,你弟弟不會有好果子吃。」紅姐在金女郎的耳邊低聲道。
金女郎還想要動手,一聽着話,徹底地放下了防禦,被紅姐和楚墨兩邊夾持着走了出去。
金女郎的小弟也看到了這一幕,還想要有所動作,被紅姐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金女郎連忙示意他不要亂動。
楚墨算是看清楚了,別看是紅姐一副姐姐的樣子,後者可是在他身上的提防也不小,至少眼神時不時地流光婉轉在這裏,楚墨心中想的他可以離開了的念頭,也就此掃滅。
不過楚墨也不怕,籌碼藏在他的身上,想要被搜出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三人走進了一間房子裏,門口一男一女守住了門口,紅姐在兩人對面坐下,笑吟吟地看着兩人。
「美女,怎麼稱呼啊?」紅姐道。
金女郎滿臉鬱悶,卻只能夠開頭道:「辛迪!」
「哦,真的嗎,似乎你的小弟弟在不日前來這裏玩的時候,提及過他有一個姐姐叫做克萊爾,不會是他有兩個姐姐吧?」紅姐笑道。
金女郎哼了一聲道:「你都知道了,你還要問什麼?我早就和你們這邊的人說過了,我沒有拿你們的籌碼,你們這是在非法監禁,我有權利打電話給我的律師。」
「嘖嘖,開口閉口就是權力,但凡有點不滿,就是律師,不在乎正義對錯,只在乎自己的權利是否被侵害,你們的權力還真是有些畸形啊?」紅姐道。
她猛然一拍桌子喝道:「可惜,入鄉隨俗,這裏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我做主。你有視頻在我們手上,你有弟弟在我們手上,我便是給你一個電話,你敢打嗎?」
紅姐果真摸出電話來,遞給克萊爾,後者哼了一聲,卻也沒有伸手去接。
楚墨此刻做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不斷地將兜里的東西淘出來,放在桌上。有手機,眼鏡,錢包,但是就是沒有那枚籌碼。
楚墨的動作吸引了兩人,兩人的眼神都盯着他,看着他的動作。紅姐的眼神中似笑非笑,而克萊爾顯然就是全神貫注地盯着楚墨,想要看清楚,那籌碼是否還在他的身上。
但是顯然,讓兩人失望了!
紅姐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墨的衣服,楚墨臉上做出一副羞赧的樣子道:「紅姐,你不是想要讓我脫衣服吧?」
紅姐嘻嘻地笑着:「我看你身材不錯啊,不怕的。」
「那你也要脫,不然我就吃虧了!」楚墨道,一副有些愣青青年的樣子,有些色膽包天。
紅姐一陣大笑,然後看着克萊爾道:「美女,你說我這弟弟為了證明他的清白,都開始脫衣服了,你不覺的你應該做些什麼嗎?」
「這樣公平了吧,你脫她也脫,你還可以看到一個金美女呢,不虧吧?」紅姐對楚墨眨了眨眼睛。
楚墨心中暗叫我了個去,好吧,一男一女坦誠相見很好,問題是,多了你這個電燈泡啊。
克萊爾兩道漂亮的眉毛豎了起來,她喝道:「你們想要幹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你們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是不是?」
「讓我脫衣服,沒門!我要給我的律師打電話。」她說着便拿起了手中的手機,撥打了一通,卻是哪裏有聲音。
「你這電話不能用!」克萊爾氣憤地說道。
紅姐哼了一聲,道:「當然不能夠用了,你以為我傻啊。」她手指繞了繞這個房間道:「這個房間都已經被屏蔽了,在這裏電話完全不能夠使用。」
楚墨摸出電話來,果然提示沒有信號。
「你!」克萊爾心中大恨,喝道:「你們太過分了,我根本就沒有動你們的東西,可是你們卻將我非法監禁了起來,你們最好是不要讓我出去,不然我會控告你們,控告你們所有人,包括你們的政府!」
面對克萊爾的嘶聲大喊,紅姐完全就是看戲一般地看着她。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脫!」紅姐笑道。
「我跟你拼了!」克萊爾叫道,腳步一動,卻沒有向着紅姐衝去,而是一把拉住了楚墨,一雙有些秀氣的手掌卻緊緊地扼住了楚墨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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