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反應過來,原來只是手電筒的燈光。但是沒有等他們慶幸,路依然和楚墨一同攻擊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四人被放倒在地,幸福地暈了過去。
沒有多說,兩人仿佛心有靈犀地一同在這些人身上搜索了起來。之前的那一桿槍,卻是震懾住了兩人,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再藏着一隻槍的。
兩人的小心獲得了匯報,路依然真的在一個中年人身上摸出了一杆手槍。看樣子,中年人也是想要將槍拔出來的,可惜十分倒霉的,他的手指在握到槍上時,被楚墨給電暈了。
楚墨和路依然準備的繩子已經不夠用力了,他們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多人。一共加起來,都快有五十人了。
看着密密麻麻堆在樓道里的人,路依然都有些被嚇到了,她完全沒想到兩個人居然就憑藉着地勢,頭腦,就可以將五十個身手不凡一般的人給抓起來。
路依然知道這一切都是楚墨的功勞,盛名之下,果然其實難副。難怪人家只是一個人,就可以闖下這等赫赫威名。
「我們去見見幕後之人吧。」楚墨道。
路依然點了點頭,和楚墨走回了房間中,房間依舊是一片大亮。那盞碩大的探照燈依舊明亮亮的照着。
楚墨和路依然站在了窗前,向着燈光最為耀眼的地方揮了揮手。
燈光暗了下去,將將可以看清楚對面的人,而又不顯得刺眼。兩個人的身影在探照燈前露了出來,一男一女,正是雷雲和溫曉雪。
兩人打着一把傘,月色下,雨絲朦朧中,好一對佳人。
路依然的電話忽然想響了,路依然看了看楚墨,打開了公放。電話里傳出了雷雲的聲音,而從窗戶外看去,雷雲也正拿着電話。
「依然,我不得不說,你們真的很厲害。我們那麼多人,竟然都被你們兩個人給拿下了,了不起,楚先生,果然名不虛傳。」
雷雲的聲音中沒有一點敵對之人的憎恨或者厭惡的情緒,反倒是有些出自真心的敬佩。
路依然對着楚墨點點頭,說道:「雷雲,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麼就應該知道現在是收手的最好時機。」
在樓道中的那道槍聲,兩人雖然在街道對面,也是也聽的清清楚楚。可以試想,不知道還有多少也聽到了槍聲,有人應該已經報案了,過不了多長時間,警察可能就會過來。
或許因為地勢偏遠,又是在深夜,警察到來的時間不會很快,但是留給他們的時間也不多。
電話那邊傳來雷雲的聲音,「你們說的沒有錯,的確,大家的時間都不多。不過你們不覺得你們短了一個人嗎?」
楚墨神色一變,藍菲菲一直就是他們這邊的軟肋。而雷雲斷然不會無端端地提及到藍菲菲的。
路依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大聲吼道:「你抓到她了,你想要怎麼樣?」
雷雲拍了拍手,兩個人押着一個女人站在了雷雲的身前。唯恐讓楚墨看不清楚,雷雲特意用手電筒照了照,正是藍菲菲。
其實不用手電筒,楚墨就已經確定了那是藍菲菲。藍菲菲的走路方式早已經映入到了楚墨的心中。
「你們應該知道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拿玉釵來換。依然,雖然如今我們分道揚鑣,但是我不希望我們成為敵人,你知道我的性格的。所以我不希望你擋在我的路前!」
路依然知道雷雲這話的目的,說是警告,更像是一種說明。路依然知道雷雲說的不是假話,雷雲決定了一件事,擋在他前面的就是敵人。
而面對敵人,雷雲的手段只有一個,那就是掃清障礙!
藍菲菲看到了楚墨登時就大叫了起來,她心中又是懊悔又是憤怒。
楚墨早就告訴她了,這裏很危險,找個房間躲起來。北斗星就是再強勢,也沒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將她從住戶的房間裏,將她給搜出來的。
可是她卻違背了楚墨的吩咐,心中好奇的她還是偷偷地溜了出來。特別是在第二次看到楚墨和路依然一起合力用水流將那些人沖走的時候,她的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恨不得當時就是她站在楚墨的身邊,和師傅一起並肩作戰。
結果就是因為這麼溜出來,卻被人現了,十多人撲了過來,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被控制了起來。
之後,楚墨和路依然將其他的人全部放倒,抓住藍菲菲的人唯恐楚墨追了上來,將藍菲菲給押了下去。
「師傅?」藍菲菲聲音中滿是愧疚。
「我們下去吧。」楚墨道,徵求路依然的意見。
路依然點了點頭,從懷中將裝着玉釵的鋼筒解了下來,遞給楚墨。
「你真的打算就此放棄?」楚墨說不驚訝絕對是假的。這可是價值一億的玉釵,或許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路依然就這麼簡單地交到了他的手上。
路依然笑了,笑容中充滿了坦然和自然。
「其實,在我和雷雲決裂之後,我基本上就斷絕了重回到了雷頓的可能。之前只是一直在爭一口氣,也可以說是一直抱着一絲僥倖。」
「或許我將玉釵送到了目的地,我能夠回到雷頓,得到那些高層的肯定。然後能夠繼續留在雷頓,過着我一如既往的生活?」
「有什麼意義呢?在這些天裏,我一直都在想着,我到底想要過着怎麼樣的生活?然後我才現我之前的所有想法,都是那麼的單調而沒有生趣,我一直都在為別人活着。」
路依然將鋼筒壓在了楚墨的手上,說道:「本來就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失去了也沒有什麼好珍惜,更不至於要花費心力去爭取回來,不值得。」
「若是這枚玉釵能夠將菲菲妹妹給換回來,或許它就是在我手上轉上這麼一圈的意義!」路依然說完,忽然對着楚墨眨了眨眼。
「不知道你之前的提議還是否生效,我現在可是真的無家可歸了,你可得養我哦?」
楚墨大喜,他另一隻手握了過來,隔着一個鋼筒將路依然的手掌握住。
「依然,我不會和說什麼我一定能夠讓你快樂,但是我保證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路依然神色大囧,一把將手掌從楚墨的手中抽了出來。低聲罵道:「臭不要臉,誰和你說那個了,我只是讓你安排一份好工作!」
楚墨當然知道路依然之前的意思,他故意曲解路依然的意思。看着路依然嗔怒中帶着一點嬌羞的樣子,楚墨心中就是一盪。
「不都是一樣的嘛,既然上了我的賊船,哼哼,我又豈會隨意讓你下床而去。哦,下船?口誤,純粹的口誤!」
路依然臉色大羞,一腳恨恨地踹在了楚墨的屁股上,叫了聲混蛋,當先走出了房間。
楚墨笑盈盈地跟了上來,伺機拉住了路依然的手,叫道:「天黑,路滑,小心摔倒。」
路依然手上用力,卻是甩不開楚墨的手。路依然憤怒地叫道:「哼,天黑也是你將燈泡打爛了,路滑,也還是你灑的水!」
「見笑,見笑,承讓,承讓!」
路依然翻了個白眼,手腕不再用力,嘴角微微地露出一絲歡喜。
兩人走出了酒店,路依然還是用力將手掌從楚墨的手中收了回去。看路依然太過堅持,楚墨還是放開了她,知道路依然害羞。
不過楚墨也不擔心,既然已經被拉了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還會遠嗎?
兩人走到了雷雲和溫曉雪的對面,面對面地看着。
路依然還是第一次看到溫曉雪,溫曉雪卻不是第一次見過路依然。兩女面對面地站着,各自打量着對方。
「路依然!」
「溫曉雪!」
「你很漂亮,和雷雲很配。」路依然道。
溫曉雪傲然一笑,說道:「我知道!」
她掃了一眼楚墨,眼神中閃過一絲忌憚,四十多個手下,如今只剩下了兩人,還是望風而逃的,根本就沒有敢和楚墨交手。
什麼時候,她帶過這樣的手下,簡直就是給她丟人。
楚墨看着藍菲菲,倒也沒有吃虧。藍菲菲看着楚墨看來,臉上登時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十分委屈地叫道:「師傅?」
楚墨看的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小丫頭真是讓他時而頭疼,時而喜歡。對於藍菲菲,楚墨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想法了。
最開始見到藍菲菲的時候,後者的偷盜水平的確讓他眼前一亮,至少相對於她這個年紀,一個女孩,還是很有天賦,可取之處的。
之後了解到原來藍菲菲有着那樣的背景,因為生存而偷竊。這在別人看來或許是罪犯,但是在楚墨看來,這卻是最簡答的生存。
生存永遠沒有錯,因為這本就是個分配不公的社會。但是藍菲菲能夠做到盜亦有道,這一點就很讓人敬佩了。
楚墨知道他收錄藍菲菲本就是一時心喜,也是為他的計謀添一枚棋子。可是這個小丫頭漸漸地打動了他,相同的背景,相同的心性,楚墨是真心喜歡這個丫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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