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絕對不是一個殺心重的人,然而,今天的他卻表露出極為濃重的殺意,引楚墨這種狀態的人卻是一個他並不認識的黑衣人。
當看到楚墨那雙兇狠弒殺的眼神時,黑衣人不禁膽怯起來,就如同被一隻兇猛的野獸盯上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被殺死。
「不可以!」這時,安犖突然出聲,她不由得認為楚墨會出手殺死黑衣人,這樣一來,這件案子就真的成了無頭案。
雖說兇手被楚墨殺死,之後也不會再有其他人死亡,可對當地警察來說,這件案子就徹底懸了起來,就是楚墨也沒辦法跟黃老等人交代。
可楚墨就像沒聽見安犖的警告一樣,一步步地靠近了過去,那渾身的殺意,將黑衣人逼退到了角落裏。
「咕嚕!」黑衣人不禁咽了口唾沫,沙啞道,「你是警察,不能殺人的!」
「哦?」楚墨歪着腦袋,好笑地看着他說,「誰告訴你我是警察?」
黑衣人眉頭一皺,道:「你不是警察,那你為什麼要管這件事!」
楚墨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不是警察也一樣可以管,尤其像你這樣的人,除了我,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管這件事!」
「難道你是……」黑衣人聽到這句話當即明白過來,在加上楚墨表現出來的頑強生命力,讓黑衣人不禁往然能力方面去想。
不過,在楚墨真正的使用出他的能力前,黑衣人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除了他之外擁有特殊能力的人。
遺憾的是,他的這種自欺欺人的想法連兩秒鐘都沒維持住,因為他親眼見證到了在楚墨腹部原本存在着深可見骨的刀傷,而這片刀傷卻在以肉眼可見的度快恢復着。
「如何?」楚墨開口詢問道,此時的他竟然還沒有主動出手,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等什麼。
黑衣人驚訝地長着最,半天沒合上,他也許在想:「怪不得,不管怎麼刺傷楚墨,都不能然他失去行動能力,原來他也是然能力者!」
不僅如此,楚墨的這種強再生能力簡直就是黑衣人的克星,原本黑衣人就屬於刺殺性能力者,可黑衣人的能力作用在楚墨身上,頂多是讓他流點血,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
在得知了楚墨的能力後,更加重了黑衣人對他的畏懼,此時的黑衣人可以說是沒了最後的希望。
戰況急轉直下,先前還得意的黑衣人,此刻卻被楚墨壓制在了下風,可以說,只要楚墨想,隨時可以擊殺黑衣人。
「動手吧,反正我的仇已經報了,就算是死了,也沒什麼可惜!」黑衣人放棄了。
然而,他等了半天,也沒迎來應有的處罰,隨即睜開眼睛,卻看到楚墨就站在他的對面,一動不動。
「你!」黑衣人疑惑地看着楚墨。
楚墨眼神冰冷道:「想死,哪有那麼容易,對你這種人來說,死亡只能便宜你了,你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不!」黑衣人怒聲說,「我是不會坐牢的,我寧願去死!」
說完,黑衣人也不管楚墨的阻攔,直奔陽台,一頭栽了下去。
很顯然,楚墨和安犖都沒想到這傢伙會選擇自殺,當兩人順着陽台看下去時,卻意外的現,馬路上哪有半個人影。
「被騙了!」楚墨苦笑起來。
安犖本想下樓去尋找黑衣人,卻被林燦阻攔了下來,說道:「沒用的,這傢伙明智到不是我們的對手,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躲藏起來,恐怕以後都很難找到他了!」
「可是,我們也不能放任他就這麼離開吧!」安犖不滿地說。
楚墨神色凝重地思考了半天,說道:「我覺得黑衣人應該就是這是這座城市的人,他應該還會維持現在的身份,如果他足夠聰明的話,會保持普通人的身份繼續待下去,否則就會立刻暴露!」
「什麼意思?」安犖不解地問。
楚墨吐了口氣,說:「明天一早,我就給黃老打電話,讓他調動金盾的人手嚴格調查這所城市的所有出站口,一旦現可疑人員,立刻進行抓捕,不過我也不指望他們能抓到人!」
「所以呢?」安犖還是不明白楚墨是什麼意思。
楚墨掃了一眼h市的夜景,淡然說:「如果黑衣人足夠聰明的話,就不會在這個檔口上選擇離開,對他來說這個風險太大,最好的辦法是繼續維持着在這座城市的身份,什麼也不做,不過,這樣一來,我們只需要盯緊這座城市的人就有可能將黑衣人從人堆中找出來!」
安犖點了點頭,說:「可即便是將範圍縮小到這座城市當中,以人口來算,難度還是不小,我們要怎麼做才能從這麼多過五十多萬的大城市中找出兇手來呢?」
無疑,安犖所說的正是楚墨最頭疼的問題,大海撈針的事,他也不是沒做過,可這一次連目標都沒有,難度可想而知。
好在,兩人都接觸過黑衣人,也不是全然不知道對方的信息,至少已知黑衣人是藍熊的父親,也許這就是起案件的突破口之一。
不管怎麼說,經過今晚的碰撞,黑衣人暫時是不會出現了,楚墨大膽的決定趁着天還沒亮再回去睡上一覺。
「為了我們的安全,要不,一起吧!」楚墨壞笑着說。
安犖輕哼了一聲,理也不理他,直接回到被窩裏睡了起來。
見安犖這一舉動,楚墨知道沒戲,乾脆也不再追問,自顧自地返回陽台,縱身跳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楚墨就爬了起來,第一時間就給黃老打了一通電話過去,將昨晚生的事詳細的交代了一番。
對於楚墨的疏忽,黃老也不太在意,並且痛快地答應了他的要求。
放下手機的楚墨鬆了口氣,相信以黃老做事的風格,絕對是一刻不願耽誤,最遲不會過兩個小時,就會將h市所有的出入口都派人把守住。
同一時間,楚墨的房門被敲響,打開門後,安犖神秘地走了進來。
「怎麼了?」楚墨深知安犖的性子,當她保持這種狀態時,一定是有事生。
安犖點了點頭,隨手將門待上,毫不遲疑地開口說:「我剛剛下樓查看了一下,在我的房間和下面一層的房間中心,有一把嵌入牆壁的匕,我估計,昨晚的黑衣人就是利用那把匕潛入的!」
楚墨細想了一下,補充說:「這麼說來,黑衣人並不是從一樓爬上來的,而是透過下面的房間爬上來的,而且他早就想好的得手之後的逃跑路線,怪不得,我們去看樓下時,連一個身影都沒找到,感情他就在我們下面啊!」
安犖點了點頭,繼續說:「我剛才去找前台詢問了一下,在我們入住這家賓館之後,就有人前後腳跟來,選擇的房間正好是同一間房,不過,我向前台要那個人的信息,卻被前台以不能透露客人信息為由拒絕了!」
楚墨覺得這些都很正常,但安犖的細膩心思還是幫他找到了不少重要的線索,雖說賓館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這幾乎是所有賓館和酒店的基本職責,可在面對特殊情況下,還是會有例外的。
隨後,楚墨就給這個例外打過去電話,電話中,張心雨出一聲驚嘆後,就滿口答應會儘快趕到酒店。
讓楚墨驚訝的是,張心雨口中的儘快幾乎可以跟黃林相媲美了,從她掛斷電話到本人來到,僅僅用了十分鐘,後來楚墨才知道,張心雨的家就在酒店附近。
本以為有了張心雨這個警察的身份想要從前台要來黑衣人的信息應該是很簡單的事,可前台卻極為負責地說:「就算是警察也不行,在沒見到搜查令之前,就是國家最高領導人來了也說了不算!」
面對如此負責人的前台,楚墨也是無奈,沒辦法,三人只好親自去了警局一趟,雖然楚墨對杜毅並不是很感冒,但在他將昨晚受襲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後,杜毅立刻簽署了搜查令,還派了不少的警員來協助他。
當幾輛警車依次停靠在賓館門口時,就是賓館的經理都嚇了一跳,趕緊帶着工作人員出門迎接。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楚墨告訴經理:「這只是依次例行檢查!」
當然,經理是不會相信這種套話的,不過,楚墨的話多少還是讓他安心了不少。
隨着大批警察和搜查令的到來,極度負責的前台也不得不交出了客人的信息。
順着房間號,楚墨很快就找到了昨晚租住房間客人的信息,可讓他失望的是,對方的名字和身份都是假的。
倒不是說所有的信息都是假的,而是黑衣人所使用的身份證和名字都是別人的,也不知道他的身份證是從哪裏偷來的。
據前台所說,當時那個客人也曾露過臉,她還仔細的看了一下,跟身份證上的人差不多,也許是夜晚的關係,有些看不大清。
原本這句話倒也沒什麼,可在楚墨聽來卻不亞於重磅炸彈。
「你是說,你見過那名客人的容貌?」楚墨追問道。
前台茫然地點了點頭,他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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