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直接回到了房間,洗手間內,他的雙手輕輕按在在一起不斷的搓動,只見手上的皮膚竟然像是薄膜一樣不斷的掉落,轉眼褪下了一層。┡
然後他又將鞋子脫下,在鞋子上輕輕搓動,同樣搓下了一層透明的皮狀物。如果不是他的動作,根本看不出上面會有什麼。
「嗯,陷阱已經佈下了,接下來可以先放鬆一下。」
楚墨伸了個懶腰,暗自吐槽這防盜竊真是費心費力,比盜竊多了一個字,可真是累多了。
走到一旁打開筆記本電腦,再次將眼鏡中錄入的信息存入。電腦中的系統飛快的自動分析。
「這雷盾倒是有點專業,防禦警報系統確實沒什麼漏洞。」
楚墨點點頭,似笑非笑:「不過這只是對外,對內呢?」
一直休息到下午楚墨才再次從房間內出來,先是去餐廳用過了午餐,然後走出別墅,閒庭散步般的在龐大的院落中溜達了一圈,途中看見了幾波雷盾安保的人來回巡邏,這些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不怎麼和善,有的還特意挑釁的舉了舉拳頭。
不過楚墨對他們都是直接無視,只是漫無目的的晃悠了半天,最後又走到了門口,直接出去,沿着公路步行起來。
別墅內,路依然放下瞭望遠鏡,旁邊手下蹙着眉頭說:「這小子似乎在探路啊,要不要阻止他?」
路依然搖了搖頭:「沒什麼,外面沒什麼好注意的,只要別墅內部的防衛系統別被現就好了。不過對他的監視也絕對不能放鬆,你現在就跟上去。」
「好的。」
黑西服立即走了出去。
不過楚墨並沒有做任何能讓他們擔心的事情,只是平靜的走路,只是他毅力實在有點強的過分,竟然耗費了近四個小時的時間把半個錦繡山給轉了一遍。跟在後面的黑西服差點累岔氣,苦不堪言。
等到楚墨回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
剛到門口,卻看見一輛摩托車堂而皇之的停在了沈家大門外,一個穿着牛仔褲皮夾克的少女嚼着口香糖正靠着摩托車百無聊賴的四處張望,遠遠的瞧見楚墨,少女立即露出開心的笑容,顛顛的跑了上來。
「我找到你了!」
來的是藍菲菲。
此時不再是地鐵上溫婉的打扮,一副女飛車黨的模樣,大長腿小蠻腰,眼神中的桀驁更是不再掩飾的暴露出來,配合着她臉上玩世不恭的神采,簡直相得益彰。
這才是她應有的面目。
這也是她最適合的形象。
虎虎生風的到了楚墨跟前,藍菲菲得意的一笑,毫不客氣的說:「你說過只要我找到你就教我,現在可以兌現了吧?」
楚墨扶了扶眼鏡:「我昨晚說的是如果你想學的話就來找我,並沒有說你來找我的話我就教你。」
藍菲菲警惕的看向他:「這難道不是一個意思嗎?還是你想反悔?」
這是一個內心充滿了不安、躁動,故意表現出叛逆桀驁的女孩子。
應該小的時候受到過一些陰影刺激。
只是藍菲菲反問的一句話,楚墨便對她的個性有了大致的判斷,內心有了考量,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開口問:「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我……」
藍菲菲眼珠子轉了轉:「我朋友多,打聽過來的。再說你只是讓我找到你,並沒有說靠什麼途徑啊,只要找到你就好了。」
「好吧。」
楚墨聳聳肩:「我突然改變想法了,不想再教你了。」
藍菲菲一愣:「為什麼呀?」
「沒有原因,想教你是因為一時興起,現在興趣沒了。」
楚墨說着拔腳便走。
「誒誒,你不能這樣啊,你這不是逗我玩嗎?」
藍菲菲忙跟了上來,把嘴裏口香糖隨便吐了,小嘴吧唧吧唧的追問。
「我現你沒什麼天分,昨天在地鐵上我看花眼了。」
楚墨擺擺手說。
「誰說我沒天分的!」藍菲菲突然火了,怒道:「從小到大都是我自學,你可以說我沒文化,但你不能說我沒天分。」
楚墨腳步慢慢的停下,轉身看着她,沉吟了一下,問:「你知道哪裏有酒吧嗎?帶我過去一下。」
藍菲菲被這突然的問題搞的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回答「知道啊。怎麼想去酒吧了?」
「你不是說自己有天分嗎?我去考驗你一下。敢嗎?」
楚墨微微抬起下巴,語氣流露出一絲挑釁。
藍菲菲撇撇嘴,二話不說走到摩托跟前:「誰怕誰啊,走,我現在就帶你去。」
楚墨點點頭,也不拘束,直接坐在了後面。
「好了,開動嘍!」
一聲呼叫,摩托啟動。
藍菲菲開起摩托車來立即將她骨子裏的野性暴露出來,十分的彪悍,兩條美腿充滿了無窮活力的踩動油門,嗷嗷的馬達聲似乎要突破極限,震震的轟鳴刺激着人腎上腺,坐在上面渾身血液都忍不住要沸騰。
恍若流星在大道上疾馳而過,轉眼便來到了鬧市區,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一家名為卡羅蒂的酒吧。
「師傅,這裏就很不錯,人多熱鬧,而且酒水很贊。你想怎麼考驗我,隨便說。」
藍菲菲邁腿下車,長一甩,英姿颯爽。
「先別叫我師傅,咱倆關係還沒有確定呢。」
楚墨動作有點遲緩的下車,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下,他的臉色有一點點的白。
這絲異樣沒等楚墨遮掩,卻正巧被藍菲菲看見,她立即誇張的做出驚訝的表情,瞪着美麗的眼睛,微微張開小嘴,『哦』的拉了一聲長調,然後嘿嘿一笑:「剛才開的太快了,師傅是不是有點不適應啊?」
「還好吧。」
楚墨說:「主要是街上人多車多,我怕你開這麼快會出事故。」
「師傅教訓的是,我以後一定會改正的。」
藍菲菲聞言立即做出保證,信誓旦旦的模樣,全力表現着自己是一個聽話好徒弟的身份、
楚墨卻被她逗的一笑,這丫頭還真是鬼頭鬼腦,但還是又強調了一遍:「別叫我師傅,我還沒打算收你這個徒弟。」
「隨便啦。」
藍菲菲滿不在意的一笑,上前一把抱住楚墨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上來,同時往酒吧里走去:「咱們還是趕緊進去玩玩吧,今天我請客!」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楚墨的手剛巧被按在了藍菲菲的胸前,走動時微微的碰撞,頓時讓楚墨感受到一**的彈性和柔軟。
沒想到這個女孩兒還挺有料。
楚墨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享受,順從的走進了酒吧。
裏面燈光閃動,兇猛爆裂的dj聲如滔滔江水,瞬間把剛進去的兩個人淹沒。
這是個歡快的鬧吧,中間一片舞池內正群魔亂舞。
藍菲菲明顯是常客,和服務生打了個招呼,拉着楚墨找到一個地方坐下。
很快酒水上來,兩個人如同朋友那樣喝了起來。
「這裏還行吧?」
藍菲菲問。
「環境不錯,你經常來?」
楚墨反問,話中有話。
藍菲菲明白他的意思,這樣的環境最適合干一些小偷小摸的事兒,嘿嘿一笑:「偶爾來一次。」
楚墨搖了搖頭,喝着酒不再說話。
過了半天,楚墨突然說:「酒吧里現在這麼多人,你去偷十個錢包過來。」
「就這點事啊?這就是對我的考驗嗎?太容易了。」
藍菲菲滿是信心的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會指定幾個人讓我去偷呢,那樣對我而言也算有點難度。不限制人員的話,別說十個,五十個我也能隨隨便便拿到手。不是跟你吹,這兒就是我的主場,缺錢了就到這裏拿。只是以前怕一下偷太多了嚇得別人不敢來了,就沒放開手去,這次師傅說話了,我就大展身手一回。」
「沒想到你還懂得養魚。」
楚墨說。
「嘿嘿,養魚才是持久之計嘛。」
藍菲菲笑眯眯的站起身,摩拳擦掌就要動手。
「需要我去做幌子嗎?」
楚墨問。
幌子,誘餌、引人注意的意思。
「不用,這點小事哪裏需要師傅親自出馬,您就等着吧,一會兒我就回來。」
藍菲菲說着就走了出去,直奔舞池。
楚墨抬手看了看時間,然後起身跟了上去,七分鐘後,他又坐了回來,位置和剛才紋絲不變,好似根本沒有動過。
幾秒後,藍菲菲也笑眯眯的走了回來,偷偷摸摸看了看左右,張開了牛仔外套,只見裏面排着十個錢夾。
「喏,一個不少,我這手段還行吧?」
楚墨笑了笑,拿起酒杯淺嘗了一口,看着手錶說:「現在給你兩倍的時間,你去把錢包再挨着放回去。放錯一個,就算失敗。」
「啊?」
藍菲菲膛目結舌:「這……這我哪記得住?」
「記不住,那就算了。」
楚墨說着便自顧的喝酒,不再理她。
藍菲菲干坐了一會兒,幾次張嘴想要說話都又重新閉上,最後氣鼓鼓的喝了口酒:「去就去,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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