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沒想到誤會了哈倫,那晚從大教堂見到哈倫的時候還以為他在暗地裏做些事情,有些陰謀。┡
「我這裏也有些東西。」楚墨已經做了決定,要讓他和哈倫之間的關係更為穩固。
接着,楚墨解釋了解釋之前生的事情。
「克萊爾失蹤的時候我很着急,那天和倫斯又在大教堂見了我,我以為她在大教堂,晚上就偷偷過去找尋,我現了一個秘密。」楚墨認真地道。
哈倫點頭,讓楚墨繼續。
楚墨還是讓哈倫等了等,他去拿東西。
這樣,楚墨從車上拿出了皮包,放在了哈倫的面前,從裏面把錢都倒了出來,哈倫仔細數了數,足足有二十萬美元。
「你怎麼得來的?」哈倫眉頭緊皺,他並不開心。
楚墨說出了美元的由來,是從小黑屋裏現的。
哈倫瞬間就明白了,口中直念叨:「是他,果然是他!」
皺緊眉頭的楚墨從哈倫的話中可以得到的消息是,這筆錢似乎與哈倫有關係。
拿起了手邊的電話,哈倫對着電話道:「來我的辦公室。」
楚墨等待了一會,從門外進門的是卡西。
「先坐下。」哈倫直接道。
卡西看着滿桌子的錢自然好奇,不由詢問道情況。
「這是丟失的錢,多虧了楚墨。」哈倫又向卡西說了說錢大體的來歷。
卡西一臉震驚,結結巴巴地有些道:「這,這怎麼可能,他真的……」
「恩。」哈倫深吸了口氣。
在一邊的楚墨略顯尷尬,什麼都不清楚。
卡西見哈倫點頭,才解釋說:「前些日子我們送了一批槍械給一個客戶,交易的時候遭到了伏擊,錢和槍械全部被拿走,這事情嚴重的影響了我們的信譽,我們把槍械又給送了過去,才讓對方閉了嘴巴,損失極大。」
「錢是和倫斯劫走的?」楚墨不由道。
呼倫安保公司內部情況太過複雜,楚墨一時之間摸不着頭腦,按照道理來講和倫斯應該聽從哈倫的命令行事,剛才他得知和倫斯還是在幫助哈倫的父親,真這麼說,瓦卡為什麼要劫自己的錢財,毀壞自家的信譽?
「和倫斯是父親一條忠實的狗,父親讓他幹什麼,他就會幹什麼,父親劫走錢你可能很難明白。」哈倫嘆了口氣,不想多說。
見哈倫這樣,卡西道:「哈倫,你還是跟老爺子聊聊吧。」
「恩,你們先出去吧。」哈倫低聲道。
楚墨和卡西走出了房間,由於卡西知道實情,楚墨就詢問了情況,他得知道到底生了什麼。
兩人在院子裏找了地方坐下,卡西沉聲道:「老爺子得到消息說全國範圍的禁槍令可能會實行,讓哈倫斷掉生意,走正常的路子,但你要清楚,生意做了這麼多年,利益豐碩。」
呼倫安保主要的生意就是槍支販賣,這條路子來前很快,又是暴利,楚墨要是哈倫也不可能放棄,但他不是。
「然後,老爺子就生氣了。」楚墨沉聲道,這瓦卡是想讓哈倫收手,但做法他不能同意。
卡西想了想:「老爺子已經行動,我們也沒有辦法,起初哈倫只是懷疑,現在終於確定了。」
既然哈倫早就懷疑了,肯定早就部署了行動,他問道:「哈倫先生想怎麼做?」
「老爺子手上就只有和倫斯,現在和倫斯死了,老爺子認定了你出馬,他的意思應該是想要你,你氣走了老爺子,應該已經做出了選擇。」卡西認真地道。
他說的沒錯,楚墨已經做出了選擇,只是克萊爾還在瓦卡的手裏,做事不太容易,怕瓦卡拿克萊爾威脅楚墨。
「你告訴了我這麼多,已經有了想法。」楚墨對身邊的卡西說。
卡西點頭,之前辦事一直失利,現在有了楚墨幫助,他認為可以做好一些事情,如果做好事情,會省去哈倫的麻煩,這樣也是在結交楚墨,對他有好處。
「關鍵還是在老爺子。」卡西認真地道,他頓了頓繼續說,「這些年來,哈倫一直想處理德賽,一是因為德賽的勢力不小,處理了他會有很大麻煩,二是老爺子的態度堅決,只要德賽沒有做出大事絕對不會同意哈倫動手。」
楚墨聽着,讓卡西繼續說。
卡西組織了組織語言,道:「老爺子雖然身居二線多年,只要出山,振臂一揮還是能夠說動一些老頭子,尤其是德賽的父親,他肯定會抓住機會,藉機打擊哈倫,萬一被德賽佔了上風,會反哈倫的,到時候我們在巴國沒有立足之地。」
對方的話讓楚墨陷入沉思,直接簡單,十分有道理,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生。
「話是說了,你有什麼主意?」楚墨詢問道。
卡西微微眯眼,在脖頸上做了個手勢,他臉上閃過一絲陰狠:「幹掉德賽和他的父親。」
像是德賽父子那樣的人必須暗殺,無疑楚墨是最好的人選,楚墨知道這個道理,卡西也說了出來,殺人好殺,但他的背上後有更多的罪孽,自從黃老找到他的時候,一切已經改變。
和卡西分開後,楚墨回到了房間,安犖在,但他沒有與安犖說話,沉默着。
安犖坐在了楚墨的身邊,遞給了他盛滿酒的酒杯:「怎麼了?」
楚墨嘆了口氣:「克萊爾在瓦卡的手裏。」
這絕對不是好事,但起碼安犖知道克萊爾的性命無憂。
「他們有什麼條件?」安犖又問。
楚墨把從瓦卡,哈倫以及卡西那裏得到的消息都告訴了安犖,安犖聽到消息後很吃驚,她沒想到卡西會這麼狠毒,不過她很快就明白,卡西能到現在的位置沒有手段是不可能的。
「什麼時候動手?」安犖明白卡西既然說給了楚墨,楚墨一定就要做,這麼重要的事情難保會被傳到別人的耳朵里。
安犖明白這個道理,更擔心是的他們與哈倫這些人不是一條路,那些人傷害人民,取得暴利,他們保護人民,贏得幸福,更美好的家園。
「我還沒有想好。」楚墨微微搖頭,已經選擇站在哈倫一邊,他就要干一些實際的事情,幹掉德賽和他的父親能夠幫助哈倫清除潛在的威脅,但也會徹底惹怒瓦卡。
安犖低聲道:「你永遠不要忘記你的身份,現在的你已經不在是以前的你,你不是盜帥,而是一個華夏的公民。」
「我知道。」楚墨略顯悲傷,無奈,如果事情繼續下去,呼倫所生的改變會影響到巴國,大人物們可能不會在意,下面的人就不同了,他們會有很大的麻煩。
一個大人物的死亡,會讓無數的小人物不知道該如何辦事,為何要有領頭人就是這樣。
楚墨深深地知道這個道理,作為一個被稱為盜帥的人物,暗殺是他以前的業務之一,他見過太多有權勢的人死亡所帶來的後果,要麼是家庭完蛋,公司破產,好一些的可能會想東海的何家,那是因為有戰書記在引導沈蝶衣行事。
但不好的呢,像是巴薩的時候,那是一種慘重,流血太多。
楚墨了解過巴薩死亡後的消息,巴薩的心腹們逐一被幹掉或者被關了起來,這是多少個家庭,他無法知道,也不忍心知道。
就像瓦卡,他是個重要的人物,呼倫公司有哈倫,但是德賽那邊呢,誰也沒有,只能和巴薩一樣的下場,如果哈倫輸了,也是和巴薩一樣。
楚墨一時之間難以決定,就算是安犖也難以決定,巨大的代價他們是負責不起的,他決定再去找哈倫。
倒不是說楚墨是個告密的小人,大局為重,他的上級也不希望巴國亂起來,那樣受傷的只有平民百姓。
哈倫獨自一人在辦公室,楚墨過去的時候他還在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打完。
「怎麼了?」哈倫見楚墨可能有事情。
楚墨吸了口氣,把與卡西所聊的事情告訴了哈倫。
哈倫聽到事情先點頭,又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德賽很重要,我雖然拿掉了他的手指,徹底得罪了他,但我知道不能破壞您的計劃。」楚墨嚴肅地說。
這讓哈倫比較為難,前些天他與德賽簽訂了協議,現在就要對德賽動手確實不好,可箭在弦上,如何不呢?
「卡西一直都是個聰明的人,這是我把里約交給他的原因之一,他的顧慮也是我的顧慮,有些時候我們也需要不擇手段,畢竟我們做的事情就是這樣。」哈倫沉聲道。
楚墨沒有表意見,他只是說:「我會儘快處理的。」
剛要離開,哈倫叫住了楚墨,讓楚墨坐下身子,與他面對面。
「楚墨,現在我相信你,重要的位置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呼倫永遠都有你的一席之地,這點你要明白,可能這次會流血,而且會流很多血,但我已經沒有了選擇。」哈倫說起這話眼睛有些紅。
楚墨眉頭微皺,能夠感覺哈倫還有話要說,哈倫是真要成為一個有絕對權威的人,像是他的父親以及德賽和他的父親就是犧牲者,只要他們一完蛋,其他人會服從。
內部的流血戰爭可能不會讓太多人看見,但這其中更加慘烈,甚至是殘忍。
「您的意思我都明白。」楚墨的心情很糟糕,不是說他矯情,而是對所謂的爭鬥有些擔心,所有的爭鬥都代表着流血犧牲,像是他們這樣的圈子更為明顯,動輒就是一條生命。
拋去這些,楚墨沒有選擇,就算他退出,但難以跑掉,就算他不干,還有別人去干。
有時候人的生命力很強,有時候也不過是一隻螞蟻而已。
「有個事情你得清楚。」哈倫將聲音壓低,看到楚墨盯着自己,他說,「和倫斯的走不是意外。」
睜大眼睛的楚墨盯着哈倫,哈倫已經站起了身子,他叼着香煙看向窗外的大海,這個時候,漲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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