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三章估計會長一些,晚上八點前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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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秦香便被冠上了「禽獸獸醫」的美名,話說多年以後,沈詩然與眾女每每談起此事,大家無不哄然大笑。
當然地,他的這外美麗的外號,只在他的親密女人之中流傳,外人是不知道的。這些都是後話,且不去說他。
糯米、大缸、柴火都準備好時,已然是日落西山之時。
單娣雖然跟秦香唱反調,不過還甚是好奇地跟着嚷嚷着要去看秦香給呂口口治寒屍毒的沈詩然走了下去。
不過剛走出門口,秦香便皺眉道:「我說兩位美女,我勸你們還是等一會再下去吧。」
沈詩然奇道:「為什麼?」
單娣冷冷地道:「我看他是怕我們偷學他的禽獸獸醫的絕招。」
秦香苦笑道:「小娣,不要處處針對我好不好?我讓你們晚一會下去,是因為一會兒呂口口得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你們不會是想要看他光着身子的樣子吧?」
單娣粉臉刷地紅了,不敢再說話,沈詩然倒是沒有什麼,趕緊拉着她轉回客廳,邊走邊道:「等能看的時候你再叫我們下去。」
沈鐵豐跟着秦香下到院子裏,秦香讓呂口口找來了幾塊大石頭,在院子裏架起了一個大灶,把買回來的大缸放到大灶上,往裏面充入了水,然後把三十斤糯米倒了下去。
「把衣服全脫了爬進大缸里。」秦香弄好之後,把周氏也支走後,這才對呂口口道。
呂口口此時性命懸在他的手上,哪敢多說,趕緊把衣服給脫了。不過在兩個大男人面前脫衣服,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最後一條短褲愣是猶豫了良久這才脫了下來。
爬進大瓦缸之後,秦香這才讓沈鐵豐叫沈詩然和單娣下來。
呂口口和快步衝上來的沈詩然、單娣兩人看到秦香開始拿着柴火在缸底下燒了起來,都不禁大驚。
呂口口不敢亂問,沈詩然卻幫他問了:「秦香,你這是幹嘛呢,你這樣煮他,他就算寒屍毒清了也變成『熟人』啦!」
秦香微笑道:「屍毒本寒,寒屍毒更是陰寒,你們信不信,一會兒就算是水燒開了呂口口都不會感覺到熱,當他感覺到熱的時候,就說明體內的寒屍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呂口口道:「小兄弟這麼一說我還真記起來了,我說呢,怎麼我喝還在冒着熱氣的開水時感覺就跟喝冷水一樣,原來是寒屍毒在作怪。」
秦香點了點頭道:「屍毒怕糯米水,水燒開之後,糯米水就會慢慢的順着你的皮膚毛孔滲入,體內聚積的寒屍毒就會從毛孔里排出來,這個方法只能治你體表的寒屍毒,對已經入了你血液、心臟、骨髓中的寒屍毒還是沒有什麼用的。」
呂口口慌道:「那怎麼辦?排不了血液、心臟和骨髓中的寒屍毒,我豈不是一樣要死?」
秦香笑道:「如果不是碰到我,你自然是死定了,因為除了我,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王婆!」單娣冷冷的譏諷了一句。
秦香委屈地道:「歷史上沒有叫王婆的神醫,王難姑、王麻姑倒是聽說過。」
單娣冷哼了一聲,沒有理他。
沈詩然這一天來與他們相處,已經知道單娣和秦香兩人是就象是一對歡喜冤家似的,只要秦香說話,總是沒說上幾句她就會出言譏諷,她也習慣了,不過她更想知道秦香會用什麼方法給呂口口醫治深入血液、心臟和骨髓中的寒屍毒,便問道:「好了秦香,我們就當你沒有吹牛吧,你有什麼方法排出呂口口體內的寒屍毒?」
秦香笑道:「呆會兒你們不就知道了?」
「賣弄!」單娣又冷譏了一句。
秦香這回卻沒有理她,只是不斷的往裏面加柴火,缸下面的火越燒越旺,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缸里的水便開了,整個過程中,還真不見呂口口喊過熱,糯米水開了之後,蒸蒸熱氣從他的身體周圍冒了上來,缸中的水泡開始由白變黑起來。
「秦香,這樣煮他要煮到什麼時候啊,人家肚子餓了。」此時沈詩然三人已經在旁邊站了一個多小時,見他只是不斷的加柴燒火,並沒有其他的行動,沈詩然便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呵呵,我想呂家嫂子應該準備好晚飯了,你們先去吃吧,第一次煮,至少要煮兩個小時,然後換水換米再煮第二次,第二次也要煮兩個小時,連續煮三次後,才會進入下一道工序。」秦香頗是得意地道。
「早說,故意讓我們在這裏陪他,卑鄙小人!」單娣臉一寒,冷啐了一句,拉起沈詩然向樓上走去,邊走邊道:「沈妹妹我們吃飯去,懶得理他。」
因為要給呂口口療毒,秦香自然是暫時不能離開,沈詩然、單娣兩人又想看他怎麼清除呂口口體內的寒屍毒,所以兩人都沒有先回酒店的打算,沈鐵豐只好給負責接待的人打了電話,讓他們安排好馬涌等人的食宿問題。
第一次煮完之後,沈鐵豐接替了秦香的工作燒起火來,秦香這才抽空去吃了飯,此時沈詩然和單娣兩女正在客廳里陪周氏聊着天呢,看到秦香進去,兩女都不理他。
秦香知道她們是怪自己事先沒有告訴她們煮呂口口的程序,也不在意。倒是周氏很是熱情的親自給他打飯,感謝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句,這些都不在話下。
第三次煮完時,已經是零晨兩點多鐘了,沈詩然和單娣兩女早就連打哈欠不已了,看到秦香說行了,她們這才打起精神來。
沈詩然道:「秦香,你別故作神秘了,快說吧,你要怎麼清除呂口口血液骨髓里的寒屍毒?」
單娣也是頗為好奇的看着他,倒是沒有說話。
秦香卻沒有馬上說出來,而是走上前去,對正坐在已經換上了第四道糯米和水的呂口口道:「下一工序的治療會很痛苦,一會兒如果感覺到疼痛,就大聲地喊出來,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
呂口口看了黑呼呼的夜空一眼,苦笑道:「半夜三更的大喊大叫,人家不當我是瘋子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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