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有一個儒道大能也沒有大礙,這只是小問題。
當年人族崛起於微末時,是他兵祖率領人族奮起反抗,征戰諸天,那時候人族內根本沒有儒道修行體系,那個時期最崇拜的就是戰爭、殺伐、血腥、死亡、毀滅之列的法則。
其餘法則盡皆為小道。
獨尊戰道,余道皆為小道尓。
「我,我的真名我早已忘記了。」天空中傳出轟隆隆的聲音,仿佛雷聲滾滾,「但我只知道,他們稱呼我為兵祖。」
此言一出,下面不少人紛紛駭然。
震驚至極!
「是那位是那位前輩嗎。」
「難道真的是傳說中的那位兵祖?」
有人壓抑着聲音,似乎害怕驚動了這位存在。
兵祖?
白宇眯起眼睛,他想了想。
終於想起了他曾在哪裏聽說過這個兵祖的身份。
這個紀元初期,人族為了生存,為了爭奪地盤,與萬族爭奪廝殺。
在那個時期誕生了不少人族強者,但絕大部分人族大能都隕落。
兵祖就是那個時期的人,
對於這個兵祖倒是沒有什麼負面評價,或許唯一的負面評價就是太過於嗜殺,對於敵人從來都是殺無赦。
雖然是敵人,但白宇卻絕不會因為敵人的身份就故意貶低。
強大的敵人是值得尊重的,
也是用來超越的。
記得在戰爭後期,兵祖就漸漸退出了視線,不知道隱居在哪裏,成為了類似於雖然不在江湖,卻在江湖上流傳着他傳說的存在。
許多江湖上流傳的民間傳記里,經常有主人翁接受到某個大能傳承然後一路逆天崛起的故事。
其中兵祖的出場率還是蠻高的
「原來是兵祖。」白宇從大夏皇宮中走出,雙手負於身後抬頭淡淡說道。
「你這小輩見了我居然不行禮?」天空被撕裂,露出兵祖冰冷的面容。
「兵祖前輩為人族開疆擴土確實值得褒獎,要不朕給兵祖前輩頒容易如何?」白宇似笑非笑。
兵祖一頓,臉上的冰冷越發濃郁。「給我褒獎你夠格嗎?」
夠格,不夠格。
看似只是簡單的幾個字。
卻涉及到雙方的顏面,
白宇給兵祖頒發榮譽,那就是將兵祖當做白宇的下屬,或者地位比白宇更低。
兵祖怎會願意,白宇光是說出這種話就讓他很不虞。
你夏朝大部分強者都走了,你還敢在本尊面前這般猖狂。
「掌嘴二十,本尊饒你一命。」兵祖冷聲說道。
「放肆!」宇文城都先怒,化為雷蛇纏身殺向兵祖。
兵祖翻手一拍,天空中仿佛落下無數刀槍劍戟,密密麻麻的兵器鋪天蓋地,森然殺出。
宇文城都被一掌拍中,直接被拍落下來,砸入地底,渾身筋骨被折斷不知多少。
「放肆!」典韋許褚二將並肩殺出,許褚怒吼,隨着怒火不斷高漲戰力越發膨脹,最後化為熊熊烈焰,噴涌怒火燎原,直衝九天。
典韋擲出小戟,小戟爆發出幽幽黑光,「兵器就不要拿在在本尊面前賣弄了。」兵祖冷笑,信手一揮,直接握住典韋擲出的這一戟。
然後反手一擲,這一戟以更快的速度反方向扔出!
爆發出強烈的殘影,幾乎化為黑色長虹。
典韋暴喝一聲雙戟併攏擋住,鏗!
但也被逼退數十步,上沖的趨勢猛然停下。
許褚卻已殺至兵祖身前,兵祖看了許褚一眼,手中銀色長戟翻身一掃,有如銀龍分海,戟、錘撞擊,火星爆射。
許褚只感覺一股沛然大力從錘子另外一端傳來,險些握不住手中流星錘。
兵祖趁勢殺出,欺身上前長戟橫掃,眼見就要將許諸攔腰斬斷,典韋猛然手持雙戟殺出。「放肆!」擋住這一戟。
面對二將,兵祖不以為意,「來得再多又有什麼用。」
話語間,一條血紅色的通天大道於兵祖身後崛起,轟隆隆的神柱沖天,裏面有萬般兵器,還有諸多戰場殺兵。
恍惚間天底下所有兵器都匯聚在這條通天大道里。
「仙王能夠使用法則之力,那你們知道聖尊和仙王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兵祖披靡無匹,無盡黑絲狂舞。
見沒有人回答他,兵祖似乎有些無趣。
「最大的區別就是聖尊可以將法則具現,萬般大道,唯兵為上!」
轟隆隆!
血紅通天大道轟然落下,恍惚間無數刀槍劍戟轟然殺出。
這一刻典韋許褚二人仿佛被無數強者圍攻,不過數息的時間兩人就被逼出。
「噗!」典韋許褚吐血倒退。
樊噲趕緊上前接應。
面對被逼退的兩將兵祖沒有繼續追殺,只是不屑的看着腳底下的陽翟。
「霸主級勢力?呵,沒有聖尊級戰力也敢妄稱霸主級勢力,真是可笑。」兵祖默默抬起手中武器,對準了白宇。
混沌深處,一百零八混沌星辰大陣激活,想要穿梭進虛空的剎那,突然混沌深處伸出一隻大手,將整個陣法定住。
一個黑袍人從混沌里緩緩顯露身影。
望着被困住的陣法,黑袍人發出冷笑,將頭罩緩緩掀開,露出一張俊美而又慘白的臉,正是消失不見的光明神歌耀。
只是此時的歌耀和之前相比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變得十分陰毒。
「你們就不要想回去支援了。」歌耀開口說道,「你們夏朝毀了我的奧始神族,那我就毀掉你們夏朝。」
「如是我聞,般若自我。」一聲佛號震天,無量佛光沖天而起。
照耀整個戰蒼大世界,無窮的佛光透徹兵祖的身軀,似乎他身上的煞氣在這一剎那都被淨化了不少。
「如此八事,乃是諸佛。乘法身船,至涅盤岸。復還生死,度脫眾生。舍離五欲,修心聖道。於念念中,滅無量罪。永斷生死,常住無窮世界。」佛音響起,一尊通體金色的佛人從大地上升起。
「惠能大師。」白宇驚異不定的望着這尊佛人。
此人面容與慧能一模一樣,氣質也與慧能相差無幾,但是卻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此人並不在此界,似乎在這裏的不是他本人。
「自此貧僧永住無窮世界,世界為我,我為世界,阿彌陀佛。」慧能面色慈悲,感悟世間疾苦,對白宇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轉頭看向兵祖,淡淡一笑,「施主,不若皈依我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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