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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歸跑,凌雲志心裏卻是在盤算着,總不能這麼沒命地跑下去,就算跑贏了這些異族鐵血戰士,遲早也會累死在奔跑的路上。
一邊跑,一邊尋思,自己從俠客五號飛行器升空失敗爆炸之後,意外地存活到了這個詭異的江湖世界,常言說:大難不死,必要後福。
不說福氣多大,自己都還沒有摸清楚處於什麼的世界,就要死了,豈不是白費了這意外地「穿越之旅」。
所以,立足於這個世界,不敢聞達於天下,但求能夠福澤延綿不絕。
再說了,好不容易弄到這一把御龍劍,被這些江湖人士奉若神劍的劍,都還不知到底有多大的威力。還有俠客島島主很不情願的將引龍訣功法給了自己,都還沒有牛掰哄哄帶閃電,怎麼能就這麼「跑死」了呢,豈不是虧大了。
要說凌雲志前世於現代是一位傑出的飛行與星辰大海的科學家,但是他卻不是那種被人尊為神秘難測的「怪人」。他始終覺得,科學就是生活,生活就是科學。
所以,他身上有一些桀驁之氣,與那些科學家迥然不同的性格,除卻科研,他喜歡天馬行空,喜歡無拘無束,喜歡玩世不恭。他更不是那種拘謹的科學家。
有時,他甚至將科學解釋為藝術,藝術是不該受到條條框框的枷鎖束縛,而是無拘無束地天馬行空。只有這樣,才能追尋到至高無上的科學。
雖然這一次僥倖於空難之下活在另外一個江湖世界,但是他的性格卻是一點也沒有生改變。在現代科技之下,習慣了熱兵器時代,熱兵器擦槍就會走火。
而冷兵器時代不同,縱然刀劍交鋒,遍體鱗傷也未必會死亡,即使最後兩敗俱傷,也可以保證死有全屍。
只是凌雲志難以解釋,為什麼在這個世界會出現異族鐵血戰士這種外星系的生物?這是科學無法解釋的。
他甚至開始懷疑,究竟自己是穿越回了華夏國度的過去某個朝代,還是穿越去了華夏國度的未來某個時代?
難道是因為自己長久以來痴迷於武俠得以實現武俠夢的一個幻境?也就是說是自己臨死前的一個比較漫長的夢境罷了?
一邊奔跑逃命,一邊思緒紛飛,凌雲志對一個問題不能刨根問底追查出最終的結果,他寢食難安,這應當是他長久以來的科研的素質。
只有尋根究底的人才會痴迷於科研,才會有所成就。而凌雲志作為現代背景下的最為年輕的科研人員,已經足以說明,他身上具備很多人都不具備的素質。
已經將俠客島遠遠甩在身後了,這一路飛奔,凌雲志才開始仔細地觀察俠客島周圍的環境,自己進入俠客島之時,被異族鐵血戰士攻擊之後,被莫名的內力攪亂了內息,昏迷了過去,完全沒有看一眼俠客島。
當然,異族鐵血戰士狂追不舍,而且越追越近。雖然凌雲志使勁地奔跑,但是相比於異族鐵血戰士來說,身體素質要差許多。
隨着異族鐵血戰士越來越迫近,凌雲志只感到背脊一陣涼寒之意襲來,他甚至感到好像自己的脊骨被人死死地盯住一樣,如芒在背,甚是不舒服。
該死的鐵血戰士,凌雲志心裏狠狠地罵道,你特麼的吃飽撐着,要靠跑步減肥嗎?怎麼就死追不舍了。
俠客島的環境可還真是不一般,以前總是在電影裏才能看到的畫面,如今卻是近在眼前,四周都是浩瀚的大海,簇擁着這一望見方的島嶼。
如果沒有這要人命的異族鐵血戰士的追殺,那停下來駐足看看這裏的風景,那可真是景色宜人。
可是凌雲志欣賞風景的心情一點也沒有,他只想甩掉窮追而來的異族鐵血戰士,他又想起了秦玉羽和林妙馨,不知她們是否躲過了異族鐵血戰士,與那些江湖人士成功的會合,逃出了異族鐵血戰士的包圍?
不過,有自己將這些異族鐵血戰士吸引來了,那麼多江湖人士,對付一兩個異族鐵血戰士應當還不是什麼困難吧?
凌雲志回望了一眼坍塌的樓宇,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完了,看樣子秦姑娘、林姑娘她們失敗了。」
他這樣一想,更是加快了腳下的奔跑度,即使秦玉羽、林妙馨失敗了,他可不想成為異族鐵血戰士狩獵的對象。
他也有革命樂觀主義精神,看着那些笨重的異族鐵血戰士,他又是戲謔地對着那些異族鐵血戰士招呼起來:「醜八怪,來啊,有種你追上你爺爺呢!」
「呸呸……特麼的,小爺才不會有你們這麼丑逼的孫子呢,連做小爺的孫子,你們差一大截!」凌雲志碎念道,很是鄙視異族鐵血戰士。
這樣一番言語相激,更是激怒了那些異族鐵血戰士,只聽見身後的異族鐵血戰士狂吼着道:「追,殺了他!撕了他!」
凌雲志哈哈朗聲大笑起來,一邊奔跑,還一邊回過頭,扮鬼臉「調.戲」那些異族鐵血戰士,「放你.娘的狗屁,就憑你們,還想殺了小爺,下輩子投胎做個人吧!」
「小子,有種你就站着別跑啊!」異族鐵血戰士也有回應的。
看來並不是每一個異族鐵血戰士都精通人的語言,只有一部分比較精通人的語言,能夠進行交流。
同樣,這些異族鐵血戰士看上去裝束一樣,實際上,他們也是有不同等級的,或者說是輩分,不同的等級,所擁有的武器裝備,甚至其戰鬥的能力,都是相差甚遠的。
越是等級高的,所攜帶的武器越是精良無比,而且在這一支異族鐵血戰士中就越有威望,他說的話就更有分量,更能驅使其他異族鐵血戰士奮不顧身地去戰鬥,直到生命終結。
凌雲志「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跑,「你當小爺我傻啊,等你來撕我?嗯哼,有種你就追上小爺啊!」
說着,他足尖點地,縱身一躍,竟然能夠飛躍而起,他學着那種電影裏飛檐走壁地始終輕功,剛開始平衡保持得不是很好,但很快能夠像長了翅膀的鳥兒,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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