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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什瑪回想以往經歷的公案,氣就不打一處來:「漕幫和鹽幫,除了偶爾做點正事之外,暗中從事運營違禁品、販賣私鹽之類的活動,而且還逃避朝廷的打擊,這事早已眾所周知。那兩個幫派為了各自的利益,不時的互相拼鬥,上次你們圍攻他們,下次他們圍攻你們,雙方私下鬥毆,有違朝廷律例,何況總有傷亡情況出現,是嚴重的犯罪行為c和你爹一定都是漕幫中人,你說,你們漕幫上次對鹽幫做了些什麼?以致於引火燒身,讓漕幫這次有部分人吃了虧。漕幫另外還做了哪些壞事?」
趙居之惶恐地對哈什瑪說:「雖然我和我爹都是漕幫中人,卻都是漕幫里的底層人員,上次對鹽幫做了些什麼,我們沒有參加,實在是不知道。我們只是跟着行事,漕幫還做了哪些壞事,是頭領的責任,大人饒恕我們這些漕幫里的小人物吧!」
哈什瑪想了想,又追加了一句話:「你們在那個無人島上被鹽幫的人圍攻,你爹到哪裏去了?」
趙居之的爹搶着回答說:「這個得由小人來回答,那段時,☆.x.ne⊕t間小人的兒子在島上受罪,就不知道小人在家裏的情況。當時我有兒子在外面混生活,可以賺錢養家,我就不用出去過於勞累了,而是陪夫人到山上摘桑葉、採桑果。自從小人的兒子那次僥倖逃生,小人就陪着獨苗兒子,幫別人到遠處的小湖裏打魚。小人沒有參加那次出海任務,沒有經歷那次鬥毆,只是在傍晚的時候。遇到那些去捉拿我們、身着微服的官差,所以無意中衝撞了他們。求大人饒恕小人與犬子啊!」
趙居之見哈什瑪還在思索,進一步哀求道:「小人已經按照大人的意思據實以告了,求大人對小人從輕發落,並且饒恕與那件事無關的小人的爹!」
哈什群方寸已亂,於悲傷中對哈什瑪發問道:「兄長,看來,我的大兒子已經沒命了,現在如何是好?」
哈什瑪堅定地回答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明天我們去那個島上去看看情況。你看趙居之不是還活着嗎?也許你的大兒子被其他人救走了呢,要是漂流的地方遠、傷更重,就有可能還不能回來。」
哈什群別無他法,只能讓他哥幫他處理那件事:「希望如此吧!一切就靠兄長為小弟做主了。」
哈什瑪對無能的弟弟點了點頭,這才對趙居之說:「趙居之,你明天帶本官去那個島,本官得去察訪一下那邊的情況。本官決定了,讓你爹明天就回家去。」
↓得哈什瑪那樣說,趙居之和他爹趕緊對哈什瑪磕頭謝恩。
哈什瑪交待衙役。將趙居之和他爹帶到客房去,讓他們吃夜宵、自由休息,然後宣佈退堂。
大家回到客廳,那裏已經準備好了夜宵。大家各懷心事的吃了起來。
』間,何仁智還是要求陶子云明天一起到那個海島去,陶子云知道這是迴避不了的事,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當下。何仁智、陶子云就與哈什瑪商量明天的具體行程。
另一邊,哈什群的妻女、小兒子,聽哈什群說起公堂上的情形。一個個的傷心流起淚水來。物序那邊的人,只能一個勁地勸慰他們。哈什瑪則堅持說,事情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他的大侄兒只算是失蹤了………
第二天早上,按照昨晚商議好的,哈什瑪招集了大批的官兵,準備帶到海邊去,好讓他們查詢有不有誰救起了哈什群的大兒子。
陶子云也做了一番準備,將一些必備的物品包成一個包袱背着,然後帶着那些人飛向空中。
在驚訝的趙居之指點下,陶子云在靠近海島的海邊停了下來。哈什瑪交待官兵們,到了傍晚,就回到這裏集合,好一起回衙門,其間聽到敲鑼聲,也要趕緊匯聚過來,不得延誤。
那些官兵答應着四散離開了,陶子云帶着哈什瑪兄弟、何仁智、克烈土和趙居之,徑直飛到了那個海島上。
海島上草木叢生,但是沒有飛禽走獸,估計是駕船經過這裏的人,上來打獵所致。
島上有新多新墳,不過,有一部分,有被掘開的痕跡!
趙居之氣急敗壞地嚷道:「我們漕幫的人來收埋了那些幫眾,卻被人掘開了一部分墳墓,一定是鹽幫的人幹的!」
陶子云不以為然地說:「還有可能是專業盜墓的人幹的。」
哈什瑪看着被掘開的墳墓,感到觸目驚心,他對陶子云說:「陶大人,只好煩勞你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陶子云默默地點點頭,從隨身帶着的包袱里,掏出一塊綢布,將它包住口鼻,然後繞到腦後束緊。
陶子云走近被掘開的墳墓,蹲下來看時,棺材的蓋板被掀到了一邊,棺材裏沒有什麼陪葬品,一連看了幾個,都是這樣。
陶子云走到在一邊發呆的隨行者,把情況告訴了他們,又詢問趙居之說:「你們漕幫收埋幫眾,按照慣例,會有什麼陪葬品?」
趙居之思索着回答說:「從前會放些金銀玉器進去的,但是這次,對死去的幫眾的親屬,一點撫恤都沒有,直接讓那些死去的幫眾玩失蹤,估計這次會沒有陪葬品。」
陶子云點了點頭:「有可能,掘墓人一連看了幾座墳墓,發現裏面沒有值錢的東西,就放棄了再挖下去的打算。」
哈什瑪愁眉苦臉地說:「這島上這麼荒涼,野果子都沒有,真是讓人無法生存。我大侄兒只有象趙居之那樣,被人救走才有可能存活下去了。我們只好等那些官兵打聽他的消息的結果了。」
陶子云一本正經地說:「我還有個辦法,讓一部分官兵繼續打聽消息,而叫一部分過來,把那些墳墓全部打開,查看裏面有不有你的大侄兒。」
這個主意雖然麻煩,還是有必要去做的,大家都點頭稱是。不過,哈什瑪稍後質疑說:「沒有工具,怎麼刨墳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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