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對於男子的問題感到新奇,謝悠然撐着胳膊看着外面的夜色,無邊的黑暗中總是會藏着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總有一人,可以看到戴着面具後面的你。」着這些話題的時候,謝悠然覺得自己總是想到那個男子。
每個人都有着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但是總會有那麼一個人,可以看破你所有的偽裝,在重重面具下面,見到最真實的你。
「是嗎,有一人嗎?那麼謝姐,冒昧一問,你願不願意成為我的那個一人呢?」許是對於謝悠然的回答感到好笑。
高大的身軀忽然低下,將謝悠然嬌的身軀圈在自己的懷中,帶着面具看不清真容的臉,漸漸逼近着謝悠然的臉。
寬厚的身軀很有壓迫力,因為是在夜晚,男子的身軀這麼一站,連那些微弱的月色都被遮擋住,只有那一雙在夜色中閃爍着光芒的眼,清晰可見。
那雙眼裏,明明是在看着她,又像是透過她看着什麼人一樣,即使這麼近的距離,他眼裏映出來的卻不是心中真實的想法。
「這位公子,你來晚了。」伸出一根手指,將男子的臉推遠,自己也沒動,就着這樣的姿勢看着男子,仿佛一都不知道現在的處境有多麼危險一樣。
「哦,此話怎講,如果是因為你的那個未婚夫的話,不用的擔心,在下認為自己也是不差的,所以謝姑娘你要是跟我的話,以後照樣會被人人尊敬,那個高位,許都是你的。」
一手伸出握住謝悠然的胳膊,隔着衣袖,摩擦着謝悠然的肌膚,然後臉再次的靠進着,當面具與謝悠然的鼻尖相對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雖然他是不準備讓一個女子可以左右自己的,可是要是這樣女子能夠陪在自己的身邊,自己以後的路也不至於那麼的孤寂了吧。
當然了,他這是喜歡上或者是看上了謝悠然是不對的,他的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那個人而已。
要是他喜歡的女子卻這麼輕而易舉的跟了自己,不知道那個人的臉色會是何等的精彩。想到這裏,男子的眼色加深,伸出手指,向着謝悠然的臉摸了過去。
當那白皙的手指即將碰觸到自己的臉頰的時候,謝悠然卻是將臉側開,男子的手與她的臉如此錯過,讓男子的眼裏浮現一些笑意。
更當然的是,他是不覺得謝悠然會接受自己的條件的,除去她和那個男子的關係之外,她的家世,也是不予許她做出這些事情的吧。
這些大家族中的子女,哪裏是那麼好忽悠的。這一介女子的眼光,都是比朝廷中許多庸人的眼光高上許多。
正是因為如此,他這次才是選擇了她來下手,他是想看看,那個男子在知道她在自己手上的時候,還會做些什麼事情出來。
「這位公子,真是失禮了,悠然可真是半興趣也無!」乾脆的起身,往床的方向走去,謝悠然直接開口趕人了。
「公子,這夜色也深了,公子你也該回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情,等明日醒來再也不遲。」掀開被子,也不在意男子還在看着自己,謝悠然直接着衣躺了下去。
「謝姑娘的對,着夜深人靜的,有什麼事情本就該明日再來打擾。在下祝謝姑娘今夜有個好夢。」
向着謝悠然的方向欠身,仿佛是在為了自己失禮的行為道歉一樣。然後邁開腳步向着門的方向走去。
當關門的聲音響起的時候,黑暗中的謝悠然睜開眼,看着門口的方向。眼色淡淡,不知道字在思索些什麼。
要她現在最擔憂的,就是林之宴了。不知道自己失蹤時候,他會幹出什麼事情來,就是希望別鬧大了就行。
夜華如水,屋外不遠處,出門的男子停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那陷入寂靜的屋子,眼神難辨,帶着趣味,帶着諷刺。
「主子,這?」風無從黑暗中現身,默默的站在男子的身後,同樣的看着那個屋子。他是在是有些不能理解。
今日的本定計劃就是刺殺那個林之宴的,當然了,成功的幾率不是很高,不過也是準備將林之宴的左膀右臂給斷了。
只是一切進行的好好的時候,主子卻是突然改了命令,讓他們牽制住林之宴,而主子自己,卻是將不準備動的謝家姑娘給擄掠來了。
這是做什麼?風無很想問着。雖然這謝家姑娘是有礙事了,可是她身後的勢力,註定了主子一旦動了她,他們這邊可能會元氣大傷,有可能直接前功盡棄。
可是主子卻還是這麼做了,還將那個女子帶到這裏來了,安排了最好的房間,女子用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就像是準備讓她在這裏久住一樣。
要這是囚禁吧,也是不像的,一個階下囚,怎麼可能能有這麼好的條件呢。要知道,這裏可是主子的私人宅院啊。
平日的時候,就主子自己會來這裏帶上幾天,這個時候主子是不允許別人靠近這裏的。即使是他,也得有了傳召才能過來。
可是這個女子卻是這麼的特殊,即使讓人抓來了,可以困住她的地方多的是,為何主子卻是偏偏選擇了這樣一個特殊的地方呢。
難不成那個謝家姑娘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風無百思不得其解,卻是問不出口。主子最近做事越發的讓人琢磨不透了。
眼睛的餘光看着男子臉上的面具,風無皺眉,仔細想想,自己跟在主子身邊這麼久了,也都是沒有見過主子的真實面目的。
誰也不知道這面具的後面是怎麼樣的一張臉。而且主子總是會在有事的時候才會出現,平常時候,即使是他也是找不到主子在哪裏的。
如此神秘的人,卻和京都之中的那些人牽扯的如此之深。他知道主子的目的是什麼,可是這目的從何而來,他也是不得而知。
隨着京都中的水越來越渾濁,主子也是愈發的神秘起來,做的一些事情,連跟在主子身邊最久的他,也是摸不透的。
「主子,葉園之前傳信過來,是有事情要來稟告。」想了想,還是沒有提及謝悠然的事情,主子的目的,他總有看到的一日的。
「葉園?」想了一會兒,才知道風無的是什麼人,男子的藏在面具下的嘴角上,劃開一個弧度,有時候一個看似不起眼的棋子,做到的事情也是可以很多的。
「走吧,我們去見見她。」抬腳遠去,身後的屋子離他越來越遠,如果風無這個時候注意了男子的眼睛,就會發現,男子眼中的情緒是愈加的黯淡。
月上三更,本該是安睡的時候,一個屋子中,葉園卻是忐忑的擺弄着自己的衣服和頭髮,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有沒有亂,髮型還是不是美的。
不知何時,屋內的帘布一陣晃動,有燈火漸漸從哪邊亮起,葉園將自己臉上的所以表情都收了起來,恭敬的對着那邊低着頭。
「主子,這麼晚了抱歉打擾到了主子您的休息,只是有事情傳來,葉園覺得應該立即告訴主子的為好。」
其實,這都是藉口吧,不過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主子了而已,所以一有了消息,她就迫不及待的來了。
「!」相對於葉園的激動的心情,男子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眼神也是什麼波動都沒有的。
「回主子,從伊毓那邊傳來消息,那個荀悟身後的人,是吏部尚書卓師。最近他在伊毓那邊喝醉酒的時候,不心出來的,還就在才藝大會那日,他們會見面。」
這段時間,葉園的主要經歷都是放在了和簡艾周旋,扮演那對情深的假姐妹,依舊就是對伊毓事情發展的關註上了。
伊毓的作用,就是為了從荀悟那裏奪得主子想要的情報而已,至於報復簡艾,那都只是順帶的。
比起主子的事情,她的事情根本的不值一提,只要主子的事情能完美的解決,就是讓她去殺人她都願意。
「哦?吏部尚書卓師,你確定?」男子的聲音終究是有了一起伏,帶着些許的震驚,似乎是對葉園帶來的消息覺得不可思議。
「是,主子,葉園可以確定,荀悟的就是卓師。」最近荀悟的日子可是不怎麼好過的。不但要在簡艾和伊毓兩邊周旋。
自己身上的事情似乎也是出了什麼問題,真是鬱鬱寡歡,那種不得志的樣子,一看就是知道除了什麼事情了。
為此,伊毓就借着這個機會,將荀悟灌醉了套出了這些話,至於代價嗎,葉園勾起諷刺的唇角,什麼代價。
對於伊毓來這些都是家常便飯了吧,即使為了任務獻出了自己的身體,也不過是一種有效的手段而已。
至於她是怎麼瞞住自己不是處子的事實,她卻是不關心的,她只要收到她想要的結果就是了。不過許是伊毓獻身有功,這段時間,荀悟可是在那裏停留的時間愈加的多了。
這不,最好的成果就是主子吩咐的事情終於有了進展。雖然她不知道主子和荀悟有什麼關係,更加的不知道為何又扯上了那個卓師。不過這些她也管不着。只要只得到東西能夠幫助主子就行了。
「吏部尚書卓師嗎?」男子的手指敲着桌子,若有所思起來。對於朝廷中的那些大臣,他自是做過一番功課的。
「好了我知道了,夜色也深了,今日你便是回去吧,再有消息改日來報。」男子對着那屋外一直靜靜等候的葉園如此着。
「好,謝謝主子,主子您也早睡。」眼裏有遺憾閃過,這就要走了,早知道就多一些事情了。不過對男子的話她也是不想違背的。
待葉園退下後,帘子被撩起,露出男子沉思的眼睛。
「主子,您,有沒有可能荀悟身後的人就是那個吏部尚書卓師。」風無之所以這樣,那是你因為從很久之前。
朝廷中就有人找到了主子,並且和主子達成了合作,幫助主子發展勢力,所以主子才能在那些人發現之前,將皇殿的勢力發展的如此之大。
不得不,有了朝廷中人的幫助,有些事情做起來的確是方便多了,許多需要官府審核的地方,他們的危險性趨於零。
只是這個人一直隱藏在幕後,即使和主子合作了很久,卻是一直沒有親自現身和主子交談過,一直都是派人來傳達自己的命令的。
而那個傳達命令的人,全部是通過一個叫做荀悟的人進行的。之前沒到京都的時候,雖然有着打探的心思,也沒有過多的去探尋。
因為對方的合作是很有誠意的,的確幫助了皇殿許多事情,如此一來,他們卻去懷疑人家,要是讓人家起了不悅的心思,受損的還是自己這邊。
後來到了京都,那個叫荀悟的人卻是親自出現在了主子的面前,傳達着那人的話語。荀悟行事從來都是不遮掩的。
順着身份往下查着,一功夫都不費的就找到了荀家。起初主子以為和他合作的人是荀家的家主,而是查證之下卻不是。
那人的身份,比荀家高上很多,即使是荀悟,也不過只是一個傳話的人,所以主子猜測,那人可能是朝廷中的高官。
然而,這個京都中什麼都不多,最不多的就是天子的那些近臣。這裏可以被稱作大官的人是實在是太多了。
要是一個個的去尋找去查探,不時間得花費多久,沒有再京都中站穩腳跟的他們,這番動作下來,不就是徹底的將自己暴露出來了嗎。
為此,便是想了一個別的辦法,從荀悟的身上下手。奈何荀悟這人看似人一個,只要有利益便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嘴卻是十分的緊的,每次傳達信息的時候,無論他們怎麼拐彎的問着,他都不會上當。
而且想請客與他交流感情的時候,都是被乾脆的拒絕了。一和他們深交的意思都沒有。他似乎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該的不該的,他分的很清楚,也做的很好。
這樣一來,直接的方法不行,拐彎的方法也是不行。這個時候葉園卻是突然出現在主子的面前,自然就是被主子給利用了。
對此,別主子不在意,他是更加的不在意,只要是能夠為自己達成目的的,有什麼不能利用的,何況是一個內心早就腐爛的人了。
於是,伊毓便是去了荀悟的身邊,並且皇殿這邊將伊毓的身份洗白的很乾淨。因為既然荀悟那麼的心,不會不去查探伊毓的身份的。
果不其然的,在荀悟對伊毓動了心思沒有多久,就派人去查訪伊毓的事情了。不過有了事先的安排,荀悟查到的自然就是伊毓告知了。
至於關於花仙樓的事情,是他們送給荀悟的一個驚喜了,為的就是讓荀悟徹底相信伊毓,好為了以後的套話做準備。
後來一段時間,荀悟的妻子懷孕了,突然做起好男人的荀悟,似乎將伊毓給忘記了一樣。那個時候他們還想着事情是不是失敗了。
幸好伊毓反應機智,直接用博取同情和愧疚的方式,再次牢牢的抓住了荀悟的心。俗話,家花沒有野花香。
明明家裏的妻子和他的關係已經漸漸的變好了。可是荀悟依舊是控制不住的出現在伊毓的面前,並且在這種情況下。
他在簡艾面前裝作好男人的模樣,可是在伊毓這裏,卻是很放的開的,有什麼煩惱的事情都會和伊毓傾訴。
雖然在某些程度上來,荀悟依舊是對着伊毓有些隱瞞的。不過他們要的就是那一的缺口而已。
不出所料的,美人計很成功,如今葉園也是給他們帶來了好消息。只是他們之前一直想要找到的人,就是這個吏部尚書嗎。
就這個職位而言,不得不是實權高官,身份上朝廷中也是少有人能及的。只是在他們對官員中的了解。
這個卓師,可是保皇一派,也就是他是站在如如今的這個皇帝這一邊的。朝廷中有人反對皇帝的,都被他動用職權給弄走了。
可以,這個卓師就是皇帝的一條狗,幫助皇帝處理那些自己不方便出手的事情。可是如今得到的情報,卻是和他們知道是大相徑庭啊。
一個保皇派,卻突然成了對立面的人。要知道,那個人在找主子的時候,就是很直接的言明了會幫助主子顛覆這個江山的。
難不成,這個卓師也是一個雙面派,而且還是做的極其成功的雙面派,他的身份,在朝廷中可是數一數二的啊。
敢和他作對的人很少,要那個一直在幫助主子的人真的是他,那就不得不着實不錯了。一個如此大的官員出手的話,在京都中他們可是好行事不少。
自然,現在關鍵的就是在荀悟這邊得來的情報可不可信了。是陷阱還是真實的事情,這還是需要探討的。
「風無,才藝大會是什麼?」那深思中的男子,忽然對着自己身邊的侍衛了這麼的一句話,惹來風無奇異的目光。
主子什麼時候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了啊,風無的眼裏明晃晃表達出自己的疑惑,只是依舊依言解釋了起來。
「也就是,是這京都中那些未婚的女子比拼才藝的大會了。」對於風無的話,男子直接一句話總結了。
「是的主子。只要是未婚的女子,都可以參加。」風無強調。雖然他不好女色,不過一想到那天京都中各家優秀的女子都會聚在一起,還是有些激動的。
「哦!」淡淡的應了一句,男子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什麼,話鋒接着便是一轉:「是與不是,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既然是那日會見面,那麼他們讓人跟着荀悟,自然能夠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只是這麼容易就得到了那和他們合作之人的身份。男子覺得,似乎沒有這麼簡單。
雖然這人的身份也是他們花費了時間和精力才得來的,只是卻是覺得來的太容易了。是他們多心了,還真的是這其中有詐,那日瞧瞧便是了。
「好主子,那屬下便去安排人手去,對了主子,謝姑娘那邊,主子您準備怎麼辦,需要人手去監視着嗎?」走到門口的風無卻是想到這事情了。
「不用派人監視着她,只要讓人守在門口不讓她出去就行了。另外,任何人不准許去打擾她,違者,直接處置了。」
到後來,男子的聲音不知為何有些凌厲起來,讓風無的心忽然跳了一下。主子對這個謝姑娘是不是太特殊了一。
可是要喜歡吧,又是不像的。以他對主子的了解,要是主子真的看上了姑娘,手段大概是不會如此的溫和的吧。
想要的就要得到,這是主子一直着的事情。謝姑娘雖然身份特殊,可是只要主子想,還是有可能的,畢竟主子是很有魅力的男人。
「那主子,屬下這就吩咐下去了。」躬身告退,風無直接快速的離開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先看着就是了。
屋子裏,男子看着那搖擺的燭火,久久無語,忽然間走動起來,衣袍一揮,燭火便是熄滅了。出了門的男子,其目的地似乎是謝悠然所在的房子。
街道上沒有人,男子的腳步很輕,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知何時,天上的明月已經被烏雲遮擋,隱下了天地間最後一抹清輝。
「不知道林爺找我有何貴幹?」忽然間,男子停下腳步,看向了自己左側的屋上,那裏,不知何時,一個紅衣男子迎風而立,衣袍飛舞間,獵獵作響。
「我知道然然在你那裏。」無頭無尾的一句話,林之宴居高臨下的看着底下的那個人。面具讓他看不到男子的容顏的同時,也是看不到他的神色。
只是那雙黑色的丹鳳眼,他還是可以看見的,裏面此刻呈現出來的果不其然。也就是,這個男子時候知道會來找他的對吧。
「是,謝姑娘在我這裏,因為覺得謝姑娘與在下志同道合,所以一時忍不住便想請謝姑娘在我這裏住幾日了。」
淡笑着應了,就是知道對面的人看不到自己的面容,男子是還笑着的。或許有一天,他臉上的面具碎了,到時候,內在沒有偽裝的自己豈不是暴露了。
「比起閣下那裏,我想然然還是在家待着更加的舒適吧。」腳尖一提,林之宴直接飛身下來,到了男子的面前。
身高相仿的兩人,面對面的站着,着的是平常的話語,可是語氣中的那些火藥味,卻是看得出兩人的關係沒有如何的好的。
「此話可不見得。謝姑娘可是已經看見了我給她安排的房間了,親口出還不錯的。這在下還是能保證是真的,沒欺騙林爺你。」
正了正自己的面具,男子看着那冷着眼的男子,面容是他見過的男子中最美的,在這灰暗的夜中,散發的光芒,也是極其的耀眼。
這一身紅衣下,包裹的怎樣的身軀,又是怎樣的心智。人前浪蕩不羈的公子哥,又有幾人知道在人後,他是何種模樣。
「你也了是不錯,而不是我喜歡。然然是一個感情直白的人,只要她喜歡,就一定會出來的。」
四目相對,有火花迸出,林之宴的手指纏繞上自己的腰間的玉佩。這個動作不知何時已經成為了他習慣性的動作了。
「唔,此話甚是有理,那待我回去之後,再詢問一下謝姑娘喜不喜歡好了,啊,不行,這種時辰了。」
「要是別人看到了,會毀了謝姑娘的名譽的,明日一早的等謝姑娘醒來之後,再問也不遲。林爺你對吧。」
男子的聲音幾個轉折,讓林之宴似笑非笑的挑起了眉頭,清雋的容顏在夜色中模糊了美的界限,笑得妖嬈。
「放心吧,即使你這個時候去,然然也不會搭理你的,畢竟,你可不是爺啊。」這人的意思是他想見然然的時候就隨時可以去見吧。
一廂情願還是可以的,畢竟誰也沒有規定誰不能單相思不是嗎。他不相信這個人,可是他相信然然啊。
「呵呵,謝姑娘打理不搭理在下都是可以的,畢竟,在下的目的可是林爺您啊,只要謝姑娘在在下的手上,害怕林爺您不搭理我嗎。」
男子眼中突然呈現一種色眯眯的感覺,痴迷的看着林之宴的臉,手指在蠢蠢欲動着:「畢竟這全天下的男子中,可就只有林爺您最和我的胃口了。」
男子仿佛不知道之極了些什麼一樣,貪婪的看着着近在咫尺的容顏,深沉的眸中,在交織着。
「那正好,既然閣下對然然不感興趣,可否將然然還給爺呢,要是爺高興了,不定會收了你啊。」
邪肆的一笑,手指輕挑的抬起男子的下巴,臉忽然的靠近着男子,然後又飛速的離開,看着男子眼中因為動作的動作而閃現的詫異,嘲諷的笑着。
「雖然閣下您的興趣爺不予苟同,當時如果閣下有需要,爺也是可以為閣下找幾人的,爺在京都這麼多年,還是認識幾個有這方面興趣的美男子的。不知道閣下有沒有興趣?」
退開幾步,離着男子遠了些,然後將剛才碰觸男子的手指使勁的在衣擺上擦着,之後手一用勁,將那一片衣擺給撕下扔出去了。林之宴用行動在昭示着他的厭惡。
「林爺如此,可真是讓我傷心呢,林爺難不成不知道嗎,這全天下,能讓我有了興趣的人,就只有您一人啊。」
有些遺憾的看着地上的布片,男子的語氣有些委屈。真真假假,分的清的人終究還是有的啊,他的確對林之宴很有興趣呢,只是可惜了,他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廢話多也是無益,然然爺會親自去帶回來的,只是在這之前,要是你讓然然受了丁的傷害,即使傾盡這萬里河山,你也逃不了。」
冷冷的笑了,這天下安危是因為有然然的存在,才讓他有去拯救的,因為這個是然然生活的世界。
若是然然出了事情,這裏還有什麼用,什麼百姓,什麼皇朝,在那時都只是什麼存在的意思都沒有的。
「哈哈,林爺,瞧您這話的,的好像我不會傷害謝姐一樣,要知道,對於謝姑娘是您的軟肋的事情,這可是眾所周知的啊。」
「即使不是我出手,以後還是會有別人出手的,既然如此,不如讓我將林爺您的弱給除去了,這樣的話,林爺您將在無所懼。這可是很多人都求而不得的啊。」
男子好心的勸解着,像他們這種人,一旦有了弱,就有被拿捏住的把柄了,當有人用自己的弱威脅自己,又該如何是好呢。
比起猶豫該怎麼做,比起一定要取捨,還不出從始至終都不用去選擇去,而做到這的辦法,就是讓自己的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便是再也沒有人可以威脅到自己了。
血腥和扭曲的色澤在男子的眼中閃現,因為沒有弱,便是一無所懼,所以,他成功了便可以得到整個的天下,即使是失敗了,不過是他一人的赴死而已。
「爺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可是誰告訴你,然然是爺的弱了。」對於男子的話,林之宴卻是諷刺般的反駁着。
「對於爺而言,然然是我強大的理由,如果沒有然然,估計我什麼爺不想去干,更不會去干吧。」手指撥弄着自己的頭髮,讓林之宴想起瞭然然那柔順的讓他忍不住把玩的髮絲。
「這樣啊。」男子沒有反駁,卻也是沒有同意,只是淡淡的了一句。不是弱嗎,可是如果不是弱的話,他會和自己心情氣站在這裏話嗎。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呢。」手指撫上自己的眼角,卻被冰冷的面具阻擋,男子的手指沿着面具滑下迤邐的弧度。
「既然林爺你回來將謝姑娘帶回去,那我拭目以待就是了。至於謝姑娘能不能完好的回去,就看林爺您來的速度了。」
丟下這一句話,男子轉身離開,方向卻是改變了。這個時候還是不去那裏了,不然這麼容易的就被找出來的,豈不是很沒面子。
瀟灑的步伐,男子似乎是忘記了背後還有一個敵人在看着他,一都不擔心被偷襲的樣子,很是自信。
靜立的林之宴,背着手,看着男子的背影,臉色有些陰沉。這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呢,了半天話,卻是什麼信息都沒有透露出來。
「之宴,你準備怎麼做?」待男子離開之後,某一個角落,姬如世從那裏出來了,站在林之宴的身旁看着同樣的方向。
上次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這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他知道自己有一戰之力,可是想要勝出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不過在自己的隱匿之術上,他還是很有自信不會被看穿的。畢竟這可是姬家代代相傳的家主才能學到秘術。
本想着,要是之宴和那個人對上了,即使是勢均力敵,只要有他在,也是可以讓那人回不去的了。
哪裏想到,之宴卻是一都沒有動手的意思在,反而兩人之間了好多有的沒的,害的他白白擔心了一場。
「怎麼做,不用擔心,時間到了,我自然會去接然然的。」靜默之後,林之宴轉身看着姬如世:「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關於之前在雙葉村得到的那些消息全部交給姬如世去查證了。他雖然不覺得白蝶會謊,可是有些事情,總要自己查證才更加的可靠。
「我查了,一個下午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不過確實發現許多端倪。」看了一眼林之宴一副淡定的樣子。
他和林之宴兄弟這麼多年,這麼的了解還是有的,別以為他不知道現在他的心情,不過既然他不想,他只是不問。兄弟不就是這樣的存在嗎。
「來聽聽。」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林之宴靜靜的聽着姬如世的訴。
「查了簡太師最近的一些消息,依舊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清白的很,簡直不像是他的作風一樣。」
「因為簡太師和謝丞相的關係,我特意讓人查了查,卻是發現,這些年來雖然簡太師一直針對謝丞相,朝中的許多事物也是和謝丞相作對。」
「可是那些作對的事情,到了最後都是一些事,也就是不會影響朝廷大局的事情,如果不去特意查證,誰也不知道,那些蔣太師不支持的事件,都是一些不會影響到自己的事。」
「之宴你也知道,朝廷中不是謝丞相的一言堂,自然的,有的時候是簡太師勝利了。同樣的,都是一些不足為道的事情,不會給簡太師帶來什麼實際利益。」
「這看似打鬧,不觸及皇上的威嚴的事跡下,因為有了之宴你的提醒,我特地讓人深入的查下去了。之宴你知道發現了什麼嗎?」
姬如世本就冰塊的臉上,此刻更是什麼表情也都沒有了,被烏雲遮擋的天際上,月色消失不見,明日,大雨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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