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色之妻君上癮 妻君上癮 第147章 戲劇與喜劇

    什麼是巧合,巧合就是你並不以為會發生的事情卻發生了,對謝悠然就是,不過就是一個拐角,一抬頭,就碰見了一臉驚喜的林之宴。

    什麼是緣分,緣分就是你所渴望的東西確實的出現在你的面前,對於林之宴來說,想要的一場偶遇在此刻實現了。

    「然然,好巧啊!」大步走到謝悠然的面前,不在意別人的眼光,直接牽住謝悠然的手,宣誓着自己的主權。

    「嗯,是很巧啊。」動了動手,林之宴的手勁不大,卻不容易掙脫,看看跟着林之宴一起來的那些人,謝悠然點頭同意,這些人在一起了,真心是非常的巧合。

    「啊,路上遇見了明公子,就一起來了。」看見謝悠然視線所看的地方,林之宴違心的解釋,他是一點都不想和這個男人一起來的。

    不過誰讓自己的隊伍里出現了個不靠譜的人啊,看不出來他的不樂意,在不徵求他的意願的時候就將人拉入伙了。

    「是的,承蒙林公子盛情相邀,在下就與各位公子一起同行了,於是又在這裏遇見了謝小姐,在下與謝小姐的緣分很是不淺啊。」

    上前一步,走到謝悠然的跟前,對林之宴那緊皺的眉頭和拒絕的神情視而不見,親切的和謝悠然打着招呼。

    「那個,你們說的話我怎麼有點聽不懂啊。誰能給我解釋一下。」晚了一步的荀覺,剛好聽到了明淨的話,不解了。

    不是他邀請明淨一起的嗎,為什麼成了之宴邀請的啊,而且,他聽這話怎麼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呢,卻想不通。

    「想不通就別去想。」一巴掌拍到荀覺的後腦勺,姬如世看着前方的情景,果然是紅顏禍水啊。

    瞬間的,他察覺到一個凝聚在自己身上很久的目光,順着視線看過去,就看見朝着他溫婉笑着的水卿。

    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從上次相見之後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了,適合謝小姐一起出來遊玩的吧。

    笑容加深,水卿壓制住激動的心情,她可是沒想到可以遇到姬公子在這個地方,不過這個地方也不好湊過去。

    這邊一片和平的景色,那邊被夾在林之宴和明淨中間的謝悠然,反握住林之宴的手,跟着他的步伐向前走去。

    至於那和她說話的明淨,謝悠然只是應了一聲就沒有給予回應了。她看得出來明淨是故意的,不過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會選擇林之宴的。

    雖然每次只要遇見明淨這個人的時候,林之宴的情緒波動有一點奇怪,要準確形容的話,就是幼齡化的人一樣,充滿了孩子氣。這樣的與明淨鬥氣的林之宴,她也很喜歡。

    「然然。」林之宴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少了和明淨說話時候的稜角,柔和的可以鑽進人的心裏。

    「我知道。」手上用力,將自己的力道傳達到林之宴的那邊,什麼都不用說,她都知道的,無論面對什麼,她的選擇都不會改變,所以阿宴,不用擔心。

    「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呢。」手指藏在衣袖中握拳,明淨看着前方成對的身影,笑容苦澀,溫潤之中帶着難以言喻的落寞。

    每次他想靠近一點的時候,她都會這樣乾脆利落的拒絕他,這樣無情的樣子,不過是因為另一個人的痴情吧。

    即使如此,他的心在疼痛的同時,也是為這位這樣的女子所吸引着吧。要是謝悠然是他一表現出好感就急着投懷送抱的女子,他是不屑一顧的。

    「兄弟,想什麼呢,就剩下我們兩個了,走吧走吧,讓我們兩個不容於世俗的人,一起寂寞空虛的逛街吧。」

    不知何時,在林之宴帶走謝悠然之後,如世走到了水小姐的身邊,兩對人直接拋下他們,招呼都不打一聲的走了。

    就連謝小姐身後的兩個丫頭都拋下他們了。幸好幸好,他中途的時候拉了一個人入伙了不然這個時候不就是他一個孤家寡人了嗎。

    「罷了罷了,早就知道了。」手指放鬆開。聲音細小的讓身邊的荀覺都沒有聽見,明淨抬頭,回去了公子該有的神色。那些隨風而逝的話語,或許,只是自己說給自己的聽的吧。

    「荀覺兄弟,可否和明淨解釋一下什麼叫做不容於世俗的人,明淨自認為在世俗中活的好好的。」對於荀覺的話,明淨覺得自己需要反駁。

    為何從荀覺的意思里,聽出來的就好像他和荀覺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一樣。雖然那些分桃斷袖之事他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也是聽過,不過他可不好那一口。

    「啊哈,明淨兄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同的。行了行了,走吧,再不走就被丟下了。」弱弱的放開了自己搭在明淨肩膀上的手。

    忽然發現他話語中的意思真的很歧義啊,他可沒有那個意思的,只是作為同樣的被拋下的人發的牢騷而已。

    雖然是這麼想着,荀覺也是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啊啊啊啊,他真的而是無心的啊,還好沒有別人聽見了,不然他一生的名譽都毀了。

    好笑的看着那逃避事實的荀覺,還好這個人也是沒有問題的,不然要是荀覺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癖好,他可是得小心自己的清白了。

    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的明淨,搖頭將那些奇怪的想法給擺去了,追上了荀覺的步伐:「荀覺兄弟,那位姑娘和姬公子也是一對嗎?」

    雖然氣氛有點堅硬,不過看着兩個人似乎相處的不錯啊,就他印象里而言,可是沒有見過姬如世這樣比較柔和的一面了。

    「你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答案,我可以是第一次看見這兩個人走在一起的,什麼時候認識的我都不知道。」

    憋氣撇嘴,現在連如世都有女子陪着呢,就他還一個人在這世界晃悠着,他的那位知心紅顏,在哪裏呢。

    「那是水卿水小姐,是悠然的好友,這次也是一起出來玩的吧。」算是解釋了一下,對於水卿,他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呢而已,對於他的情況他也是不知道的。

    說起來他知道水卿還是因為他的朋友水新呢,水卿是水新的妹妹,似乎很寵愛着。想到水新,荀覺嘆息,最近這位兄弟的情緒不大好啊。

    「謝小姐的好友啊,應該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姑娘吧。」他看的出來,那個水小姐對謝小姐的眼神中,是充滿着感激和信任的。

    從小他就覺得女子是一種複雜的生物,人前或許她將你當做最好的朋友,人後卻又在說着所謂朋友的壞話。

    女子的嫉妒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世界上不乏那些本該友好的兩姐妹,因彼此心中猶豫而產生的嫉妒,從而崩離。

    不過他看着這個水小姐,也是一個心思清潔的人,不然的話是不會得到謝小姐的真心以待吧,那個小姐的眼睛,可是比他的還要明亮啊。

    要是抱着目的接近她的話,總是會被她拒之門外的,比如一個目的不單純的她,即使喜歡她,接近的時候也是帶着自己的私人目的的。

    怪不得每次都沒有一個好結果呢,見面這麼多次,兩個人之間說的話簡直十個手指頭都可以數的過來,還真是失敗呢。

    街道人潮川流不息,幾對心思各異的人,在人潮中穿梭着,或許是因為太過於擁擠,當幾人再回頭時,一起來的人已經淹沒在人海中了。

    只有那緊跟在謝悠然身後的兩個丫頭還在從不遠處往謝悠然的方向擠着,其餘的人呢,因徹底不見了蹤影。

    「阿宴,稍等一會兒。」看着兩個丫頭辛苦的模樣,謝悠然停了下來,比起他們走的路上那個有人自動讓路的情況,美景完全就是靠着良辰的力氣擠出一條路的了。

    雖然良辰的本事不小,一些普通的地痞流氓也不怕,但是人生卻不缺少的就是意外,還是講她們放在自己的身邊比較安心。

    至於那和自己一起來的,如今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的水卿,謝悠然表示自己的擔心幾位很小,她走的時候可是注意到了阿卿和如世在一起的啊。

    有那個男子保護着阿卿,想來是不會出什麼大事情的,她放心的很。而那剩下的兩個大男人,謝悠然表示,徹底的不用擔心了。

    「小姐,謝謝您。」扶着膝蓋喘着氣的美景感激的看着謝悠然,果然是自己的小姐啊,還會停下來等她們這兩個下人。

    此時的時辰,已經接近午時了,街上的人潮,不減反增,即使已經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那些人的熱情依舊不減。

    這種就該歡樂的日子,還顧忌什麼身份不成,就該玩樂歡笑,就該開心大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個道理可是很好懂的。

    「沒事,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謝悠然看着周圍,人家多數,歡快的日子裏時間總是短暫的。

    她們出門的時候很早,如今還感覺沒有走多久的路,就已經是中午了。果然,在遇見一些美好的事物的時候,人心都是不滿足的。

    「不用了小姐,我們繼續吧,而且,前面的地方,就是祈雨台了。」美景直起身搖頭,今日最該看的,就是這祈雨的儀式了。

    所謂的祈雨,是先供上一些雞鴨魚肉等祭品,然後焚香禱告上蒼,祈求天上的龍神能夠來聽一聽蒼生的聲音。

    最後一環,則是跳祈雨之舞,跳舞的人,必須是在二月二之錢及笄的清白之身的女子,有着純潔的心靈,用於將蒼生要說的祈願,傳達給天上的龍神。

    前面的兩環可以錯過,後面的祈雨舞,卻是許多人都必看的一環了,當然,必看之中所謂的男性佔多數就是了。

    祈雨舞的開始是正午時分,陽光最濃烈的時候,這個時候,天地之間的聯繫會更加的緊密,人們想要傳達的話,可以以最直接的途徑,傳到天上。

    此時,已經臨近正午時分了,所以這個地方的人時分的擁擠,不少的人已經在此等候很久了,為的就是這一年一見的祈雨祭祀。

    「行,那就看完之後再找個地方休息吧。」讓兩個丫頭跟在身後,謝悠然和林之宴繼續前行,向着那看不見樣子的祈雨台的方向進發着。

    隨着兩人每踏下一步,周身的氣勢就上升一步,將周圍的人無形的排斥開來,開闢出一跳暢通無阻的道路。

    熱烈,張狂,充滿侵略力,這是林之宴,狂肆張揚的男人,如同那天上太陽,讓人在選擇靠近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周身的熊熊烈火燒的什麼都不剩,即使知道是飛蛾撲火,也無法抗拒。

    清冷,淡雅,高貴如牡丹,這是謝悠然。她的周身,環繞着一層薄薄的霧氣,想要靠近的人,總會迷失在那倒映出天地萬物卻唯獨沒有自己的的眼眸中。明明觸手可及,卻咫尺天涯。

    這樣兩個人,即使再遲鈍,再沒有眼力的人,都知道不知他們可以觸及的,兩人所到之處,沒有第三人可以插足。

    「這兩人是誰啊,總覺得有些眼熟啊!」熙熙攘攘的聲音在人群中傳出。

    「這麼沒見識,那男子,不就是林將軍的公子嗎,人稱林爺。那個女子,恐怕就是謝丞相的二小姐了。」

    「對對對,之前京都中各個地方都在傳他們的事情呢,如今一看,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羨慕啊。」

    「還用你說,這個是咱們的皇上和皇后親自賜下的婚姻啊,能不合適嗎。你小子就是再羨慕也沒有用,這是你八輩子都換不來的福氣啊。」

    「兄弟,你這話說的可是有點傷人了啊,不過我服就是了,我們這麼些人,跟在後頭看看就行了。」

    「哈哈,說的對,看看就行了,也許可以沾沾福氣呢。」

    「就是就是!」

    人群中的討論聲或大或小,都在討論着兩個人的事情,而那成為人群話題中心人物的兩人,卻是不在意的。

    因為有了捷徑,兩人走到了祈雨台的最前面,台子約着有一個人高,此時上面,一個身着白衣的女子,蒙着面紗,跪坐在地上的,等待着時辰的到來。

    或許是以為人群忽然的喧鬧,讓那女子向着謝悠然的這邊看了一樣,清澈如水的眼眸,帶着沒有被世俗污染的純稚,是一雙好看的眼睛。

    當看到兩個人的時候,眼裏是有驚艷一閃而逝的,似是是在林之宴的身上停留了那麼一會兒,在與謝悠然的眼神相接觸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羞澀,飛快的將眼神收了回去。

    至於那不知道有美人看過他的林之宴,注意力一直在謝悠然的身上,美人那含羞帶怯的眼神,林之宴沒有接收到。

    錯過一場艷遇的林之宴不知情,知情的謝悠然也不打算告知。女子眼裏的驚艷她能理解,畢竟林之宴的長相,就是妖孽的臉。

    至今為止,她沒有見過那個女子見到林之宴之後,那眼神是正常的,她見着多了,要是絕對而每一個人都是情敵,豈不是累死她了。

    比起這些容易被外在的東西迷惑的普通女子,那些不為林之宴的美貌所動搖的女子,才是最可怕的。

    那代表着那個女子的心智很是堅定,堅定到誘惑再大的外物都動搖不了她的本心,這樣的女子才是她需要注意的。

    不過想着想着的謝悠然,無奈了看了自己的手一眼,她怎麼這就是在厚臉皮的誇獎着自己呢,也是,誰讓她除了自己之外還沒有遇見這樣的女子呢。

    「然然,累嗎?」熱氣灑在謝悠然的耳畔,謝悠然眉梢聳動了一下,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自己的臉,妖孽,她不接受這一套。

    「不累。」心裏嘆息,嘴裏卻答着話,的確不累,今天的心情很好,看到了很多自己喜愛的事物。

    「那就好,累了的話就靠着爺就行了,爺的身體壯實着。」伸手,在謝悠然縱容的眼神下將謝悠然的要攬住。讓謝悠然的身體的大部分重量壓到了自己的身上。

    對於男子的體魄來說,然然這麼點重的分量,林之宴是不放在心上的,不如說,他現在正在享受着軟玉溫香在懷的感受。


    「別亂動。」低聲警告了一下,謝悠然按住那在自己腰間不老實的手,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瞎鬧什麼。

    最近,她也發現林之宴對她的動作是越來越放肆了,這個男人這麼的有恃無恐,是不是膽子養肥了,就是不知道是誰餵的了。

    「嘿嘿,然然,我知道了,一定不亂動了。」憨厚的笑着,一張俊臉,可憐兮兮的看着謝悠然討好着。

    這不是兩個人的婚期將近,他的心活動起來了嗎,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了。想起兩個人的婚事,林之宴揣摩着最近有沒有什麼好日子在。有一件大事需要他去辦啊。

    「別貧嘴了,開始了。」台上,「咚咚咚」三聲敲鑼聲想起,代表着正午時分的到來,那跪地的女子,袖口向兩面展開,祈雨舞,開始了。

    女子的舞,和她給人的感覺一樣,純淨無物的,很是空靈,一轉頭一回身,帶着對上蒼的虔誠,白色的身子在台上旋轉,飛舞,很是美麗。

    舞蹈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當女子保持着最後一個跪地祈禱的姿勢停下來的時候,在謝悠然的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從女子臉頰上滑落的汗水。

    這個女子的在跳舞的時候你,心無雜念,偶爾看過來的眼神,也只是一掃而過,只是帶着淺淺的喜悅和祝福。

    伸出雙手,謝悠然和那些人一起鼓掌,大致看了一眼的林之宴,跟着謝悠然的動作一起,他沒感覺出啥,不過然然高興就行了。

    有相聚總有分離,祭祀結束了,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往別的地方走去,不過一會兒,台子周圍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然然,走吧,去吃飯吧。」林之宴重新牽住謝悠然的手,對於這種軟軟的觸感,他捨不得放下。

    「好,不用找如世他們嗎?」謝悠然想了想,還是問了聲,阿宴是和如世荀覺一起出來的吧,這麼丟下好嗎,而她要不要找一找阿卿呢。

    「不用擔心,估計他們都在等着我們了,之前就約好了,要是分開了就天閣見,那是我們最常去的地方。」

    「天閣?說起來那個地方你們的確去的很多,阿宴很喜歡那裏嗎?」京都的天閣,名聲在外,遍佈全國,受各地追捧。

    「哈哈,然然,如果說天閣是我的產業,然然你相信嗎?」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林之宴來了這麼一句,一本正經的看着謝悠然。

    「阿宴你說的,我自然是信的。」當重新站在天閣的門前的時候,謝悠然抬頭看着那牌匾,揚起唇角淺笑。

    當初她第一次站在這裏的時候,驚訝於這書寫這筆觸的鋒利恢弘,「天下之大,此閣誰與」以及那牌匾下方這幾個字透露出的霸氣與自信。

    於是,這個地方,以及沒有見過的那個人,都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後來第一次去林家的時候,看到了林之宴自己居住地方的牌匾,她就有所猜測了。

    兩個地方的字跡雖然不同,筆鋒也是有一些差異,但是謝悠然能感覺到,這是一個人書寫的,一個隱藏一個張揚卻都表達着凜然狂妄,她可以看見。

    那個時候,她就知道林之宴是和天閣有一定關係的,不過他沒有主動說,她自然也不會多問。不是生氣埋怨他的隱瞞,也不是不在意。

    兩個人之間,都有着屬於自己的小秘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既然他沒有說肯定是有他的考慮,她選擇等他。

    等到時候到了,她自會知曉一切,既然如此,何必拿那些不恰當的時刻,問出一些不合適的話題呢。而如今,機會似乎到了。

    「然然,你的心思,果然連我不認真的話也是不能猜到幾分的。」搖頭,林之宴也沒問然然是從什麼時候察覺到的這個蠢問題。

    這些都不重要了,然然能夠理解他,這才是他最需要的東西,所有人的誤解,都比不瞭然然的信任。

    「其實,說起來,這天閣是屬於很多人的,不過暫時我在打理着就是了。說起來也好玩,小時候和舅舅打賭,說是我輸了以後就改邪歸正好好的學習,然後為官去幫助舅舅。」

    「要是舅舅輸了的話,就在京都送一個地方給我,另外我以後做些什麼他不許阻止。關於賭局的內容,就是比誰喝酒先醉倒。」

    「那個時候皇后好像和舅舅鬧了一點矛盾,舅舅心裏不爽,就拉着我喝酒,那個時候,我還沒多大呢,舅舅就要跟我比酒量,雖然後來被皇后知道之後,又被罵了一頓。」

    「不過然然你也知道,我可是從來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啊,趁着舅舅不注意的時候,我讓人將事情告訴了皇后。」

    「結果,那時候送到我面前的是水,因為怕被發現,只是在水的表面倒了一點點的酒,讓它有了酒味而已。」

    「而送到舅舅手上的,是濃度非常高的酒,那時候舅舅還說,什麼時候皇宮裏的酒變得這麼烈了。」

    「在賭局開始的時候,勝負已經分出了,沒有意外,最後是舅舅醉了,然然你可知道,那個時候,我為了讓自己看起來醉酒的樣子,可是拼命的揉紅了自己的臉啊。」

    「後來在舅舅倒下去之後,皇后就來了,然後直接代替舅舅將如今天閣的地契拿了給我,還順便從舅舅的私庫中拿出不少的銀票珠寶給我,說是讓我隨意花。」

    「當舅舅醒來要逃避約定的時候,爺就將那地契拿出來了,告訴舅舅,已經有人代替舅舅付款了。舅舅當時那個肉疼的樣子啊,如今想想爺都覺得好笑。」

    「那時,這裏只是一些普通的宅院而已,地處京都最繁華的地帶,無數的人想要買下這裏做生意。」

    「可是誰能想到,這裏是皇族的東西,於是就便宜我了,和如世荀覺他們幾個商量了下後,就決定合夥開一個酒樓來着。」

    「結果開着開着,生意着實不錯,然後就發展成了現在的規模,然後實在是有錢沒處花的時候,啊這話是荀覺說的,於是又將天閣開向了整個雲國。」

    「荀覺呢,不是一塊經商的料,打理好的產業給他也能敗了,如世不在意這些,對此唯一要求,即使希望這裏有一個專門唱戲的地方而已。」

    「於是這裏就成了我打理了,說是這麼說來着,其實我也沒管什麼,賬簿什麼的下人送來之後我就直接交給娘親了。」

    「我們就是三個甩手掌柜的,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娘親在讓人處理着,不過也是因為我們幾個身份的特殊,所以天閣的主人一直傳的很玄乎。」

    「娘親也罵過我,說是有這樣的主子的生意經常還能這麼紅火,簡直就是一個奇蹟。這點我們默認了。」

    「對了,因為這種地方,各式各樣的人很多,也是一個收集情報的好地方,所以天閣之中,其實有少的掌柜和小二的,都是如世手下的人。」

    「所以說,這裏明面上是你的地方,其實是你們三個的,但是實際的管理人卻是伯母。」最後謝悠然總結,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奇特的模式。

    「然然真聰明,所以然然,你嫁給我之後,保證你想怎麼花錢就怎麼花!」一句話轉移話題。

    讓他做些陰謀詭計事情還行,讓他做生意,他寧願學着老爹去打仗,雖說商場如戰場,但是不同就是不同。

    「這一點還請阿宴你放心,即使不嫁給阿宴你,悠然自己也是可以想怎麼花就怎麼花。」話說的雖然十分的俗氣,不過也是實話。

    謝家百年的積澱,難不成還供不起她的揮霍,只要她想,估計她爹爹願意將整個謝家的財富都送給她,足夠她一輩子的無憂無慮。

    「然然,不要打擊爺行不!」林之宴先一步認輸了,然然說的大實話實在是戳他的心啊,有一個哪方面都不比他差的夫人,是不是就是這種心塞的感覺。

    每次想展現自己的男子氣概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的夫人比自己還要有氣概,這種打擊,他經歷過很多次了還是不能習慣。

    「呵!」對此,謝悠然只是報以冷嘲。

    拌嘴的兩個人,不知不覺已經上樓了,等候已久的小二推開了緊閉的包間門,恭敬的請兩人進去了。

    裏間,荀覺和明淨已經在座了,至於那姬如世和水卿倒是不見蹤跡。謝悠然將視線投向了荀覺,他知道嗎。

    「咳咳,悠然啊,先坐啊,如世帶着水小姐去聽戲劇去了,說是一會兒就過來。」天閣的分佈是按照區域劃分的。

    如今他們所在的是專門用來喝酒吃飯的,而那可以用於聽戲的,不是這個方位,最早來的姬如世兩個人,等到了荀覺之後,就丟下那麼一句話走了。

    「好!」在荀覺殷勤的幫助她拉開凳子的服務下,謝悠然坦然坐了下來,好巧不巧的,剛好和明淨面對面坐着的。

    即使知道荀覺是無心的林之宴,也是瞪了一眼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麼的荀覺,他做錯什麼了嗎,之所以討好謝悠然。

    一個自然是為了之宴在欺負自己的時候悠然能夠幫助他一下,這妹子的一句話,比他一百句話都管用。

    二個,其實就是想向悠然打聽一下如世和水小姐的關係,如果說街上如世和水小姐是大勢所趨的話,這個時候就有點奇怪了。

    什麼時候如世能夠這麼心平氣和的對待一個女子了,常說女人就是麻煩的不正是那個冷臉的姬如世嗎。

    只是一切還沒還有開始詢問呢,之宴那眼神就制止住了他,他得想想自己怎麼得罪了林之宴,其餘的再說。

    掃了一眼不識相的荀覺,林之宴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謝悠然的身邊,然後倒了一杯茶水給謝悠然:「然然,稍微休息一下吧。」

    「好!」接過喝了一口,謝悠然低着頭玩着林之宴的手指,對於對面的人投來的帶着笑意的目光,無動於衷。

    這人是故意的,她要是說了估計這人會變本加厲起來,不如不說直接無視就行了,遲早有一天,這人也是會倦了吧。

    他的感情是真的,她能知道,可是她只有一顆心,能給的也就那麼一個人,除了她身邊這個人之外,誰都不能得到。

    房間中安靜了下來,氣氛變得有些古怪,想來不在意這些的荀覺,一把竄到謝悠然的身邊:「唉,悠然妹子,問一個問題行嗎?」

    「你問。」謝悠然側頭看着蹲在自己身側的人。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的表情有些八卦嗎,非常像那些長舌婦女。

    「那個,水小姐有心儀的人嗎。」話到了嘴裏轉了一個彎道,他本來是想問水小姐和如世是怎麼回事來着。

    「荀覺你喜歡阿卿嗎?」本想實說的謝悠然,感覺着手上從林之宴那邊傳來的力道,借着喝茶的姿勢看了林之宴一眼,他的眼神,看向門外。

    門外有人,而且是那個看戲歸來的兩人。謝悠然瞬間就理解了,然後話語也是拐了一個彎,或許是因為驚訝,聲音不由得大了起來。

    屋外,真準備推門的水卿,下一水的停住了自己動作,小心的看了看身邊的姬如世,臉色紅了起來。

    這個時候這種情況,她是不是不合適進去,可是讓姬公子陪着等在外面,這樣的感覺更加的有點微妙啊。

    牙齒咬着嘴唇,手指扯着自己的衣擺,水卿進退兩難起來,跟在身後的青芙,一步又一步,憋着笑,退遠去了,小姐,你怎麼處理呢。

    「我們稍等一會兒在進去吧。」壓低了聲音,湊近了水卿的身邊,主動的做出了決定。

    「好!」愣了愣,水卿紅着臉低聲應了,姬公子,也是這樣會心疼的人的啊,她覺得,有點驚喜。能見到姬公子不一樣的一面,此刻的尷尬,也是無礙了。

    房間中,被謝悠然問的愣住的荀覺,在反應過來之後飛快的後退着,然後一個不穩,撞到了桌子腿,劇烈的撞擊讓桌子上的茶壺都一陣晃動,幸好林之宴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那個悠然啊,說笑了啊,我怎麼可能會喜歡水小姐呢,那可是我兄弟的妹子,我要是敢出手,兄弟會打死我的。」

    荀覺是不是因為羞澀,而是被嚇到了,直直的擺手,連那被撞的生疼的腦袋,他都來不及去揉了。

    這個誤會可大了,一定要解釋清楚啊,不然的話被傳出去了,他就對不起水小姐了,荀覺苦着臉看着謝悠然,請一定要相信他啊。

    「這樣啊,我還以為荀覺你是吃醋了,既然你不喜歡阿卿,那你問阿卿有沒有心儀的人作甚?」挑眉追問,這個效果看似不錯啊。

    「那個,我不是代替如世來問的嗎,看如世和水小姐的關係似乎是不錯的啊。所以有此一問的。悠然你一定要相信我的清白啊。」長這麼大,他還沒有牽過那個女子的小手呢,荀覺有點沮喪。

    「這樣的,關於阿卿有沒有心儀的人麼!」說到這裏,謝悠然故意停頓了下來,讓那等着答案的荀覺急死了,再不說他這頓傷不就是白受了啊,可是他也不敢催問。

    「不要說,不許說,不能說!」屋外的水卿心裏的簡直就是在咆哮着,悠然可千萬不能在這兩種地方說出來啊。

    現在姬公子就在自己的身後,要是然然說出來了,姬公子不當回事的話她豈不是丟臉丟死人了嗎。

    要是直接被姬公子給拒絕了,那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還沒有開始就被人直接拒絕了,那她以後要不要出門見人了。

    水卿沒有想過姬如世直接接受她的可能性,因為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知道這事不可能的事情。

    為了不讓謝悠然說漏嘴,水卿直接的伸手敲門,然後再次的看了看姬如世的臉色,還好這個人一直就是冷冰冰的樣子,她也看不到什麼。

    敲門的聲音很急促,也很激烈,謝悠然瞭然的笑着,然後起身將倒在地上的荀覺給扶了起來,雖然隔着荀覺的衣袖,荀覺感覺到了兩道讓他覺得皮膚刺痛的目光射了過來。

    「悠然,你已經到了啊!」沒等誰給她開門,水卿直接推門而入,裝作不知道一切的樣子,熱情的抱住了謝悠然。

    「阿卿,我在,不用擔心。」無頭無尾的一句話,讓水卿瞪了謝悠然一眼,就知道這人又是故意的,真是,交友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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