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過心情波盪的厲害的水卿後,謝悠然走到對眼前的一切不知如何是好的小二面前,細聲問着什麼。
「你可有家人?」
「無父無母,唯一的奶奶半年前去世了!」小二一愣,不知道謝悠然問這些做什麼,卻還是回答了。
「在這裏可還有什麼牽掛?」謝悠然繼續着這詭異的對話。
「無,沒有牽掛。」想到剛才掌柜的態度,小二有些傷心,他在這店裏也是幹了幾年了,掌柜的卻是這樣的對待他。
「那麼,你姓什名什?」謝悠然掃了掌柜的一眼,沒有說什麼。
「小的姓王,單名一個良字,善良的良。」他的奶奶告訴過他,自己父母給他取了這個名字,即使希望自己做一個善良的人呢,不要失了本心,他這算是做到了吧。小二神色黯然。
「這樣啊,那麼王良,我還缺一個馬夫,你願你跟我走嗎?」這樣的男子,雖然普通,可是這份堅持是難能可貴的。
要是別的人,恐怕早在莽漢的威脅之下將本屬於她的房間讓了出去,這個王良,卻始終堅持着,即使生命攸關之際,也是沒有反悔。
這樣的人,收來身邊做事想來也是很好用的,怕是今日之後這小二也無法再在這裏做下去了,這是也有她的原因在,她該還給人家一份工作。
「啊,多謝小姐垂,小的,感激不盡。小的願意跟小姐走,為小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小二,不,王良跪地朝着謝悠然磕頭,低着頭遮住了自己紅了的眼眶。
這都是他應該做的,即使為了這事失了工作也是無怨無悔的,沒想到這個小姐卻是能體諒他不說,還願意幫助他,這樣的人做自己的主子,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好,那到時,你直接跟我走吧,先送我上房間去,自己把該處理的事情處理了,然後在門外候着行。」
謝悠然看着門外依舊磅礴的大雨,微微皺了眉頭,都已經將近冬天了,這樣的雨,也是少見的。
「好嘞,小的這帶小姐上樓去。」直起身,引着謝悠然一眾上了樓,空餘地上沒有動靜的莽漢和了無聲息的人群。
這引起了流血事件的最後一個房間,靠着街道,可以看見下面奔涌的人群,形形色色的人在雨中疾步走着,最終消失在謝悠然的眼前。
「悠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驚魂未定的水卿,總算等到了合適的機會,問了出來。
「阿卿你也是憋壞了吧,別急,這雨一時半會的停不了,你有的是時間聽我慢慢說。」將水卿按在椅子上坐好。
謝悠然也在水卿的身邊坐下,接過美景遞過來的茶盞,清淺的嘗了一口,劣質茶水的苦澀味,在嘴裏蔓延開來,謝悠然慢悠悠的移開了水卿面前的茶盞,還是別喝的好啊。
「悠然,快點說,不然小心我和你翻臉啊!」氣鼓鼓的瞪着謝悠然,水卿委屈極了,她容易嗎,從小到大都是平靜過來的她,今個卻遭遇了這事情,沒有直接將悠然丟下算不錯了。
「好,這說,首先呢,是良辰了的事情呢。你也知道,良辰的力氣很大,具體多大我也沒算過,不過純粹的比力氣的話,幾個大漢加起來都不是良辰的對手。」
「然後呢,多少年前,我是想讓良辰學武的,不然不是浪費了這麼得天獨厚的力量,結果證明,良辰不適合,不過當時也還是學到了一些東西。」
「所以呢,良辰雖然稱不上什麼高手,但是對付這種人呢還是綽綽有餘的。不然阿卿你以為為何我娘親這麼容易放我出門和你到了這裏。」
「然後,是關於這個大漢的事情呢,對此,阿卿你可有什麼想法?」謝悠然沒有再繼續解釋下去,她突然很想聽聽阿卿的看法啊。
「想法,能有什麼想法,這人腦袋估計有問題,大下雨天的,為了一個房間差點弄出一條人命,我能想什麼?」
抱怨的說完這些話,水卿瞧了瞧一邊但笑不語的謝悠然,委屈的癟了癟嘴,都這個時候了,悠然還要逗她。
「好了好了,看你這委屈的小樣子,我這說給你聽。」謝悠然扯扯水卿的臉蛋,在水卿的手揮來之前放開了。
「這個大漢,最初的目的,不是這個房間也不是王良,本是衝着我們來的。」一句話說完,謝悠然迅速離開了水卿的身邊,並捂住了耳朵。
「什麼?他要殺的人是我們?」幾乎震天的喊聲,讓謝悠然覺得自己真是很有先見之明,直接無視了一邊三個丫鬟幽怨的眼神,小姐真壞,都不提醒一下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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