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金色的血液被於逸飲下後,剛才一擁而上的玩家們瞬間將目標轉移到了地上的神恩之上。這也是很自然的事,能出現在這裏的也都是遊戲老鳥了,沒有哪個是傻子。誰會到放着地上的神恩不管,去招惹一個實力強勁的玩家呢?
剛才,僅僅靠着三人的能力搞定了一頭唯一boss!這看上去至少也需要一個十人玩家小隊才能搞定的工程,還真被這三個人順利完成了。這足以讓聰明人們放棄這項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然而,為了那團神恩,剛剛還同仇敵愾的埋伏者們,此時瞬間成為了不共戴天的競爭者。只有其中的幾人,在搶奪獅心任務落空之後,便立即停止了行動。
他們顯然是一夥的,為首的是一個西瓜頭青年。他看着逐步離去的黑髮男子,拿出光影石匯報道:「老大,我們沒能搶到獅心。金血被一個傢伙喝了。」
「那人是誰?認識嗎?」傳音魔紋送來了這樣的疑問。
「沒印象,基本不會是哪家大公會裏的人。但是,他和他的朋友實力都很強。」西瓜頭回答說。
「他喝了金血?嗯……無痕,你去問問他們願不願意加入我們公會。如果他們拒絕了,叫小黑他們處理吧,免得以後被其他公會收了。」迴路那邊的聲音,用輕鬆的語氣做出了這個決定。
而西瓜頭則也答應下來:「知道了。」
另一邊,於逸已經走回了項陽身邊。他看了一眼真被攙扶着的老管家:「大伯,沒傷着哪吧?」
「真是老了,要歇上好一段時間了。」勞恩回應道,短暫的**之後,他現在看起來好多了。至少已經可以自己行走了。
「是可惜了那個神恩,最後還是落在那幫傢伙手上。」由於狀態不佳,幾人自然不會在選擇加入眾人的爭搶中。項陽望着那團神恩惋惜道,那樣的光芒應該至少能摸出四件裝備吧!說不定還會出傳承石之類的好東西……
於逸拍了拍自己這位學弟的肩膀:「得了吧,最珍貴的東西已經到手了。」說的自然是獅心,「當然,我也不會讓你空手而歸的,你看看這把匕首怎麼樣。」說着便將存在包里已久的蝗災之剃交給了對方。
項陽接過匕首,打量了幾眼:「黑鐵的裝備,還行,湊合吧。」
「嘁,知足吧。下次要是有好裝備再給你。」
「得了吧,你那手氣。」這位陽光男孩似乎從來不知婉轉為何物。
瞪了對方一眼後,於逸看向另一邊的戴比。這傢伙應該是這裏最悠閒的人了吧,坐在還在散發惡臭的鐵鍋旁,渾然不覺地熟睡着,看來他嗜睡的毛病還真挺嚴重。熄滅了火苗後,上前拍了拍他的臉:「喂,醒醒!走了!回家再睡。」
不過對方的睡眠質量遠要比他想得高,用力地搖了幾次,這位大廚卻絲毫沒有被喚醒的痕跡。反而向後倒去,似乎是想換個舒服些的睡姿。
別無他法,於逸只好背上了戴比,好在這傢伙單薄的身體像看上去那麼輕,背上他倒是不會有絲毫的壓力。而在幾人準備轉身離去時,一個聲音叫住了他們:
「幾位朋友請留步。」
於逸和項陽同時回過頭,看到幾人的面目後,相當默契地將其無視,朝着野火城走去。
然而對方則沒有輕易地放棄,西瓜頭男子攔在了兩人面前:「兩位高手,別急着走吧。兩位和你們的英雄都受傷了吧?不然讓我們的藥劑師給你們治療一下吧。」顯然,這傢伙將戴比也誤以為是於逸的英雄了。
剛想開口拒絕的於逸,卻聽項陽滿口答應道:「這倒是可以。」
打了個招呼後,對方的隊伍中便跑出了一名背着醫藥包的女人,她拿出傷藥和藥劑嫻熟地為參加了戰鬥三人治療起來。但其實於逸和項陽都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只有老管家勞恩確實需要包紮和藥物來減輕一些傷痛。
趁着這時,西瓜頭男子趕緊向兩人自我介紹到:「兩位高手好,我是泣血同盟泣組的組長,泣無痕。」
「叫住我們有什麼事嗎?不會僅僅是想要花費藥劑和傷藥來為我們治療吧?」於逸開門見山地問道。
「也沒有別的事,」見對方如此直接,西瓜頭也不再遮遮掩掩了,「不知兩位有沒有興趣加入我麼泣血同盟?我們公會可是現在野火城裏數一數二的大會,如果有兩位的加入,一定會如虎添翼的。」男子話中雖然說是「兩位」,但是他目光更多的是停留在了於逸的臉上。
不過,更加難說話的其實另有其人。項陽見一旁的藥劑師為勞恩包紮完畢,開用玩味的口吻道:「大哥,你是不是有毛病?前不久你們還想偷襲我們,害的我們把快到手的裝備都弄丟了。這時候居然還敢覥着臉來讓我們加入你的公會?你是在說笑吧?」
「這麼說,你是拒絕了?」
「你要再這樣問,我真的懷疑你的智力了。」項陽揶揄道。
西瓜頭男子忍住了怒意,望向旁邊的於逸:「朋友,你呢?」
「我一個人習慣了,不喜歡加入什麼公會什麼的。」連面對方默離和穆風兩人的邀請,於逸也同樣會搬出這套說辭。面對剛剛還準備伏擊他的傢伙,這種拒絕的口氣已經足夠委婉了。
「我建議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免得後悔。」再次碰釘子,西瓜頭的語氣也有些不善了。
項陽挑了挑眉:「怎麼?你還想動手?」
「當然,不會。」西瓜頭最後掃了兩人一眼,才帶着自己身後的人離開了。
「謝謝你們的繃帶和傷藥!」男孩最後還不忘這樣道別說。等那些人走遠,他才笑着問身旁的學長道:「逸哥,那可是野火城現在最大的公會了。」
於逸點點頭:「看得出來,他們甚至對那個神恩不屑一顧。」
「那是,上次光影石的任務,讓他們發了一筆大財。只要有錢,什麼東西都可以在拍賣行里買到,他們又怎麼會去在乎那些東西。如果我有……」
項陽還在喋喋不休地說着,於逸的思緒則已經回到了一個月前的北行任務之中。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拒絕泣血同盟了吧,而上一次邀請他的那幾個玩家,應該在那次北行任務中已經被強盜擊殺了。
再回想當時那幾個泣血同盟的人說過,他們的人在採石場有了安排,而現如今他們果真發了大財了。想來,着泣血同盟還真應該感謝於逸。要不是之前他破壞了教會的行動,別說發財,只怕,這些傢伙全部都得死在那採石場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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