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都贊口不絕,顧玲也忍不住夾了一塊木耳丟進嘴裏,很快也跟着叫了起來:「嗯!這木耳的味道真的很不錯。方小宇想不到你的廚藝還行嘛!」
她朝方小宇望了一眼,目光中不經意地流露出欣賞之色。
這一幕剛好被顧玲的母親江春蓮看到了。她有些不悅地朝顧玲瞟了一眼,「不就是木耳嗎?還能炒出肉味來?」
說着,自己也夾了一塊丟進了嘴裏,很快,她也發自內心地稱讚起來:「哎呀!這木耳還真是好吃。我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木耳。」
「你們償一償這些香菇,味道也很美。真是太好吃了。」顧順意夾了幾筷子香菇後,又一次稱讚起來。
顧玲和江春蓮兩人忍不住又搶着去夾香菇,接下來又是一陣稱讚。
聽着這些讚美聲,方小宇只覺渾身輕飄飄,那酸爽的勁兒簡直無法形容。
沒幾分鐘,兩個盤子裏的香菇和木耳全都吃光了。
「啊!這麼快就沒了?」顧玲正準備伸手去夾,一看盤子見底了,意猶味盡地感嘆了一句。
「這些木耳和香菇還有嗎?要不再去炒兩盤吧!」顧順意吃得有些不過癮,便朝方小宇問了一句。
方小宇攤了攤手道:「順意叔,不好意思,沒了,這是我試驗出來的新品種。味道雖美,但產量不高。所以這次沒帶多少來,要不晚上再弄點給你吧!」
方小宇有意這麼說。其實也是為了間接的向在座的各位推廣這兩個菜。他知道,物以稀為貴,爛大街的東西絕對賣不出好價錢。
「嗯!好好干,叔叔相信你通過自己的努力,一定可以闖出一番天地。」顧順意砸巴了一下嘴唇,端起酒杯朝方小宇道:「來,喝一杯。」
「喝!」方小宇一口便幹了。
顧順意是一個非常清高的人,在村子裏從來不會主動敬人酒。因為他是老牌大專生,算是老一輩,村子裏最有文化的人。而且在鎮政府裏頭當了一點芝麻小官。在荷花村算是響噹噹的人物,的確有驕傲的資本。
能讓顧順意主動敬酒,方小宇感覺太陽都從西邊出來了。
他喝着澄黃的啤酒,心裏不禁有些陶醉。腦海里不禁想起了顧玲大腿處人形線上的那一顆鳳眼痣。沒準這丫頭還真是一個百年一遇的旺夫奇命,增運下山鳳呢!今天得好好陪未來岳父喝兩杯才行。
「小宇我們也喝兩杯。」寧大偉也端起酒杯和方小宇敬起了酒。
「嗯!」方小宇爽快地端起酒杯,一口便幹了。
醫院裏的護士和醫生們不敢喝酒,吃過飯後,又繼續忙着給村子裏的村民們免費體檢。寧大偉和方小宇還有顧順意三人則喝得天昏地暗。
又喝了一陣,寧大偉先行撤退,回到醫院的中巴車上睡覺去了。顧順意則帶着醉意給方小宇上起了政治課。
說他年輕時是如何的努力讀書,最終考上大學,出人頭地。還讓方小宇也要多學習。方小宇只是「嗯嗯嗯」點頭。
最後兩人都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方小宇聽到「咣當」一聲,給驚醒了。
他睜眼一瞧,顧玲正瞪大了眼睛,望着地面。盤子碎了一地。她潔白的襯衫上,弄得滿身是油。
「哎呀!你個死丫頭,咋這麼不小心。割着手沒?」江春蓮關心地問了一句。
「媽,沒事!」顧玲答道。
「快去洗洗,把衣服換了。我來收拾。」江春蓮彎下腰身,收拾起地面的碎片來。
方小宇閉上眼睛,又睡了一會兒,被一陣尿意憋醒。
他只好起身,踉蹌着朝洗手間走去。走着走着,忽聽前邊傳來一陣「嘩嘩」的流水聲。隱隱還可聽到有女人在輕聲哼唱着。
「有人在洗手間裏洗澡?」
方小宇打了個激靈。心想,不會是顧玲在洗澡吧!咦!不是正好可以偷看一下她大腿上的鳳眼痣嗎?看看到底是在左還是在右。
方小宇試着推了一下門,是虛掩着的。好像裏邊有什麼東西抵住了,稍稍一用力應該是可以推開的。
他正想伸手推開洗手間的門,親眼瞧瞧。可轉念一想,不行。今天可是在顧玲的家裏,萬一被未來岳父發現,肯定是要挨揍的,以後和顧玲也就真的玩完了。
嘩嘩的流水聲,在他的耳邊縈繞着,像一隻魔爪撓着方小宇的心,令他心裏痒痒的。此刻的他,滿腦子是顧玲白花花的腿。
想着想着,他便覺得小腹處一陣尿急。
不行,實在是尿急了。方小宇憋不住了,便伸手去敲門,「顧玲你好了沒?」
「等一下!」顧玲焦急地答了一句。
就在這時,方小宇忽覺腳下被什麼給絆了一下。
「哎呀呀!我要倒了。」
方小宇叫了一句,整個人便向木門內撲了過去。
「蓬!」
木門被推開了,方小宇跌跌撞撞地衝進了洗手間,他本能地張開雙手抱住了正在洗澡的顧玲。
此刻的顧玲,見門被打開了。嚇了一跳,「啊」地尖叫了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方小宇給摟住了。
「方小宇,你幹嘛?」顧玲生氣地推開了方小宇。
「別叫!」方小宇的酒意被嚇醒了一半,有些尷尬地朝顧玲使了個眼色道:「你爸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說完,他偷偷朝顧玲的大腿處瞄了一眼,果真見到她大腿根部的人形線上長了一顆像綠豆一樣的小黑痣,便忍不住感嘆了一句:「靠,還真是鳳眼痣,顧玲你是一個下山鳳。」
「鳳你個頭,方小宇你個流氓,給我滾出去。」顧玲生氣地揚起拳頭便往方小宇的身上砸去。
「別打,別打!我尿急了。」方小宇實在是憋不住了,用力抱着顧玲一個旋轉,將她挪到了一邊,便解開皮帶,對着便池「嘩啦啦」地方便起來。
「你」顧玲也有些好奇地朝方小宇瞄了一眼,臉立馬漲得通紅。
她輕咬着唇,罵了一句,「醜死了!方小宇,你簡直就是一個流氓。」
說完,跺了一下腳,便扯着衣服,披在身上,飛快地衝出了洗手間,往自己的房間裏跑去。
總算解決完內急,方小宇抖了抖身子,提起褲子,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笑着道:「顧玲,其實我不是故意的。」
沒有回應。
「咦!人呢!」方小宇轉身一看,顧玲已經走了,顧順意正朝洗手間走來。頓時嚇得他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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