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周瑞可以肯定,對方肯定不是因為這件事情。
「那他是為什麼而來?」周瑞有些疑惑了。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隨機應變吧」,周瑞默然嘆了一口氣。
「哥,警衛沒有攔住他們,他們上來了」,紅後的聲音響起。
「哦,算了」,周瑞擺了擺手。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周瑞讓紅後幫自己接通。
「餵」。
「周先生,公安廳廳長來了,而且還直接去了山頂,我們攔不住」,警衛保安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知道了」,周瑞掛斷電話,帶着周重直接走了出去。
畢竟是公安廳的副廳長,自己怎麼也要迎接迎接啊。
很快,一輛車行使上來,停在了門口。
接着下來一個人。
只見這個男子四十歲左右,能在這個年齡坐到這個位置,絕對不一般。
後面沒有人幫助,誰信啊。
「你好,我是公安廳的廳長——齊長雲」,齊長雲帶着一個心腹下來,然後走到周瑞的面前伸出手。
「你好齊廳長,請進」,周瑞手一伸,給對方讓開一條路。
四個人進了房間,相互對坐着。
「周先生,此次前來有事相求,請你務必要答應我的請求」,齊長雲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看着面前的周瑞。
在他看來,周瑞肯定會給他這個面子。
「哦,什麼事情,你先說說」,周瑞沒有貿然答應。
「康家對我有恩情,請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齊長雲看着面前的周瑞,十分地隨便,還不時地左右打量着房間的佈置。
「原來是康家的事情」,周瑞不由恍然大悟。
接着,周瑞苦笑一聲。
「齊廳長,那你可真找錯人了,對於康家的事情,我真的一概不知啊」,周瑞看着齊長雲。
「不知?」齊長雲看着周瑞,冷笑一聲:「我怎麼就這麼不相信」。
「周瑞,我們也別兜圈子了,我調查過了,康家的事情,有魏家參與其中,只要你給魏家說一聲,讓他高抬貴手,這件事情就可以過去,這樣,這件事情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怎麼樣」,齊長雲沒有去找魏廣深。
這種事情,找周瑞要比找魏廣深要方便地多。
畢竟他比魏廣深的級別要低,他可不敢這樣給魏廣深說話。
但是周瑞就不一樣了,他有底氣。
更何況,一切的根本還是周瑞。
「原來還有魏老」,對於這事情他還真不知道。
「抱歉,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周瑞搖了搖頭。
「這麼不給我面子?」齊長雲的眉頭輕輕一皺。
他沒有想到周瑞這麼狂啊,甚至有些不識抬舉。
以為認識魏廣深就治不了你,搞笑。
「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我真的無能為力」,周瑞不由搖了搖頭。
「周瑞,我親自來這裏已經算是給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有的是理由把你弄進去,你不要自找難堪」,齊長雲伸出手,指着周瑞。
「你說錯了,我還真不是自找難堪」,看着齊長雲那盛氣凌人的樣子,周瑞也有些生氣。
這是讓人辦事的態度?
你這是命令人吧。
而且竟然連威脅的話都用出來了,嚇唬誰呢,要是老子把東西拿出來,嚇死你。
「哎呀」,齊長雲頓時氣笑了,直接站起身,「周瑞,你可想好了,自古民不與官斗,我隨便找到理由就能把你抓進去,比如說,我現在就懷疑你家裏藏有毒品」。
齊長雲的雙眼微微一眯,盯着面前的周瑞。
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攝人的氣度。
齊長雲長期身居高位,身上自然而然地戴上了一股常人沒有的氣度。
就好像發號施令的將軍。
給平常人一股巨大的壓力。
「齊廳長,你今天是故意來找茬的吧」,周瑞也站起身,笑了。
周重看到這裏,想要動手,但是被周瑞給攔住了。
「找茬?」齊長雲看了一旁的周重一眼,「如果你配合,我就不是找茬,如果你不配合,那抱歉,康家,我保定了」。
齊長雲異常地硬氣。
「好,我給你拿一樣東西,希望你看了之後,還這麼牛逼」,周瑞淡淡一笑。
看着周瑞那自信的樣子,齊長雲眉頭不由一皺。
「好,那我就先看看你的底牌」,齊長雲重新坐在沙發上。
至於危險,他不怕。
他來平頂山只要有人一查就知道,他並沒有隱瞞行蹤,周瑞要是想除掉他,自己也得陪葬,魏廣深也保不了他。
周瑞是個聰明人,他絕對不會碰自己一根毫毛。
······
沒有多長時間,周瑞便從二樓走了下來,、手裏拿着一個筆記本。
說道這裏大家是否有些熟悉。
這個筆記本不是別的,正是記錄着一些「信息」的筆記本。
當時,周瑞去魏廣深家做客,後來在紫金山上的一個別墅內,碰到了一個紅包。
周瑞得到後,得到了一個筆記本。
正是他手裏的東西。
因為涉及到一個高官,周瑞不敢聲張,一直捂到現在。
但是沒有想到,世界有時候就是這么小,你不來找我,但是我可以來找你啊。
這不,筆記本的主人——齊長雲來了。
而且還是主動找來。
那紫金山上的房子,正是齊長雲的房子。
······
齊長雲看到周瑞手裏的筆記本感覺異常地眼熟,但是也沒有想太多,天底下一樣的筆記本多了去了。
周瑞坐到齊長雲的對面,一臉地微笑。
「這個給你看看」。
「這是什麼?」齊長雲沒有輕易地動。
「你看看就知道了,不過我奉勸你,最好讓外人走開」。
「不用,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齊長雲那叫一個正氣凜然,直接掀開第一頁。
當看到裏面的內容後,齊長雲那是嚇得三魂出竅。
「臥槽」,齊長雲大叫一聲,急忙合上。
身上的正氣瞬間沒了。
「你先出去」,齊長雲對着身邊的手下說道。
「是」,齊長雲的手下那個無語啊,奶奶地,剛才身正不怕影子斜,現在就這麼愉快地認慫了。
肯定是什麼重要的秘密。
不過他是齊長雲的心腹,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直接起身離開。
齊長雲手放在筆記本上,死死地按着,生怕別人看到。
「周先生,你看······」齊長雲看向周重,不言而喻。
周瑞對周重說了兩句話,讓其離開。
房間裏面僅僅剩下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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