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亞霖一直有一個心結,那就是自己的孩子不能像別人一樣開口說話。
這段時間,盈盈一直在練習寫字和手語。
既然不能說話,那就用別的替代。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峰迴路轉,上天送給她這麼一個驚喜。
「你不用感謝我,我是盈盈的乾爸,這是我應該做的」,周瑞擺了擺手。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兩個事情需要做」,周瑞伸出兩根手指頭。
「什麼事情,你說」,事關女兒的事情,小事也是大事。
「這第一件事情,就是需要盈盈的配合,這個估計問題不大,但是也說不準,孩子嘛」。
「這一次,哪怕是逼迫,我也要讓盈盈配合」。
「恩,第二件事情,那就是藥材,等會我寫兩個藥材,你去找來就行」。
「這個也沒有問題,無論多麼困難的藥材,我都給你弄過來」。
「其餘的我都可以解決,不過有兩位主藥,還有一味藥引,特別是藥引,必須需要你們」,周瑞說着也有些無奈。
因為藥引特別的坑爹。
西遊記中的藥引有無根水,還有以馬尿為藥引的;歷史上還有以「鬍鬚」和「頭髮」為藥引的例子。
而現在,「展喉湯」的藥引是傳說中的「口水」。
而且還得是至親之人的口水。
這東西千萬不能告訴盈盈,否則,他有七層的把握,盈盈會拒絕。
太噁心了。
但是沒辦法,這藥引必須要有,只能「眼不見為淨」。
另外兩種藥材也十分地難得,主要是數量太少了,周瑞動用一些關係,也沒有找到。
一種叫做——碧晶花,是一種生活在沙漠之中的奇花,數量十分地少。
但卻是一種十分珍貴的藥材。(虛構)
另外一種是——雪蓮子,生長在雪山之上,雖然不如雪蓮貴重,但是也不容小覷。
這兩個東西,周瑞拿着錢買不到。
······
孟亞霖當然答應下來了。
藥材再難找,她也要弄來。
這個時候,盈盈從樓上跑了下來。
小臉蛋上滿是興奮,似乎十分開心。
盈盈下來之後,一隻手拉着母親的手,一隻手拉着周瑞,讓他們跟着自己,去看看自己挑選的房間。
······
接下來,盈盈在平頂山別墅住了下來,而到了傍晚的時候,孟亞霖拿着周瑞給她寫的東西離開。
在回去的車上,孟亞霖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動。
盈盈終於有開口說話的機會了。
孟亞霖雙手有些激動地拿出手機,給自己的丈夫魏東燁打過去電話。
接着,孟亞霖將周瑞給自己說的話給丈夫說了一遍。
「你說的是真的」,魏東燁從辦公室裏面直接站了起來。
「真的」。
「好,太好了」,魏東燁就那麼一個女兒,可以說當成了掌上明珠。
「你把東西拍張照,給我發過來」,哪怕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也要去爭取。
「恩,好」。
接着,孟亞霖又給魏廣深、自己的妹妹等親戚朋友打去電話。
不過疏遠有別,孟亞霖說的也不一樣。
對於一些表哥、表妹之類的,孟亞霖僅僅讓他們幫自己留意一下「碧晶花」和「雪蓮子」。
而對於像魏廣深、自己父母之類的人,孟亞霖說的多一些。
人多力量大。
······
魏廣深掛斷電話之後,陷入了沉思之中。
接着,魏廣深抽出一根香煙,放到嘴中,輕輕抽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不由想起了「清源大師」。
「真的是『否極泰來』啊,不服不行」,最終,魏廣深哀嘆一聲。
周瑞不知道孟亞霖的動作,此時的他正在帶着盈盈在平頂山上遊玩。
身後跟着一隻小狗,搖晃着尾巴,十分地可愛。
在身後不遠處,周重盡心盡責,注視着周圍的情況。
「盈盈啊,你想不想說話啊」,在回來的時候,周瑞看着盈盈,輕聲說道。
他怕觸動盈盈那柔軟的內心。
畢竟是個小孩,而且還是個女孩。
果然,聽到周瑞的話,盈盈本來還興奮的臉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落寞。
盈盈沒有說話,低着頭。
看到這裏,周瑞不由默然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摸了摸盈盈的小腦瓜。
「盈盈,乾爸已經找到了怎麼讓你開口說話的辦法,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說話了」,周瑞輕聲說道。
盈盈聽到周瑞的話,不禁抬起頭,看着他。
那眼神似乎在說,「真的嗎?你可別騙我」。
周瑞沒有說什麼,他從盈盈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渴望。
······
接下來的日子,周瑞和盈盈陷入了悠閒的生活之中。
周瑞負責給盈盈做好吃的,盈盈僅僅負責吃,負責玩。
他不斷鍛煉着自己的廚藝。
在另外一邊,和周瑞的清閒相比,孟亞霖等人卻明顯陷入了繁忙之中。
除了本身的工作之外,他們還要抽出一定的時間,來尋找那兩樣藥材,而且越多越好。
不得不說,有權好辦事。
很快,他們便有了消息。
「碧晶花」在藏省出現過,而雪蓮子在北遼省出現過。
得到消息之後,孟亞霖等人那個激動啊。
孟亞霖一方面讓人通知了周瑞,另外一方面,讓人趕往兩個地方。
······
半個月後,孟亞霖一家人帶着「碧晶花」和「雪蓮子」來到了平頂山別墅。
「孟姐,魏伯父,魏伯母,魏哥,你們怎麼都過來了」,周瑞異常的吃驚。
「小瑞啊,盈盈真能發出聲音啊」,魏廣深想聽周瑞親自給自己保證。
「真能,但是需要時間,一時半會肯定好不了」,這是一個長時間的過程,真當是闌尾炎啊,割了就沒事了。
「呼,這就好,我們有時間等」,魏廣深也露出了笑臉。
接着,在眾人的圍觀下,周瑞將藥配好,然後讓魏伯母去煎藥,他帶着盈盈去針灸。
第一次接受針灸的盈盈,那叫一個害怕啊。
嗷嗷直叫。
給殺小豬似的。
盈盈不懂什麼叫做針灸,但是她知道,周瑞要拿針扎她。
打過針的她,不哭不叫不害怕才怪。
沒有辦法,眾人只好按住盈盈,讓周瑞施診。
「盈盈,怎麼樣,不疼吧」,扎了幾針後,感覺不到疼痛,盈盈也就不叫了。
盈盈點了點頭,淚眼朦朧的,惹人憐愛。
沒有多長時間,周瑞就將針給拔了出來。
萬事開頭難,相信下一次盈盈就不會那麼抗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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