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8.【13言情江晉】-【江】-【13言情獨】-【發】-撩妻記(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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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壯巍峨的慶國公府,亭台樓閣,蜿蜒房廊,四合小院,氤氳小園,層層疊疊的被蘇嬌盡收眼底。
「放,放我下去……」蘇嬌穿着繡花鞋,身上裹着一件大氅,腳輕飄飄的踩在琉璃瓦之上,腳下是慶國公府之中最高的天星閣,身側是讓她咬牙切齒卻又莫可奈何的金邑宴。
「此處美景尚好,暖陽高照,表妹怎麼不喜?」金邑宴單手把玩着蘇嬌隨風飄揚的細發,聲音柔膩,甚至帶着一抹讓人不容忽視的寵溺之情。
「我不喜歡,不喜歡……」蘇嬌聲音上揚,帶着幾分驕縱的尾音,卻在冷冽的寒風之中被吹的零零落落,與那風吹的聲音混雜在一處,根本聽不清在說什麼。
「表妹喜歡好。」金邑宴伸手攬住蘇嬌穿着大氅的身子,將兩隻手伸入大氅之中掐着那細腰,雙手一收緊,將人抱了個滿懷。
「我不喜歡!不喜歡……」蘇嬌扯着嗓子越用力的喊,身後那人便愈發曲解她的意思。
「我知道表妹歡喜,風太大,表妹還是安靜的欣賞風景為好。」單手勾起蘇嬌的下顎,金邑宴的嘴唇落到那朵迎風搖展的綠萼梅上,然後才順着那耳際一點一點慢慢下移,堵住了蘇嬌喋喋不休的嘴。
陽光正好,暖陽陣陣,身形高大的男子摟着懷裏纖細嬌小的女子站在幾十米高的天星閣上,冷風凜凜卻擋不住那溫暖濕潤的感覺。
金邑宴勾着蘇嬌到處閃躲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咬着她的舌尖拖進了自己口中,然後含着那一處溫軟細細的碾磨,直至懷着的人身子開始打顫,才戀戀不捨的將那小舌給放了回去。
蘇嬌靠在金邑宴的懷裏,大口的喘着氣,臉色被剛才那窒息的一吻憋得通紅,嘴唇也被金邑宴啃噬的好似塗了一層艷麗的口脂一樣,嬌艷欲滴的讓人恨不能再次叼在嘴裏細細品嘗一番。
金邑宴這樣想着,也這樣做了,他單手托着蘇嬌的**,把人像嬰兒懷抱一般的擁在了懷裏,然後低頭細細的含着那肉肉的唇珠再次堵住了蘇嬌的嘴。
可憐蘇嬌剛才的氣還沒有喘勻,又被金邑宴給堵住了嘴,她努力的推拒着那似乎要伸到她喉嚨口的舌頭,雙腿用力的踢着金邑宴的大腿,企圖讓自己脫困。
「唔……」金邑宴鬆開蘇嬌,低頭咬着她的唇,聲音暗啞,「那裏可不能踢……」
大氅之中,金邑宴單手握住蘇嬌踢踹的兩條腿,那纖細的腳踝被他一隻手便握住了,便再動彈不得。
蘇嬌呆愣一陣之後猛然醒悟過來自己剛剛踢踹到的是什麼東西,當下燥紅了臉頰,恨恨的拍打着金邑宴的肩膀,聲音有些尖銳道:「放開我,放開我,我要下去,下去……」
「好了,好了,別亂動……」一點不把蘇嬌的掙扎放在心上,金邑宴的目光落到那慶國公府的綠油環銅大門上,輕輕的咬了咬蘇嬌的鼻尖,聲音低沉而沙啞,「要來了……」
蘇嬌還未等明白金邑宴的意思,便聽到慶國公府外的傳來一陣鑼鼓喧天的吵鬧聲,一道長長的侍衛兵敲鑼打鼓的停在慶國公府門口,為首之人穿着一套深色太監服系白玉勾帶,白髯長須,手持蠶絲織錦玉軸聖旨,端立公府門前。
蘇尚冠早已匆匆聞風而來,一時之間慶國公府門口便是跪趴了許多人。
手持聖旨的太監微微一掃,目光稍斂的從蘇尚冠身上移開,然後慢慢打開手中的聖旨,那上印祥雲瑞鶴圖案的聖旨被端放於前,太監高昂而尖銳的聲音刺透冷冽寒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玆聞慶國公蘇尚冠之女蘇嬌賢淑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太后與朕躬聞甚悅。今皇三子已弱冠,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值蘇嬌待字閨中,與皇三子堪稱天造地設,為成佳人之美,特將汝許配皇三子為王妃。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欽天監監正共同操辦,擇良辰完婚。佈告中外,咸使聞之。欽此。」
「臣接旨,謝吾皇隆恩。」蘇尚冠垂着腦袋直起身子,雙手恭謹的接過那聖旨。
「國公爺,快起來吧。」那太監上前攙扶起蘇尚冠,笑眯眯的甩了甩手裏的拂塵,聲音帶着幾分尖銳道:「恭喜國公爺,賀喜國公爺了。」
「不敢,不敢……公公裏面坐……」蘇尚冠側身將那太監迎了進去,臉上帶着幾分明顯的喜色。
另一側天星閣之上,蘇嬌只模模糊糊的看到慶國公府門口那鑼鼓喧天的一幕,卻不知是發生了何事,只好皺着眉頭努力觀望,但只要她的視線一觸即到那距離腳下幾十米的地面,便立馬感覺自己的腳軟了幾分,即便她現在是被金邑宴托抱在懷裏的。
「在說什麼?」蘇嬌看着那太監被蘇尚冠迎進了慶國公府,不知為什麼感覺自己突然全身發寒,不好的預感直衝心頭,讓她忍不住的頭皮發麻。
「表妹在想什麼?」金邑宴沒有回答蘇嬌的話,反而開始反問。
蘇嬌暗暗的咽了咽喉嚨裏面哽咽的口水,目光直直的落到蘇尚冠手中的聖旨上,她半蜷在寬袖之中的纖細手指勾着金邑宴的衣襟,聲音結結巴巴的帶着顫音,「那,那是聖,聖旨嗎?」
「表妹好眼力。」金邑宴輕笑一聲,盤腿而坐於天星閣之上,底下是冰涼滑膩的琉璃,身上是溫軟柔膩佳人。
蘇嬌被迫換了一個姿勢,雙腿尷尬的盤在金邑宴腰間,剛剛想掙扎,卻被緊緊的往下按了按,「表妹莫動,表哥那處可還疼的緊……」
蘇嬌只感覺一股熱流直衝腦海,*的她自己臉色一片緋紅,即便是她不知人事,但是金邑宴這般無賴舉動對於她來說,也隱隱的感覺到一些不安和羞惱。
「你,你……無賴……」蘇嬌漲紅着臉,憋了半天才吐出這兩個字,但是那嬌嬌軟軟的尾音總是將幾分應該有的氣勢給壓的毫無蹤跡。
金邑宴輕笑一聲,抱着懷裏的人似乎心情尚好,「表妹歡喜什麼便叫什麼……只是……」話說到一半,金邑宴的手捏住蘇嬌的臉頰,那兩團被他手指捏出鼓起的雙頰,再配上那雙黑亮的杏眼,看上去可非常。
「以後可莫忘了改口。」說完,金邑宴低頭吮住那被他擠得嘟起的嘴唇,細細柔柔的慢慢**。
蘇嬌被迫仰着腦袋,鼻息之間除了金邑宴那溫熱的呼吸聲,還縈繞着耳際畔那朵綠萼梅清清淡淡的甜香味,隨着兩人愈加相擁的身影,那綠萼梅的香味越來越濃烈,充斥在蘇嬌的四周,讓她的腦子愈發的不受控制起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在金邑宴懷裏癱軟下去。
「呼吸……」放開蘇嬌漲紅着的一張臉,金邑宴捏了捏她的鼻尖,好笑的看着懷裏的人緋紅着一張小臉努力喘氣的模樣,那隔着一層小襖的胸前軟軟的蹭在金邑宴胸口,讓他禁不住的慢慢眯起了眼。
「多日不見,表妹真是讓表哥……唔……刮目相看……」金邑宴的視線往下挪了挪,看着蘇嬌被小襖包裹着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淺淺勾起了一抹笑。
蘇嬌驚覺金邑宴的視線,感覺裹緊了身上的大氅,遮住了金邑宴那火辣辣的視線。
這幾日她確是感覺以前的小衣好像有些勒了,正準備讓秀錦新制一些,被這無賴擄了到這席天慕地的天星閣上。
「表妹何必如此,遲早……呵……」話說了一半,金邑宴便停了嘴,那沙啞的聲音沁着一股不知名的意味,讓蘇嬌只聽着便感覺自己心中難受的緊,好似有什麼不可控制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蘇嬌定了定神,將心中那股不好的感覺硬生生壓了下去,她努力的隔開自己與金邑宴的距離,頂着天星閣上冷冽的寒風聲音飄散道:「那顧兆坤是不是你的人?」
對於這件事情,蘇嬌自己心中其實也不確定,只是想試探一下金邑宴,但是沒想到的是,金邑宴竟然十分乾脆的承認了。
「顧兆坤年少英才,一個特進,當然滿足不了他,人,都是有野心的。」
蘇嬌聽完金邑宴的話,禁不住的心中一咯噔,想起昨日裏看到那顧兆坤與紅蒽的情境,只感覺遍體發涼,那顧兆坤看來不是看不透那紅蒽的小把戲,只是心計太過於深沉,十分善於偽裝罷了,但是他如此處心積慮,到底是想得到什麼呢?
「呵……」看着蘇嬌皺着眉頭一副苦惱模樣,金邑宴湊到蘇嬌耳畔輕聲道:「如若表妹求求表哥,表哥便告訴表妹一件……極好玩的事……」
蘇嬌杏眼一睜,用力的推開金邑宴湊到自己耳邊邊上的腦袋,然後用力的扭過自己腦袋道:「我,我可以與你換。」
「哦?那英國公府的老頭可已經死了……」金邑宴的臉上依舊帶着笑意,但是那雙黑眸之中卻一點笑意也無,聲音也暗沉低啞的嚇人。
第五十六章13言情獨發-撩妻記(二十六)
蘇嬌似有所感的顫了顫身子,她咬緊牙關,聲音艱澀,「不,不是他,你,你要不要換?」
「表妹不若說來聽聽,如果本王覺得有價值的話……換也無妨……」金邑宴輕輕的撩開蘇嬌那被風吹得鑽到自己衣襟之中的黑髮,然後繞在手上細細把玩。
蘇嬌皺眉抬頭,氣呼呼道:「那我說了你又不換怎麼辦?」
金邑宴聳了聳肩道:「表妹盡可一試。」
蘇嬌盯了金邑宴好半響,想了片刻之後才猶豫道:「那寧遠侯府金郝勇……貪污了河南道建造堤壩的銀錢……」
寧遠侯府是先帝之時將門之後,先帝特賜皇姓,榮寵一時,故而寧遠侯府之中的人囂張跋扈不在話下。
「表妹可知,這信口開河誣衊朝廷官員……是要被……打屁股的?」一邊說着,金邑宴伸手在蘇嬌的**捏了一把,惹得蘇嬌燥紅着臉恨不得把金邑宴給撞下天星閣。
「你不信,把那堤壩敲開,裏頭都是雜草……」蘇嬌氣急的直接怒吼,聲音帶上了幾分尖利。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再二月之後,初春冷峭,雨水驟多,連着下了大半月,堤壩水位升高,原本挖個渠道引流一番也便算了,可那堤壩裏頭皆是雜草,不承水位,被完全衝垮,老百姓流離失所,皆往金陵城聚集,一時之間金陵人心惶惶,而當今聖上又大病,皇族之中,人人皆蠢蠢欲動,一場宮廷政變,即將展開,只是那最後的贏家,上一世的蘇嬌卻是沒有機會知道便香消玉殞了。
「怎麼還露爪子了?」金邑宴伸手抓住蘇嬌的手,張開咬住那塗着蔻色指甲的纖細手指。
蘇嬌只聽「咔嚓」一聲,自己前幾日用鳳仙花沾染,細棉布包裹整整弄了一下午的指甲便被硬生生咬斷了。(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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