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從海上歸到陸地後的波塞冬一直是進入抑鬱的狀態,時而仰天狂笑,時而低頭大哭,時而一臉無神的樣子。
走在長蔭的山路上,皮同一臉無奈說道:「你有什麼辦法沒有,涅普頓從回來到現在都是這副模樣!」
阿波羅只能無奈搖搖頭道:「我有什麼辦法,這心病還是得心藥醫,我們還是順其自然吧,不然容易弄巧成拙,那就更麻煩了!」笑話,此時的阿波羅已經不在是當然的阿波羅,他根本就不會給予他們任何的幫助,這拖後腿倒是有可能。
突然間見着遠出是濃煙滾滾,看着一副還痴呆的樣子的波塞冬是緩緩地先前走去,皮同是連忙跑到他的跟前,一把將他給拉了回來。
皮同這一拉倒是好了,波塞冬乾脆是直接整個人給躺下了。其實他這一系列的表現,皮同跟阿波羅都認為是承受不了,所以暫時短路,可能需要歲月來消磨掉他的內心的那道創傷。
看着波塞冬的那副模樣,阿波羅緩緩說道:「那我就去看看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就留下來看好涅普頓!」阿波羅話一說完就用快閃前去看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緩緩靠近的阿波羅躲在了樹叢之中,見到了一大群凶神惡煞的人,他們統統都是手持砍刀巨斧頭,他們正和一群人在打鬥,不過他們稍微佔了上風。
「咻!」聽見一聲如風穿梭過的聲音後,阿波羅出現在了皮同跟波塞冬兩人跟前,緩緩說道:「是強盜入侵了一個小村莊,不過似乎這些強盜佔了上風。」
聽到強盜後,波塞冬是猛然站了起來,仰天咆哮道:「啊————!你們現在雜碎,今天我非滅了你們不可!」隨即一溜煙整個人是以最快的速度朝這濃煙滾滾的地方飛馳而去。
見着波塞冬一下子是發作起來,阿波羅只能默默做出了一個無奈的動作,隨後緩緩說道:「我們還是趕緊跟上,否則他萬一殺紅了眼,那可是要屠村。」
阿波羅這一觀點皮同倒是很贊同,目前的波塞冬是瘋瘋癲癲,說不定見人就殺,於是皮同喊道:「那我們還是快點!」這是語音一落下,一個快閃就跟了過去。
突然間見到一個人冒了進來,這守衛者跟潛伏者是紛紛停了下來,紛紛用這眼光去打量這突然闖進他們視線的男人,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腦子有點問題。
「啊——!」一個強盜是手揮巨斧咆哮,猛然向波塞冬揮砍而去,看樣子他似乎能在專眼間將波塞冬的頭給砍了下來。
當巨斧將要把波塞冬的頭給砍下來時,他以肉眼都捕捉不到的速度徒手將這巨斧給接了下來,瞬間一拳貫穿了這強盜的心臟。
波塞冬似乎聞到了血腥味後更加的瘋狂了起來,之是一眨眼間就將這些強盜給屠殺殆盡,不過他似乎沒有打算停止的眼子,此時的他將目標轉移向了這些已經被嚇得動彈不得的守衛者村民緩緩走去。
「咻——!」突然間一支箭向他襲擊而去,見狀的皮同跟阿波羅是驚愕住看。本以為波塞冬躲不掉這齣其不意的偷襲,沒有想到他的一個逆轉揮手,這箭就化成了粉末。
皮同跟阿波羅才一趕來,就見到了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於是兩人是一個快閃躍到了波塞冬的跟前,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按着他的肩膀道:「別在鬧了涅普頓,他們都是些無辜的人,這一切都不關他們的事,你還看開點。」
這時一匹從林子中冒出來的快馬,馬上坐着一個一身帶甲的女子,雖然看上去是個女漢子,實際上卻是個大美女。
這馬一停了下來,這女子是連忙喝道:「那來的強盜土匪居然敢在此搶劫殺人,看我來取了你的命!」
皮同這時是連忙露出了一臉尷尬的表情笑道:「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強盜,這些強盜已經是成了死屍了,我們這是剛好碰巧路過而已,如果打擾了你們,我們這就走。」
這時走出了一位仙風道骨老者,雖然人是枯瘦,挺着硬朗的身子緩緩走來,臉露着慈祥和藹的微笑道:「狄阿爾你錯怪了好人,剛才是他殺了這些強盜才救了整條村子的人,快,趕緊給人家道歉。」
原來這位漂亮的女子叫狄阿爾,不過看狄啊爾那一副不情願的表情道:「可是爺爺,他剛才明明就想對你們動手,為什麼還要我跟他們道歉。」
見着狄阿爾不情願地說道,老子是兩眼猛然瞪大:「狄阿爾,快,難道要讓爺爺我替你給人家道歉嗎?」
狄阿爾見狀沒有辦法只能露出不情願的表情微聲說道:「對不起,剛才無意冒犯了你們,請你們原諒。」
皮同見狀也只能尷尬地回應道:「哪裏,哪裏,是我們誤闖了你們的地盤才是,還望諒解,那我們現在就走。」
見着皮同拉扯着波塞冬往回走去時,剛才這位老子是連忙喊道:「各位就留下來,讓我們好好款待你們一頓,好報答你們的解圍之恩。」
一聽到有吃的,皮同跟阿波羅是連忙停止了腳步,他們可是有好幾天沒有吃了,雖然現在他們是餓不死,可是那肚子依舊是讓能難受到了極點,於是他們連忙轉身笑道:「那謝謝你們的款待。」
經過一番的彼此了解後,皮同跟阿波羅才知道,這位老者是這村子裏的長老狄諾,他在這村子裏是特別德高望重的人。當然皮同他們也是半真半假地告訴狄諾。
為了避免更多的彼此打探,皮同是緩緩說道:「狄諾長老,看來你們村子裏很祥和,沒有遭受魔族的侵襲。」那是當然,此地偏僻,又沒有油水,況且也沒有犯上作亂,這些魔人才懶得理他們。
狄諾一臉笑意道:「那還要感謝幸運女神的眷戀,讓我們的村子在這動亂的局勢里能夠過得怎麼祥和,其實那也是種不錯的幸運眷戀。」
狄阿爾見着波塞冬躺在自家的地板上,一臉呆滯的表情,於是是緩緩朝皮同緩緩靠近附耳問道:「妮拉姐姐我怎麼覺得他的樣子怪怪,是不是哪裏有點問題!」
皮同只能無奈附耳微聲回應道:「沒錯,他受到太大的刺激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所以才會出現剛才的誤會。」
這時已經夜幕降臨了,一個中年男子的大叔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說:「長老一切準備就緒了,現在就等你去主持。」
聽到這番話,狄諾是一臉笑意道:「那三位客人請隨同我來!」
看着狄諾緩緩帶頭前進的步伐,皮同跟阿波羅兩個人只能無奈地將波塞冬給扛起來,兩人就這樣拖着他這個大男人一起去參加這個特意為他們準備的晚會。
見着波塞冬這副模樣,狄諾也不敢多來幾句開場白,只是隨便說了幾句客氣話後,便做了下來。
突然間波塞冬是自主地脫離了他們,低頭彎腰有點像行屍走肉一般是緩緩地向走去,隨後是奪起了一杯酒,一飲即盡,接下來更過分的是將整個裝滿的酒缸都給霸佔了。
這些人見到波塞冬這副模樣,他們也很識相地遠離他而去,隨後只留下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哪裏狂喝起了酒來。
見狀的眾人雖然疑惑,但也沒有理會他,就連之前對他有意見的狄阿爾也是有點於心不忍,心想到底是什麼樣的刺激讓一個男人變成這副模樣。
狄阿爾於是再次緩緩向皮同靠近,本來兩人就坐在一起,現在靠近也沒有惹起什麼人注意,於是她再次附耳問道:「妮拉姐姐,他到底受到了什麼刺激,怎麼居然一下子變成這副模樣,還弄到需要借酒消愁。」
見着皮同一臉難言之隱,狄諾一臉端莊表情微聲說道:「狄阿爾,別強人所難,這就是人生,總有一天你也會到這樣的失落打擊,只是每個人所選擇不同,有的人現在面對,有的人選擇逃避,逃避的人會選擇各種逃避方法來麻痹自己,讓自己暫時忘記這些痛苦,所以酒就成為了最好的麻痹依靠。」
夜幕漸漸進入了凌晨的午夜,人已經都走*了,只留下了皮同跟阿波羅和狄諾這爺孫兩人。見着波塞冬已經是抱着酒缸狂喝酒的模樣,狄阿爾頓時也是有點於心不忍,隨後緩緩說道:「妮拉姐姐,你們趕緊快勸他!」
阿波羅是緩緩回應道:「如果勸說有用的話,他也不會是現在這副模樣,現在我們能做的是照顧他,而走出這悲痛的陰影只能靠他自己,我們也是無能為力。」
這時狄諾帶着有點沉重的心說道:「我們還是走吧,有時候醉了並不是件壞事,就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在狄諾的勸說下,皮同跟阿波羅,甚至連同狄阿爾也是轉身緩緩朝這回屋的方向走去。最終只留下了波塞冬一個孤單的身影在這裏借酒買醉,最後還是醉了,可惜醒後的他依舊還是要面對這一現實。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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