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輝此時很囂張,囂張的已經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之前被揍的事情,也被他徹底的忘記了。
在京城,有呂薄發撐腰,還有誰是不敢惹的?
還會將誰放在眼裏?
呂薄發雖然是一個大紈絝,但卻是呂家的人,誰他麼的敢不給面子?那絕對是活膩歪了,找死的。
扯虎皮?
對,哥哥我就是在扯虎皮怎麼着?
有本事,你也弄一個,跟呂家一樣牛逼的虎皮來扯扯?
囂張。
極度囂張啊。
「他麼的,誰啊,竟然敢這麼囂張,竟然連我們不凡少爺看上的女人都敢……陳……陳青帝!」呂薄發終於認出了陳青帝,頓時瞪大了雙眼。
陳大少啊,尼瑪,這可是陳大少啊。
「是我。」陳青帝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
「薄發兄,你看看,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馬晴晴就坐在他旁邊。」季輝森然說道:「裴語嫣的未婚夫,竟然敢搶不凡少爺的女人,弄死他。」
呂薄發的震驚,季輝當然是看在眼裏的,不過,他並沒有在意。他認為,呂薄發震驚,完全是因為陳青帝。
因為,陳青帝是國際全能巨星,裴語嫣的未婚夫這一點而震驚。
不僅是季輝,跟在後面的朱紫彤和帥鴿也是如此認為的。
「啪!」
伴隨着一聲脆響,呂薄發一巴掌抽在了季輝的臉上,臉色難看。冷聲喝道:「麼的。給老子閉嘴。」
陳青帝。陳家的陳大少啊,那絕對是他呂薄發最為害怕的人。
以前,陳大少還紈絝的時候,呂薄發雖然也有幾分畏懼陳青帝,但是,並不是多麼的害怕,不僅如此,還很看不起。
他呂薄發是紈絝不錯。但自認為,自己比這個京城第一大紈絝,要強的多。
可是現在的陳大少,已經變了啊,變得很可怕。
呂家牛逼不?
那絕對是沒什麼話說的。
但是,人家陳大少照樣不放在眼裏,甚至還將呂家給砸了。不僅如此,呂薄發還收到消息,呂不凡也被陳大少給揍了。
呂家天才,呂不凡。不凡少爺,人家陳大少都敢揍。都不放在眼裏,更何況是他呂薄發啊?
就算是把他呂薄發弄死了,呂家也不會怎麼樣。
死了一個不足輕重的人,死了也就死了。
呂家是絕對不會為了他呂薄發,跟陳家大動干戈的,尤其,還是涉及到了,陳老爺子最為疼愛,溺愛的陳大少。
「薄發兄,你為什麼打我?跟不凡少爺搶女人的是陳青帝啊,你打我幹什麼啊?」季輝捂着臉,就像是一個怨婦一樣,一臉的委屈。
朱紫彤和帥鴿也都一臉的不解。
搞什麼啊。
「打你,老子現在就弄死你。」呂薄發怒火中燒,臉色無比的陰沉。麼的,惹上了陳大少,你他麼的不是連累我,讓老子來送死嗎?
呂薄發真想告訴季輝,陳青帝就是陳家的陳大少,不過,他也清楚的知道,季輝既然不知道,那就沒有資格。
沒資格,是不能告訴的。
哪怕一丁點的提醒,都不行。
上海的季家,帥家,朱家……這些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肯定有人知道,陳青帝就是陳家的陳大少。
然而,季輝等人卻不知道,就更加的表明了,他們沒有資格知道。
有些人的身份,有的人,是連知道的資格都沒有的。
「我不是讓你們滾了嗎?」正在這時,陳青帝開口了,淡淡的說道:「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滾?對,他麼的,給老子滾。」呂薄發也是有點小聰明的人,對着他帶來的人,冷聲喝道:「讓他們給老子滾,記住,是滾!」
砰砰砰……
隨着呂薄發的一聲令下,呂薄髮帶來的人,瞬間將季輝,帥鴿,甚至連朱紫彤也不例外,全都放倒在地。
砰砰砰……
又是一連串的悶響,季輝等三人,就像是人體球一樣,被呂薄髮帶來的人踢的在地上向外滾。
朱紫彤此時她不是一個女人,只是一個人體球。
呂薄髮帶來人的,沒有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
「不要踢,我們滾,我們自己滾……」朱紫彤慘叫連連,抱着頭尖叫,拼命的向酒吧外滾去。
慢了,那可是要挨揍的,會被人踢着滾的。
我可是女人啊,那受得了如此的暴力。
「你也滾。」陳青帝的目光,落在了呂薄發的身上。
「是,是……」呂薄發全身一松,如釋重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趴倒在地,向外滾。
速度那叫一個快啊。
酒吧的所有人,全都傻眼了,都在猜測,這個陳青帝除了是裴語嫣的未婚夫之外,還是什麼人。
呂薄發,那可是呂家的人啊,說讓滾,人家就毫不猶豫的滾了,太驚悚,太玄幻,太不可思議了吧?
鄭陸,周悵,沈琪,以及稿季,全都瞪大了雙眼,長大了嘴巴。
因為袁裘,袁大少?
因為中醫界的泰山北斗,馬老校長,馬觀天?
那代表着身份地位,用金錢都買不到的,被譽為,出入這扇門的,都是影響整個京城的江山御園別墅,真的是開發商送的?
陳青帝沒裝逼?真不是自己掏錢買的?
地下車庫,密密麻麻的豪車……
這……這陳青帝家裏是做軍火生意的,還是做白面生意的?
太牛逼了吧?
稿季等人,全都震驚了。
滾出了秋風酒吧之後,呂薄發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冷汗刷刷的往下流。真是後怕不已。
只是讓他呂薄發滾而已。沒怎麼他呂薄發,呂薄發已經感到非常的慶幸了。
「薄發兄,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那麼怕陳青帝?」全身劇痛無比的季輝,忍不住問道。
同樣被踢的不輕的朱紫彤和帥鴿,也是敢怒不敢言。
「看在這幾年,你表現還不錯的份上,我勸你,陳青帝不是你能夠得罪起的。就連老子。也得罪不起。」呂薄發深吸一口氣,鬧出了手機,「看來,要通知不凡少爺才行了。」
「你們還楞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滾?」見到季輝等人還站着沒走,呂薄發怒聲喝道:「快點滾,老子不想見到你們,草。」
麼的,要是老子來之前,就告訴我是陳青帝,打死老子。老子也不來。這不是,純粹的想坑老子嗎?
見到季輝。呂薄發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們走……」季輝和帥鴿,扶着朱紫彤一瘸一拐的,向那輛朱紅色的路虎攬勝走了過去。
而這時,呂薄發也撥通了呂不凡的電話,恭敬無比的說道:「不凡少爺,我在女子學院對面的秋風酒吧,看到馬晴晴了,她和陳青帝在一起……我滾了出來。」
「知道,我會盯着的。」呂薄發掛了電話,快速跑到了車上,並沒有離開,而是在盯着秋風酒吧。
同樣回到車上的朱紫彤,季輝,以及帥鴿,忍着劇痛,一臉的陰沉。
「看來,這個陳青帝的背景不簡單,連呂薄發都惹不起。」季輝沉吟一聲,說道:「最後,只能打電話通知呂不凡。」
「呂薄發雖然是呂家的人,但是,也只是呂家的一個廢物罷了。一些在京城,有些實力的人,都不會將他放在眼裏。」帥鴿深吸一口氣,說道:「就算這個陳青帝的背景,再如何的厲害,也絕對不會放在呂不凡的眼裏。」
「不錯,呂薄發終究只是一個廢物,如果我們的家族,都在京城的話,也不會將呂薄發放在眼裏。」朱紫彤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陳青帝就算再強,也強不到哪裏去,只要通知我們的家族,一樣可以讓陳青帝死無葬身之地。」
「我們這麼多家族聯手,對付陳青帝,也算是陳青帝的榮幸。」朱紫彤殘忍無比的說道。
至如今,他們還不認為,陳青帝有多麼的牛逼,只是認為,陳青帝在京城的背景,和他們在上海的實力差不多。
甚至,還會弱上一些。
在上海數一數二的家族,和在京城數一數二的家族,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也沒有什麼可比性。
你一個村的大家族,和一個鎮的,和一個市的大家族,有辦法比嗎?
季家,朱家,帥家等家族,在上海雖然很牛逼,但同樣的力量,融入到京城之中,最多也就是一流家族罷了。
距離頂尖,還差的遠呢。
京城,華夏之都啊。
在上海不要說自己錢多,在京城,不要說自己的官大。
民不與官斗,商人是干不過官員的。
而呂家,和別的家族不同,呂家是商政兩界通吃。
「要不要留下來看看?」季輝忍着痛,說道。
「我很想見到陳青帝的死狀,不過,我受不了了。」朱紫彤臉色慘白,冷汗不停的往下流,「我要去醫院。」
「恩,我也要去醫院,再拖下去,很容易出問題。」帥鴿表示沒意見,也不想留下來看戲了。
生命更重要啊。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誰丫的受得了啊。
跟呂薄發打了個招呼,季輝等人開着車離開了秋風酒吧,向醫院趕去。真心不想和呂薄發打招呼,但是,表面工作一定要做好的。
只是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呂薄發也不想要這個表面工作。
在季輝等人離開秋風酒吧沒多久,一輛裝有防彈玻璃,沙灘金的沃爾沃s80l,來到了秋風酒吧眉頭。
沃爾沃s80l,並不算是什麼昂貴的車,不過,其安全性卻非常的牛逼,是公認的最安全的車。
呂家天才,呂不凡就坐在沃爾沃s80l中。
對於呂不凡而言,坐車,不講究什麼場面,他的身份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根本不需要外物添加。
安全,再是第一位。
「不凡少爺,陳青帝就在裏面。」見到呂不凡下車,呂薄發恭敬的迎了上去,「我一直看着,陳青帝並沒有離開。」
「恩,你回去吧。」呂不凡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說道:「這裏有我就行。」
「是,不凡少爺。」呂薄發可不會天真的認為,呂不凡是真的對他笑,是在對他表示好感。
呂不凡本身就是這麼一個人,臉上始終都保持着笑容的……陰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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