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如意想一想,好像也是,王貞貞也許真的會做這樣的事情也說不定。
不管了,這個事情,誰也說不清楚,她只能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剛才打了你一巴掌。要不你還回來吧。」說完閉着眼睛站在了劉莽的面前。
劉莽嘿嘿一笑:「我要是還回去了,以後貞子就真的再也不會理我的,我才不要呢。」
戚如意無奈的睜開了眼睛,問道:「那你告訴我,喬墨在哪裏,好麼?」
劉莽拿起了茶几上的紙和筆,寫下了一個地址,遞給了戚如意:「記得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喬墨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戚如意點點頭,帶着歉意離開了劉莽的別墅。
在車上,戚如意打電話給王貞貞,王貞貞的聲音似乎很平靜,但是……好像還有些興奮:「怎麼樣?怎麼樣?你有沒有讓劉莽當東方不敗啊?」
戚如意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們倆是小孩子啊,一個個的。我打了劉莽一巴掌,不過我怎麼覺得好像不太對。」
「你打了他一巴掌?真的?哪邊臉?重不重?」王貞貞的聲音里明顯興奮多過了悲傷。
「流氓說你霸佔了他,你自己好好想想,昨晚是不是你主動的啊!我真的是懶得理你們了!」說完戚如意掛了電話。
到了紙條上寫的一家療養院,環境不錯,到處都是綠色,有庭院,人也不多。看來是楊梅找的地方。
戚如意找到了喬墨的病房,正要推門進去,卻聽到了喬墨和楊梅在房間裏爭執。
楊梅的聲音溫柔的好像是在哄一個年幼的孩子一般:「喬墨,你能不能不要亂跑,安心的接受治療呢?你這樣怎麼可以呢?」
喬墨的聲音猶如結冰了一般:「我不需要你管。」
楊梅的聲音開始有了顫音,戚如意知道楊梅一定是被氣哭了:「喬墨……你不想你自己,能不能為我們想想,能不能為我想想?」
喬墨的聲音還是依然的平靜:「我說過,我不需要你來管我。」
「你……」楊梅終於哭了。
突然門被拉開了,戚如意在門口被楊梅撞了一個滿懷。
楊梅一抬頭,看見門口站的是戚如意,有些意外。
戚如意卻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拉着楊梅走到了花園裏。
「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戚如意拿出了紙巾,幫着楊梅擦着眼淚。
「如意,你一定要勸勸喬墨好嗎?讓他好好治病好嗎?真的,我想他一定會聽你的話的。」楊梅很意外的居然要求戚如意勸說喬墨接受治療。
戚如意當然願意勸解。
她細心的幫着楊梅擦着臉上的淚痕,問道:「怎麼回事?喬墨是什麼病?他的家人呢?為什麼只有你在他身邊?其他人呢?」
楊梅欲言又止,張了張口,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戚如意有些着急:「你倒是說啊,到底怎麼回事?」
楊梅被戚如意逼得有些着急,她咬着唇,看着腳下,任戚如意怎麼問她,她就是不張口。
戚如意真的着急了,乾脆站了起來,往病房方向走去:「算了,你也不說,還是我自己去問吧。」
楊梅急了,喬墨說過,什麼事情都不可以告訴戚如意,任何事情都不要去打擾。
楊梅拉住了戚如意,像是下定了決心,說道:「好吧,我告訴你……」
「楊梅!住嘴!」一個聲音打斷了楊梅。戚如意看到了喬墨艱難的走了過來,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原本有些瘦弱的身子,好像現在風一吹就會倒下一般。
戚如意走過去扶住了喬墨。
「喬墨……」戚如意想張口說點什麼,可是看着喬墨的樣子,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很高興你能來看我,意意。」喬墨有些氣喘吁吁的說道。
戚如意的心突然很疼,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喬墨走向病房,一路上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說思緒亂的,想到的都是曾經在上學時候的事情。
到了病房,將喬墨安頓的躺下了,她對躺下的喬墨認真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楊梅是愛你的,是對你好的,你不要任性了,要配合治療,知道嗎?你不想我知道的事情,我不會去探究的。」
喬墨欣慰的點點頭,他不能再去破壞戚如意重新獲得的幸福。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我也好好治療,你也是,要好好的生活,知道嗎?我祝福你,希望你一切順利,百年好合。」
這夜,戚如意仍然是睡不着,旁邊的肖慎已經輕輕的打鼾了。可是她卻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非常煩躁,好像有一萬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螞蟻在啃噬着她的心。
乾脆起了身,披上了一件外衣,走到了花園裏,坐在了鞦韆上。
細細想來,從認識喬墨開始,到莫名其妙的相愛,到莫名其妙的分開,到他出國,好像中間總是有個線連不上。
到底是什麼?楊梅那裏總是欲言又止的。
現在還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嗎?自己已經嫁作他人婦了。即使知道了其他的事情,又有什麼意義?
背後傳來了拉開門的聲音,不用想,一定是肖慎。
肖慎有些迷糊的聲音傳了過來:「一摸到身邊的人不在,就想你還是坐在花園裏。怎麼了?今天並沒有月色啊。天空已經陰了。」
說完,卻安靜的坐在了戚如意的身邊,再也沒有說話。
戚如意笑了笑,靠在了肖慎的肩膀上,也並沒有再說話。這個時候,安靜的陪伴與懂得似乎比什麼都重要。
戚如意突然有些感謝上蒼,在經歷了那麼多苦難,還是將她生命里最重要的那個人送回了她的身邊。
夜深沉,天空很陰暗,風很涼。
「阿慎,我不記得你了,你會不會很難過?」戚如意開口了。
肖慎嘆了一聲:「當然難過,我最愛的女人在那裏,可是她卻不認識我,我只能去努力製造機會去接觸她,還好,她很容易就淪陷。」
「去你的,我才不是一個貪財的女人呢。我只是……我只是……」戚如意想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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