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尿了?
郎軍看着孫美麗,讓他無語極了。
老子也沒打她啊,嚇成這樣了?
「小月姐,郎軍哥哥問你呢,剛才是誰打的你?」
方雨嫣看着蘇小月問道。
蘇小月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方雨嫣,又看了看郎軍,說道:「郞大哥,我們走吧。」
郎軍眉頭微微一皺,他知道蘇小月這是想息事寧人,雖然她被打了,卻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這丫頭太善良了,可是這種性格也容易受人欺負。
郎軍望着清純漂亮的蘇小月,心中感慨着。
方雨嫣見蘇小月這麼說,小妮子可不幹了,她可沒蘇小月那麼好說話。
「小月姐,你看你臉都腫成什麼樣了?上面還有手指印呢!不行,打人沒有白打的,你告訴我是誰打的你。」
方雨嫣生氣的說道,她這時看到蘇小月臉上的手印,分明是女人的手掌留下的,眼力很不錯的她已經基本確定,肯定是孫美麗和另一個女人給打的。
蘇小月很忐忑的看着方雨嫣,見方雨嫣非問是誰打的不可,她本能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孫美麗。
方雨嫣頓時明白了,罪魁禍首是這個孫美麗!
「小月姐,你過去打她,她怎麼打你的,你怎麼打她!」
方雨嫣給蘇小月鼓着勁。
「雨嫣妹妹,我沒打過人啊。」
蘇小月為難極了,竟是着急的流出了汗。
郎軍看着蘇小月此時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看樣子以後要好好的培養一下這丫頭的勇敢精神了,這樣下去哪行啊。
「那好吧,你不想動手,那交給我好了,反正不能便宜了這女的!」
方雨嫣對蘇小月道,小妮子也是真氣的不輕,因為她太了解蘇小月的為人了,這樣一個善良溫和的女孩,孫美麗怎麼下的去手呢?
「你給我站起來!」
方雨嫣走到孫美麗的面前,大聲的說道。
孫美麗嚇的都快沒脈了,她不是怕方雨嫣,而是郎軍,還有大塊頭的甄高首。
剛才看到付辰龍被抽成那樣,孫美麗和另一個女子早嚇的要昏過去了。
見方雨嫣氣乎乎的走過來要教訓她,孫美麗結巴着說道:「我,我又沒打你……,你憑什麼打我……」
「憑你欺負我小月姐,姑奶奶今天要教訓你!」
方雨嫣哼了一聲,狠狠給了孫美麗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雖然方雨嫣力氣不大,可這妮子氣憤之下用足了全身力氣,把孫美麗打的也不輕。
郎軍在一邊看着,不禁笑着搖搖頭,雨嫣妹妹果然夠刁蠻的,這大小姐脾氣還真不得了。
「你看什麼看?還敢沖我發狠?」
方雨嫣見孫美麗惡毒的看着自己,她心裏不爽,說話間又給了孫美麗幾個耳光。
把孫美麗打的急了,這娘們發了沷,「小婊砸,你還打上癮了是不是!」
孫美麗嘴裏罵着揚手向方雨嫣打去!
方雨嫣嚇了一跳,對方的巴掌來的太快,她想躲也躲不開了。
「三八,敢打我二姐!?」
在這時,甄高首怒罵一聲竄了過來,擋住了孫美麗的巴掌,反手是一個大耳光!
啪!
耳光聲響亮,甄高首這大巴掌掄起來是何等強的力量,把孫美麗打的「嗷」的一聲痛叫,摔倒在地。
甄高首可不管孫美麗是男是女,這哥們不是慣孩子的家長,這時一腳踢在孫美麗的屁股上,把孫美麗疼的滿地打滾。
「二姐你沒事吧?」
甄高首問方雨嫣。
「乾的不錯甄高首。」
方雨嫣拍了拍小手,教訓了欺負蘇小月的人,她的心裏暢快的很。
「郎哥,這小子昏過去了,怎麼辦?」
甄高首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付辰龍,問郎軍。
郎軍心裏怒火未消,看了看滿地的啤酒瓶碎渣,他問蘇小月道:「小月,地上這些玻璃渣是怎麼回事?」
蘇小月不禁想起了剛才不堪回首的一幕,她後怕的對郎軍說道:「郞大哥,這是付辰龍摔的。」
「他摔這個幹什麼?」
郎軍眼中閃過一道寒氣,他隱隱意識到,這玻璃渣應該是給蘇小月準備的,難道付辰龍想讓蘇小月在上面走?
蘇小月本不想說的,她怕郎軍氣壞了身體,可是郎軍追問她,她只好小聲的說道:「他說如果我不順從他,讓我光腳在玻璃渣上面走三圈。」
我靠!
郎軍氣的一咬牙,付辰龍這個混帳王八蛋,竟敢這麼歹毒!
「高首兄,把這狗娘養的弄醒!」
郎軍氣憤的對甄高首道。
「好的郎哥!」
甄高首答應了一聲,把昏迷的付辰龍從地上拎起。
甄高首弄醒付辰龍的辦法很簡單,也頗為行之有效,那是扇嘴巴子!
啪啪兩個耳光下去,付辰龍這犢子悠悠醒轉。
看了看面前的甄高首,付辰龍都快嚇哭了,剛才甄高首下手太重了,把付辰龍都給打出心理陰影了。
「大帥哥,你別再打我了好不好,再打真打死我了。」
付辰龍咧着嘴蛋疼的說道。
「媽蛋,你小子撒謊臉都不紅,是不是大帥哥老子自己還不知道嗎?」
甄高首狠狠教訓着付辰龍,邊揍邊罵。
付辰龍心都在滴血,這特麼的倒霉死了,說丑也挨揍,說帥更挨揍,今天是挨揍的日子!
「姓付的,把鞋脫了。」
郎軍站在那冰冷的聲音說道。
「啊?」
付辰龍膽怯的看了一眼郎軍,不知道郎軍是什麼意思。
「郎哥讓你把鞋脫了,你特麼聾啊!」
甄高首怒道。
「好,我脫,我脫。」
付辰龍哪敢不聽,乖乖的脫了鞋。
「上去走幾圈。」
郎軍面無一絲表情,指了指地上一大堆玻璃渣,對付辰龍說道。
你麻痹……
付辰龍心裏這個罵,這小子嚇的臉都白了。
這要是上去走幾圈,不得疼死啊?
「還要我說第二遍麼!」
郎軍怒喝一聲,一記鐵拳轟在付辰龍的眼眶上!
「啊!!!」
付辰龍疼的嗷嗷慘叫,右眼頓時變成了熊貓眼。
見郎軍又要揍他,這貨連連擺手,「別打了別打了,我上去走……」
說着,付辰龍把眼一閉,光着腳在玻璃渣上走了起來。
扎的這貨腳底板流血不止,疼的直叫喚,他現在才知道什麼叫作繭自縛,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您看這樣行不行?」
付辰龍忍着疼痛,滿頭是汗問郎軍。
「這才走一圈啊,你剛才不是讓小月走三圈麼?我也不欺負你,你也走三圈可以。」
郎軍冷冷的說道。
「我草泥馬姓郞的,你別欺人太甚,我四叔可是省城譚四爺!」
付辰龍惱怒的狂吼着。
「譚四很了不起麼?你把他叫來試試!?」
郎軍冷酷的喝道,一腳把付辰龍踹翻在地!
「啊……」
付辰龍屁股着地,鋒利的玻璃渣把他屁股紮成馬蜂窩了,把這小子疼的屁滾尿流。
郞軍見也差不多了,指着付辰龍和孫美麗道:「給我聽好了,從今以後你們再敢碰小月一根頭髮,我閹了你們!我郎軍說話算話!」
「郎哥,那娘們沒法閹。」
甄高首指了指孫美麗,對郎軍說道。
郎軍聽了很是無語,正嚴厲警告這幾個敗類呢,甄高首把嚴肅的氣氛一下搞砸了。
「高首兄,你別那麼認真行不行啊?」
郎軍無奈的看着甄高首。
「嘿嘿,郎哥你應該這麼說,再敢動小月一根頭髮,男的閹了女的讓我叉叉一百遍,他們不敢了。」
甄高首猥瑣的一笑,很邪惡的瞄了一眼孫美麗。
把孫美麗嚇的又尿了一褲子,看了看宛如胎盤成精的甄高首,這娘們心想打死我也不敢再惹蘇小月了,要是被這丑鬼給叉叉了,還活不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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