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的眼中寒芒一閃,這個該死的周老虎,做了虧心事,還有臉出來喝喜酒?
「安排幾個人,把酒店的門給我堵死,一個都別放出去。」
郎軍喝道。
「是!」
林浩答應了一聲,派了四個手下,留在了酒店的門口。
酒店的兩個女迎賓見狀不好,就要到裏面去報信,卻是被林浩給喝住了。
四個林浩的手下拿着甩棍,守在了酒店的門前。
就在這時,天龍也帶人到了,跟林浩匯合到了一處。
「郎哥。」
天龍走上前來跟郎軍打着招呼。
郎軍點了點頭,當先走進了酒店裏。
林浩和天龍帶着十來個人,跟在郎軍的身後,這些人手裏都拿着清一色的甩棍,氣勢十足。
這些人一進來,頓時吸引了酒店裏眾人的目光。
郎軍走進去一看,酒店的一樓人很多,從一樓就能看到二樓,二樓也是座無虛席,客人爆滿。
這家酒店已經被包場了,裏面有一對新人正在舉行婚禮。
說是新人,但那個新郎官卻已經四五十歲了,這傢伙長的就是一副猥瑣相,一米六五的個頭,又黑又胖又矮,一對小三角眼色眯眯的,此刻滿臉都是得意的笑容。
再看新娘子,卻是婷婷玉立的,也就在二十出頭的年紀,長的還很俏皮,膚白貌美,真是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了。
郎軍見狀一陣的無語,不過他來到大城市後,也見慣了這種事情,只要有錢,這年頭沒什麼是不可能的,癩蛤蟆也能吃到天鵝肉。
婚禮司儀還在主持着婚禮,場面熱鬧非凡。
挨着門口的客人都看到了郎軍他們,所以這些人全都盯着郎軍他們看,不知道這夥人是哪冒出來的,看這架勢,好像要大鬧婚禮啊!
郎軍卻是沒打算鬧婚禮,他只想找出周老虎,最好把孫瘸子也找出來。
於是郎軍放眼往賓客中掃視了一番,由於人太多了,一時半會的還真找不到周老虎的影子。
「你們是幹啥的?給我滾出去!」
就在這時,一個光頭男子走了過來,沖郎軍吼道。
這光頭男子戴着金項鍊,一臉的兇狠氣,衣着更是花哨得很,一看就是個二流子。
啪!
沒等郎軍發話呢,天龍掄起甩棍就是一下,打在光頭男子的腦瓜子上。
「啊!」
光頭男子慘叫了一聲,就蹲在了地上,光禿禿的腦袋上血流不止。
頓時,酒店裏一陣譁然,司儀也不主持了,震驚的看着門口處。
天龍一動手,幾個手下就沖了上來,對着光頭男子就是一頓暴踢。
把光頭男子踢得滿地找牙,哭嚎着在地上打滾。
郎軍沒有喝止,到別人的地盤上找事來了,就得夠狠,不然豈能震得住這些阿貓阿狗?
很快,七八個年輕男子向這邊衝來,這些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則是抄起了椅子,衝上來就要動手。
郎軍低沉的聲音道:「別留客氣,給我揍!」
「是!」
眾人齊聲答應,一涌而上,跟衝過來的七八個人打在了一處。
郎軍沒有動手,以他的身份,跟這些小混混動手,實在掉身價。
林浩和天龍首當其衝,對於他們二人來說,打架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收拾面前這七八個人,根本不在話下。
沒用上三分鐘,衝上來的七八個人就全都被放倒了,被甩棍砸得滿頭是包。
「你們是什麼人?敢到我的婚禮上來鬧事?」
就在這時,台上的新郎官發話了,拿着話筒喝道。
「你多了個啥?媽的,給我下來!」
天龍用甩棍指着台上的新郎官喝道。
新郎官臉色鐵青,咬牙說道:「好好好,你們這幫不長眼的,敢到我白化生的婚禮上鬧事,純心讓老子難堪是吧?」
白化生說完,一雙兇狠的三角眼瞪着天龍,恨不得一刀把天龍殺了的樣子。
天龍脾氣相當火爆,見白化生這副牛逼的樣子,天龍的火大了,幾個箭步就衝到了台前。
「你要幹什麼?」
白化生有些慫了,因為天龍衝過來的氣勢很猛,就像要跟他拼命似的。
「你他媽的,給我下來!」
天龍到了白化生近前,二話就說,揪着這貨的領帶,就把他拎了下來。
來的賓客都是白化生的親友,這些人見白化生被這樣對待,全都不幹了,很多人就要上來跟天龍拼命。
天龍舉起了手中的甩棍,大聲的喊道:「誰要是敢上來,老子就砸碎白化生的腦袋!」
呃……
眾人誰也不敢往前沖了,天龍一臉的兇狠,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真砸碎白化生的腦袋。
天龍把白化生帶到了郎軍的面前,狠狠的一摔。
噗通一聲,白化生摔坐在地上,仰頭看着郎軍。
郎軍冷冷的看着這個白化生,既然周老虎來參加這貨的婚禮,說明這貨跟周老虎關係挺不錯,跟周老虎關係不錯的,應該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鬧我的婚禮?」
白化生咬着牙,氣惱的瞪着郎軍問道。
「不好意思,我們是來找個人,找到這個人,你接着辦你的婚禮。」
郎軍平靜的道。
「你他媽的找誰啊?」
白化生瞪圓了眼珠子,沖郎軍吼道。
砰!
郎軍一腳踢在白化生的臉蛋子上,把這貨踢得身子一歪,躺在了地上。
再看白化生的臉蛋子,又青又腫,順着嘴角往外流着血。
「嘴裏別帶髒字,明白麼?」
郎軍說道。
白化生被踢得夠慘,剛想再破口大罵,卻是忍住了,因為這貨沒敢。
「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化生咬牙切齒的道。
「周老虎來了吧?你讓他出來,就跟你再無關係了。」
郎軍道。
我草,原來是周老虎惹來的仇家!
白化生心裏這個鬱悶啊,感覺自己挺冤枉的,周老虎惹的麻煩,卻要他來買單。
不過這貨還是很懼怕周老虎的,在伊波縣,沒人敢得罪周老虎,包括這個白化生。
「周老虎,馬上給我滾出來。」
郎軍高聲喝道。
這喊喝聲底氣十足,郎軍很有信心,在場的人都能聽得清楚。
等了幾秒鐘,一樓和二樓都很安靜,沒人答應。
郎軍心中一陣的冷笑,看來周老虎也是個慫貨啊,見事不好,不敢出來了。
「你們看住這小子,我上樓看看去。」
郎軍對林浩和天龍說道。
林浩點頭答應,帶人看押住白化生,至少萬一找不到周老虎的話,有這個白化生在手裏,找周老虎也更容易些。
「郎哥,我跟你上樓!」
天龍說着,帶上兩個手下,當先上了二樓。
郎軍也上了樓,可是剛到樓上,就聽到天龍痛叫了一聲。
「天龍!」
郎軍心中一震,因為他看到天龍的胸口被一個白毛老頭一掌拍中,打得天龍吐血。
「姓郎的,你還帶幫手來了?」
那個白毛老頭尖着嗓子吼道。
郎軍一看心裏這個氣,這白毛老頭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白毛太歲。
只不過,這白毛太歲跟昨晚有點不同,左臉包着一塊紗布,應該是受了傷。
往白毛太歲的身邊望去,周老虎面色鐵青站在那裏,兇惡的看着郎軍。
郎軍先檢查了一下天龍的傷,只是受了輕微的內傷,並不礙事。
「你們兩個王八蛋都在啊,不錯,免得老子四處找你們了。」
郎軍冷笑了一聲說道。
「我草尼瑪姓郎的,你是不是以為我周老虎怕你啊?」
周老虎瞪着眼珠子罵道。
郎軍沒心情跟他們浪費口舌,這時飛身到了這二人近前。
把周老虎嚇得臉都白了,別看這犢子嘴上說的挺硬,其實只是做做樣子,想在眾人面前裝個逼罷了。
郎軍過來了,周老虎嚇得都快尿了,他早見識過郎軍的虎威了。
「姓郎的,老夫要殺了你!」
白毛太歲大吼道,對着郎軍的天靈蓋就是一掌!
郎軍要收拾的就是這老傢伙,見他還敢主動出手了,郎軍心中更是火大。
砰!
「哎呦!」
白毛太歲捂着肚子就蹲在地上了,本來就不是郎軍的對手,再加上昨晚被郎軍收拾得不輕,又被灰熊把臉咬傷了,這倒霉的老傢伙實力大打折扣。
「帶下去!」
郎軍喝道。
天龍的兩個手下立馬上前,架着白毛太歲下了樓。
白毛太歲已經被郎軍踢得半死了,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被架着到了一樓。
「天龍,你也下去吧。」
郎軍對天龍道。
天龍早就從地上站起了,點點頭,下樓去了。
就剩下了周老虎,由於周老虎很相信白毛太歲的實力,所以今天來喝喜酒,他沒帶別的手下。
「郎軍,你來伊波縣開發房地產,不過是為了賺錢,你也犯不上得罪我!這樣吧,那塊地皮我不和你爭了,你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
周老虎眼珠轉着,想跟郎軍講和了。
郎軍無語至極,這周老虎的臉皮能再厚點嗎?
「呵呵,你想打就打,你想和就和?」
郎軍冷冷一笑,看傻x一樣看着周老虎。
周老虎被看得一陣心虛,關鍵是他沒有跟郎軍斗的資本,只能暗中下下絆子,昨晚還失敗了。
郎軍一個人在的時候,都把他虐得夠嗆,更何況現在帶來了這麼多手下?
周老虎知道今天要完蛋了,瞪圓了眼珠子吼道:「姓郎的,你別逼人太甚啊!他媽的我周老虎也不是好惹的!」
「就逼你太甚了又怎麼樣?」
郎軍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周老虎的臉上。
「老子弄死你!」
周老虎拼命了,抽出一把匕首,對着郎軍的小腹就捅!
他這兩下子在郎軍面前,簡直就是個笑話,沒等匕首捅出來呢,就被郎軍一腳踢翻。
林浩這時已經帶人衝上了二樓,見周老虎倒地,林浩帶人把周老虎給抓了起來。
郎軍帶着林浩他們下了樓,到了一樓婚宴廳,郎軍大聲說道:「婚禮繼續。」
說罷,郎軍帶着眾人就出了酒店。
白化生都傻在那裏了,這婚結的,夠酸爽。
到了外面,周老虎和白毛太歲被押到了車上,林浩到了郎軍近前,請示道:「郎哥,咱們去哪?」
「跟我來吧。」
郎軍說完上了車,開車直奔縣城的郊外。
隨便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郎軍把車子停下。
林浩他們也都停了車,早有人把周老虎和白毛太歲給押了出來。
郎軍看着這兩個敗類,心裏早就怒火中燒了。
這兩個王八蛋,差點把方雨柔給害死了,郎軍豈能放過他們?
「把他們倆帶這來。」
郎軍站在一棵大樹下,對手下人命令道。
有人押着周老虎和白毛太歲走了過來,周老虎眼睛瞪得溜圓,問郎軍道:「臭小子,你要幹什麼?」
「哼哼,幹什麼?今天要活埋你倆!」
郎軍冷哼道,然後對林浩說道:「去弄兩把鐵鍬,挖個坑把這倆王八蛋埋了!」
噗通!
郎軍的話音剛落,周老虎的腿就軟了,摔倒在地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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