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聽了一怔,他發現於珊珊是真受不了了。
不過這更加的刺激到了郎軍,一種強烈的征服感,令郎軍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男人還真就是這樣,活着爭名奪利的,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金錢和美女。
如今這兩樣東西,郎軍都應有盡有,足以讓絕大多數男人羨慕不已了。
「我沒折磨你呀,是在疼愛你,嘿嘿。」
郎軍停了下來,對懷中美女嘿嘿一笑說道。
這個大壞蛋!
於珊珊白了郎軍一眼,她被郎軍給弄得實在太難受了,可是這壞蛋還說是在疼愛她。
「哪有這麼疼愛的嘛,我現在真的好難受。」
於珊珊羞澀的說道,她感覺身體裏的一團火焰,想撲都撲不滅。
「我知道了。」
郎軍乾脆的說道,然後就鬆開了於珊珊,發動了車子。
於珊珊終於喘上一口氣了,心想郎哥哥也不是那麼壞嘛,怪體貼人的,都不再動手動腳的了。
郎軍開着車就離開了垂釣場的正門,沿着這鄉間小路向前行駛,一路之上,這傢伙都在左顧右盼的。
幾分鐘過去了,郎軍一句話都沒說,這讓於珊珊感覺心裏有些發毛。
「郎哥哥,你生我氣啦?」
於珊珊終於忍不住了,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暈,這都哪跟哪啊?
郎軍心裏真有些哭笑不得,他是在找個安靜些的地方,釋放一下身體裏的火種,沒想到還是被於珊珊給誤會了。
「沒有啊,沒生氣。」
郎軍一本正經的說道。
於珊珊見郎軍說的這麼嚴肅,不由得她不胡思亂想,此刻她的心裏有些自責了,心想都怪自己不好,郎哥哥喜歡那樣親,就讓他親好了,何必把他弄得不高興了呢?
「郎哥哥,你喜歡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別生氣了。」
於珊珊溫柔至極的說道,然後摟住了郎軍的胳膊,跟他親昵起來。
我靠。
郎軍感覺胳膊上傳來了兩團柔軟的觸感,這感覺實在奇妙無比,令他有種血脈噴張之感。
「真沒生氣,你怎麼啦珊珊?」
郎軍轉頭沖她微微一笑說道。
見郎軍笑了,於珊珊的心裏這才稍安,不過她卻是沒有鬆開郎軍的胳膊,把臉貼在了郎軍的胳膊之上,輕輕的蹭着。
郎軍哪受得了這樣溫柔似水的女孩,他強忍着心裏的那團火種,往前面望去,真是上天都眷顧有情人,前面不遠處,有一片小樹林,這種地方真是太特麼的適合了。
開車找了這么半天,就是要找這樣安靜沒人打擾的地方呢,此刻郎軍的心裏一陣的激動。
駕車進了小樹林後,郎軍發現這裏好像以前也有不少車輛來過,進樹林的小路里,有不少車輪壓過的痕跡。
「怎麼開樹林裏來了?」
於珊珊有些驚訝的望着郎軍說道。
「這裏安靜,方便做喜歡做的事。」
郎軍淡淡的一笑,把車子停好後,轉過身來望着於珊珊嬌俏的臉蛋,真有些忍耐不住了。
於珊珊終於明白了,難怪郎軍會開車離開垂釣場正門呢,鬧了半天是找這種地方來了。
再傻的女孩,到了這一步,也明白郎軍有什麼邪惡的打算了。
於珊珊心裏砰砰亂跳,長這麼大,她都沒和異性牽過手接過吻,純得就像一張白紙。
可是這幾天以來,認識了郎軍,就什麼都打破了。
牽手擁抱接吻,這些通通都有了,現在,恐怕守了二十來年的身子,也要不保了。
不過對於喜歡的男人,於珊珊還是不抗拒的,她也很期待那種從未享受過的感覺,想嘗試一下到底是怎樣的。
「郎哥哥,你到底要怎麼樣?」
於珊珊明知故問的說道,她也是為了緩和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和尷尬的氣氛。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喜歡怎麼做,就怎麼做,這話還算數不?」
郎軍淡淡的一笑,問於珊珊道。
於珊珊被問得面紅耳赤,男人喜歡做的事,還能有什麼事?當然是要得到女人……的身體了。
「我雖然是個女孩,但說過的話也算數的……」
於珊珊低着頭,聲音小的像蚊子。
但郎軍的耳力卻是驚人的,特別是這種時候,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一時之間,郎軍心跳的砰砰的,於珊珊的話再明白不過了,是已經默許了。
郎軍激動的抱住了於珊珊,把副駕駛的座位放平,然後趴了上去,在她的唇上瘋狂的吻着。
剛才的一番攻勢,於珊珊還沒有緩過勁來,再被郎軍這樣霸道的吻着,於珊珊徹底成了郎軍的俘虜。
車內兩人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幾分鐘過去,車子開始輕微的晃動起來。
……
又是五分鐘過去了,車子開始劇烈的震動着,幸好方雨柔的這輛奔馳轎車減震給力,經過這樣的激烈晃動,依然不會對車輛造成什麼影響。
……
半個多小時過去,車子終於平穩下來,車內的兩人也都停止了醉人的行為。
於珊珊的胸前一起一伏的,大口的喘着粗氣,臉更是紅撲撲的,腦子嗡嗡直響,郎軍這傢伙實在太強,令她一分多鐘都沒回過神來,大腦都是一片空白的。
郎軍也是舒爽極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襲上心頭,回味着剛才的美妙時刻,郎軍覺得此生真的沒白當回男人。
直到三分鐘過去了,於珊珊這才從恍忽中清醒過來,依偎在郎軍的身上,撒嬌了好一會,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下那鮮艷的一抹紅色。
嬌艷的顏色,證明她已從一個女孩子,一夜間蛻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郎軍和她一起望着,心裏更是欣慰的很,這美女最為寶貴的東西,已經徹底屬於他了。
「我剛才說的沒錯,你還真是個大壞蛋。」
於珊珊嬌羞不已,輕聲的對郎軍說道。
「那你喜歡麼?」
郎軍壞壞的一笑,摟着於珊珊光滑的身體,輕聲問道。
「喜歡……」
於珊珊動情的說道,撲在郎軍的懷裏,感受着餘溫去了。
……
兩人在車內纏綿了好一陣子,直到於珊珊穿好了衣服,郎軍這才把衣服穿好,發動了車子。
「郎哥哥,我們回去吧,都半夜了。」
於珊珊對郎軍說道。
郎軍點了點頭,時候是不早了,也該回去了。
回想起這個夜晚,郎軍覺得真是值得一輩子懷念的,從此他的生命之中,註定又多了一個摯愛的女人。
一路無話,不到一個小時,郎軍就開着車,帶着於珊珊回到了北海市。
到了喬紫依的海景別墅後,郎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由得猛的一拍腦門!
「我靠,差點忘了,你爹呢?」
郎軍大聲的問道。
「啊?」
於珊珊頓時也愣了一下,隨即眼圈就紅了,她真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了。
傍晚的時候,郎軍把她送到了醫院,她讓郎軍先回去,然後自己去的醫院準備看望父親。
可是到了醫院後,發現父親已經不在病房裏,問了護士才知道,父親是被人接出院了。
至於是什麼人,她也不知道,正當不知所措的時候,是那個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找上了她,說她爹在他們的手裏,如果她不配合的話,就把她爹給殺了!
於珊珊這才被逼無奈,跟那個白衣男子離開了醫院,坐上出租車去了東郊小王莊的垂釣場。
到了那裏後,於珊珊就被湯少和白老大他們給控制了,被迫在啤酒瓶碎渣上走,把腳都扎爛了。
後來在後山的小樹林裏,眼看着又要被逼着受折磨,這時郎軍趕到了,於珊珊這才獲救。
這一番噩夢,把於珊珊都給嚇懵了,後來又被郎軍給挑逗得不要不要的,於珊珊竟是把她爹給忘了……
別說是於珊珊了,郎軍都把老於頭給忘了,直到回來後,才想起來。
「我,我真不是人……」
於珊珊流着淚說道,心裏內疚極了,也慚愧極了。
見她自責成這樣子,郎軍心裏一陣的心疼,輕輕的摟住了她,說道:「別自責了,今晚你也是嚇壞了,沒想起來也正常。」
「不正常的,我太不孝了,竟然把我爹給忘在了腦後,還……」
於珊珊剛要說,還跟你在車裏做那種事,不過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畢竟這種事對於第一次的她來說,還是很難以啟齒的。
「好啦好啦,別想太多了,我們想辦法把你爹救出來就是了。」
郎軍輕輕的拍了拍於珊珊的後背,他此刻也覺得很是蛋疼了,把於珊珊給救出來,卻把老於頭給忘了,這活乾的!
「郎哥哥,我們快回去吧,我爹一定在湯少和白老大那伙人的手裏!」
於珊珊急道。
「嗯。」
郎軍點了點頭,他的神情變得嚴峻起來,趕緊給甄高首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郎軍連忙問道:「高首,你還在小樹林裏嗎?」
「出來有一會了,怎麼啦郎哥?」
甄高首反問道。
不好!
郎軍心中暗道不好,算算時間,他跟於珊珊在車裏就纏綿了一個多小時,再加上回北海市的時間,可能高首兄都離開樹林至少兩小時了。
那麼湯少和白老大他們,也一定早就跑掉了啊,他們跑了,老於頭的下落可就不好說了,這老爺子恐怕要成為湯少他們的出氣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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