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說罷,抱着方雨柔就要往樓上走去。
方雨柔一看急了,她也不知道這傢伙是真是假,趕緊掙扎了一下,說道:「快別胡鬧了,一會被雨嫣看到就不好了。」
「雨嫣都睡了,雨柔姐你不必顧忌。」
郎軍嘿嘿一笑說道,大步向樓上走去。
「你不會是玩真的吧?」
方雨柔真有些着急了,她感覺郎軍要假戲真做,不像是在開玩笑。
郎軍忍不住一笑,他只是跟這大美女開個玩笑而已,更不會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情。
這種事,要兩情相悅才完美,郎軍還是有這個耐心的,要等到水到渠成的那天,跟方雨柔共浴愛河。
「你猜我是不是真的?」
郎軍淡淡一笑,停下了腳步。
「我看像真的。」
方雨柔紅着臉,躲在郎軍的懷裏,儼然一隻等宰的小羔羊。
「那你怕不?」
「怕。」
「怕什麼,哥又不吃人。」
郎軍微微一笑,忍不住在方雨柔性感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方雨柔知道再被他這樣輕薄下去,今晚非出事不可,這時掙扎着從郎軍懷裏脫身,跟他面對面的站在樓梯之上。
「好啦快別鬧了,回去早點睡吧。」
方雨柔對郎軍說道。
郎軍還真捨不得就這樣去睡,哪怕這大美女還沒準備好跟他一起入睡,至少跟她這樣親熱溫存,也是世間最享受最浪漫的事了。
「好吧雨柔姐,你也早點睡。」
郎軍戀戀不捨的在抱住了方雨柔,跟她來了個浪漫的晚安吻,二人這才各自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郎軍久久未能平靜,回想起今晚方雨柔說的話,郎軍的心裏也有很大的觸動。
一直以來,郎軍都認為方雨柔畢竟是個弱女子,所以每次遇到危險的情況,他都瞞着方雨柔,不讓她擔心。
但是現在看來,郎軍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大美女,她和一般的女孩真的不一樣,有着一定的勇敢精神。
說要和他一起面對這些事情,也可以理解為一種承諾,一種相扶相依的承諾,這樣的女人,捨得他一生去守護。
胡思亂想着,郎軍困意襲來,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這一晚,郎軍睡的很香甜,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他這才醒來。
要說最史上最牛逼的司機,非郎軍莫屬了,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從來沒人過問一下。
當郎軍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方雨柔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張麗在廚房幫着方雨柔打下手,豐盛的早餐香味飄來,惹的郎軍肚中饞蟲都出來鬧騰了。
「起來啦。」
方雨柔見郎軍下來了,溫存的目光望着郎軍說道。
郎軍能感受到這大美女目光中的那絲異樣,跟以往絕對不同,難道是昨晚發生的事情讓她這樣的?這算感情升溫了嗎?
「在想什麼呢,快點過來吃飯呀,吃完咱們去公司。」
方雨柔提醒着郎軍。
「啊,好的雨柔姐。」
郎軍答應了一聲,走了過來。
張麗早就聽她老公甄高首說起過,郎哥跟方雨柔的關係很微妙,所以張麗還是很有眼力見的,這時對方雨柔和郎軍笑道:「方總,郞哥,你們慢慢吃吧,我去叫高首起床。」
「好的。」
方雨柔微笑着點了點頭,很是平易近人。
張麗心中很是溫暖,以方雨柔的身份地位,應該很高冷很高高在上的才對,但是方雨柔卻從來沒有那樣過。
餐廳里就剩下了方雨柔和郎軍兩個人,張麗去叫甄高首起床,一直叫了二十多分鐘,也沒見出來。
郎軍和方雨柔吃過了早餐後,二人出了別墅,開車去了方氏集團。
一路無話,到了方氏集團後,方雨柔就進她的辦公室工作了,郎軍也沒打擾方雨柔,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里。
半躺在辦公椅上,郎軍想到了黑島大雄。
也不知道昨晚何賽花給黑島大雄打電話沒有,郎軍有些不放心,於是給姚曼打去了電話。
「小曼,昨晚什麼情況?」
郎軍在電話里問道。
「何賽花沒給黑島大雄打電話,郞軍,我覺得有些奇怪。」
姚曼說道。
郎軍也覺得不太正常,何賽花是親眼看到黑島大雄被民警押走,按正常邏輯來說,何賽花肯定會聯繫黑島大雄的,就算她不親自打電話,也會派人給黑島大雄打電話問問。
「也有可能是何賽花知道黑島大雄栽了,打電話也沒必要,就沒打吧。」
郎軍對姚曼說道。
「也有這個可能,不過我感覺把黑島大雄放出去當誘餌,意義不大了。」
姚曼對郎軍說道。
「小曼,事在人為,我們可以想個辦法,讓何賽花相信,黑島大雄是逃出去的。」
「什麼辦法?」
姚曼趕緊問道。
郎軍略作思考,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你在警局等我,我馬上去你那。」
郎軍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從方氏集團出來,開車趕奔新河街派出所。
很快,郎軍就到了派出所,大步走了進去。
對於這個黑島大雄,郎軍還是很重視的。
目前已經沒有何賽花的線索了,想短時間內找出何賽花很難,一天不抓到何賽花,這個隱患就會一直存在下去,說不定什麼時候她就會像幽靈一樣殺出來。
所以必須儘快釣出何賽花,將其擒獲或者幹掉,那麼毫無疑問的,黑島大雄是條很重要的線。
「來了。」
姚曼一直在等着郞軍,她現在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等着郎軍給她出出主意了。
「黑島大雄在哪?」
郎軍問姚曼道。
「跟我來。」
姚曼說着,帶着郎軍進了一間審訊室。
兩人進去後,郎軍一眼就看到了黑島大雄,這貨正躺在一張軟床上,睡的還挺舒服的。
「起來。」
郎軍拍了拍黑島大雄。
黑島大雄醒了,看到郎軍後,這貨臉上現出了一絲恐懼。
他不怎麼怕警方,但是卻很怕郎軍,可能是郎軍身上的氣場,就能讓他心裏不安。
「郞軍先生,您有何吩咐?」
黑島大雄對郎軍說道。
郎軍見這貨的態度還可以,也就沒有難為他,拉了把椅子坐下,對他說道:「一會你要配合我們演一齣戲。」
「什麼戲?怎麼演?」
黑島大雄不解的問道。
「一會押你去看守所,路上,你要假裝打傷押送你的警員,然後逃出去!」
郎軍沉聲說道。
「這個……,郞軍先生,要是傷了你們的警員怎麼辦?」
黑島大雄擔憂的問道。
郎軍沒有怪他,知道以他的實力,打傷警員逃走,也不是不可能。
「不要真的打傷,在鬧市區動手,動靜鬧的越大越好。逃出押送你的警車後,你就直接逃走,然後跟何賽花聯繫,說你已經逃出來了,讓她接應你出城。」
郎軍很嚴肅的說道。
黑島大雄也不傻,他知道郎軍這是要實行計劃了,要引出何賽花。
「郞軍先生,你就不怕我真的跑了嗎?」
黑島大雄問道。
「呵呵,你覺得你跑的掉?」
郎軍冷笑了一聲,反問他道。
黑島大雄不吭聲了,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天真了些,郎軍根本不會讓他真的跑掉,一定會跟蹤他的。
「就算我們演這齣戲,何賽花也不會真的相信的,她這個人很多疑的。」
黑島大雄道。
郎軍拍了拍黑島大雄的肩膀,道:「不錯,你還算挺坦誠的。不過你不必擔心這個,我想何賽花一定會派眼線盯着這裏,你被押出警局送往看守所的路上,都會有你們黑龍堂的人暗中盯着。」
黑島大雄聽了一愣,嘴巴張的大大的,不由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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