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飆血,快點回家吧,好好包紮一下。」
郎軍對那個長腿美女微微一笑說道。
長腿美女聽了一怔,她感覺自己受傷很嚴重的,聽到郎軍說不嚴重,她趕緊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化妝鏡,自己照了照。
果然如郎軍所說,根本不算飆血,只是破了點皮,有一點點血滲出來。
「大哥,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才好,要是沒有你,我說不定死了……」
長腿美女眼中都是感激之情,望着郎軍說道。
郎軍倒不圖她感恩戴德,這時對她說道:「好啦別這麼客氣了,快點回家吧。」
「嗯!」
長腿美女用力的點了點頭,突然走到了郎軍的近前,摟着郞軍的脖子,送上了一個香吻。
我靠!
把郎軍弄了個措手不及,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臉被親上了。
陣陣的清香味飄入鼻孔,讓郎軍有些醉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美女。」
郎軍有些心神**,望着長腿美女說道。
「感謝你唄,再見了大哥。」
長腿美女迷人的一笑,望了郎軍好一會,這才轉身離開了。
哥這麼拉風的男人,到哪都受歡迎啊,想想也挺累的。
郎軍在心中長嘆了一聲,暗自想道。
「黃皮豬,你放開我!」
歐洲佬跪在地上,仰臉沖郎軍怒吼着。
啪!
郞軍豈能慣着這貨,揚起手來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把歐洲佬揍的有些找不着北,鼻血流的更猛了,慘不忍睹。
「嘴巴放乾淨點,華夏是你撒野的地方嗎?」
郎軍又是一個耳光甩了上去,對歐洲佬喝道。
把歐洲佬打的頓時沒了脾氣,不過還是惡狠狠的瞪着郞軍,心裏一百個不服氣。
郎軍見狀,心裏不禁有些欣喜,他看人還是挺準的,感覺這個歐洲佬別看表面上挺凶的,其實是個貪生怕死之徒。
只要給這個歐洲佬足夠的苦頭嘗嘗,不怕他不老實交代。
想到此,郞軍一把揪住了歐洲佬的頭髮,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
歐洲佬驚恐的看着郎軍,有些心虛了。
「跟我走一趟吧,最好配合一點,否則有你的苦頭。」
郎軍冷冷的聲音警告着。
歐洲佬剛一瞪眼,郎軍又是兩個大耳雷子招呼了過去,把歐洲佬揍的頓時變乖了。
「別用那眼神看我,懂我的意思嗎?」
郎軍狠狠揪着歐洲佬的頭髮,對他喝道。
歐洲佬確實學乖了,這時不敢再瞪着郞軍,低下頭不說話了。
「走!」
郎軍揪着歐洲佬的頭髮,邁大步往胡同外面走去。
胡同里有幾個市民遠遠的看着這一切,剛才槍聲響個不停,把這些市民都嚇壞了,早有人報了警。
此時見槍手被郎軍給制服了,這些市民都放下心來,紛紛小聲的議論着,猜測郎軍可能是個便衣警察。
郎軍帶着歐洲佬剛走出胡同口,迎面駛來了一輛警車。
警車在郎軍的身邊停下,從上面走下了三個身穿警服的警官。
郎軍一看,為首的一人正是小警花姚曼,在她的身後,還跟着兩個民警。
「你怎麼在這?」
姚曼意外極了,她剛才接到群眾報警,說這條小胡同發生了槍戰,這才火速帶人趕到這裏,卻沒想到這事跟郎軍還有關係。
「說來話長了,小曼,讓你的人先回去吧,我想把這個歐洲佬給帶走。」
郎軍壓低聲音對姚曼說道。
姚曼聽了一怔,小聲的說道:「這不太好吧,有人當街開槍,我不帶回去沒法交代呀。」
「我先帶走審一下,然後再把人交給你,怎麼樣?」
郎軍對姚曼說道。
姚曼不知道郎軍是什麼用意,不過自己的男人提出要求了,她還是肯聽的,儘管她是派出所的所長了。
「好吧,那我跟你一起審他。」
姚曼對郎軍說道。
「嗯,你讓你手下人先回所里吧。」
郎軍說道。
「你們兩個先開車回去吧。」
姚曼對身後的兩個民警說道。
兩個民警被弄的一頭霧水,不過所長說話,他們哪敢不聽,趕緊答應了一聲,開着警車回去了。
「郎軍,為什麼要你自己審啊,交給我你還不放心嗎?」
姚曼陪着郎軍押解歐洲佬,路上問郎軍道。
「不是不放心你,而是你們警方審訊時太人道了,條條框框太多,我怕你們問個兩三天,這歐洲佬都不會交代什麼。」
郎軍對姚曼說道。
「好吧,那你來審,大壞蛋。」
姚曼沖郎軍淡淡的一笑。
「那你喜不喜歡大壞蛋?」
郎軍嘿嘿一笑,突然在姚曼的柔滑小臉上親了一口。
把姚曼親了個滿臉通紅,緊張的看了看周圍,發現已經有路過的市民注意到了,姚曼的小臉更熱了。
「快正經點吧,這麼多人也不注意影響,我可是警察呀。」
姚曼小聲的對郎軍說道。
「警察也是人啊,我親我女朋友,要他們管?」
郞軍微微一笑,一隻手摟住了姚曼的纖細腰枝。
姚曼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覺得挺害羞的,但她心裏還是覺得挺甜蜜的,正如郎軍所說,警察也是人,也喜歡浪漫。
郎軍和姚曼押着歐洲佬,回到了火鍋店的門前。
此時火鍋店門前還留有一小灘血跡,正是沈放中彈後留下的,沈放早被林浩和天龍送去醫院了,張雅欣也跟着一起去了醫院。
郎軍押着歐洲佬走到了自己的車前,姚曼這時拿出了手銬,把歐洲佬給銬上,然後把他推上了車。
「郞軍,你要把他押哪去?」
姚曼上了車後,問郞軍道。
郎軍想了想,對姚曼道:「有地方。」
說完,郎軍猛踩油門,車子如飛般的沖了出去。
郎軍開車直接去了林浩的水晶宮私人會所,把車停好後,他和姚曼把歐洲佬押了下來。
姚曼第一次來這裏,她有些疑惑,不知道郎軍為什麼把這歐洲佬押到這裏來。
「郞哥!」
當郎軍往會所里進的時候,門口的兩個內保齊聲打着招呼,很是恭敬。
姚曼更迷糊了,也不好多問什麼,押解着歐洲佬,跟郎軍一起進了會所。
會所裏面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不認識郎軍的,在郎軍的要求下,很快有服務人員安排了一個高檔的房間。
郎軍和姚曼押着歐洲佬走進了這個房間,把門關好後,郎軍讓歐洲佬先坐在椅子上。
「林浩,沈放大哥傷勢如何?」
郎軍給林浩打去了電話,他很不放心沈放的傷勢,沈放可是為他擋的一槍,郎軍不希望看到沈放有事。
「正在急救室里,我剛才問過醫生了,命是能保住,不過可能有點小危險。」
林浩在電話里說道。
郎軍一聽,他的心頓時揪緊了,如果沈放真有個三長兩短,郎軍會很內疚的。
「小曼,你在這裏先看押他一會,我去醫院一趟。」
郎軍對姚曼說道。
「好,我等你回來。」
姚曼對郎軍說道。
「嗯,這小子身上有槍,先搜出來,雖然那槍沒子彈了,還是小心點好。」
郎軍對姚曼道。
姚曼點了點頭,在歐洲佬身上搜出了那把打光子彈的手槍。
郎軍看了看歐洲佬,這貨雙手被銬着,應該沒什麼威脅了,不過郎軍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出了房間後,找到了林浩的兩個手下。
「你們兩個,進去陪姚警官看押那個歐洲佬,一定要小心,明白麼?」
「是,郞哥,您放心吧!」
其中一人大聲的對郎軍說道。
郎軍點了點頭,這才放心,從會所里出來,開車回了方家別墅。
到了別墅後,郎軍從草藥袋裏取出了幾味草藥,然後開車往醫院駛去。
沈放生死未卜,郎軍決定還是用他逆天的醫術,親手救治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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