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曼說到這裏,望着郎軍,她的心裏擔心極了。
據她所知,虎嘯傭兵組織可是世界上最有名的武裝組織了,這個組織無惡不作,而且實力強大,說他們是個戰鬥力極強的小型軍隊都不為過。
讓姚曼費解的是,郎軍聽了虎嘯傭兵組織後,竟然沒什麼反應,這也太淡定了些。
「別小看這個虎嘯傭兵組織呀,你知道他們有多厲害嗎?」
姚曼有些不放心的對郎軍說道,她真怕郎軍輕敵,那樣肯定會吃虧的。
郎軍淡淡的一笑,道:「你說的這個虎嘯組織,我也多少了解一些的,他們的將軍叫米海爾,我只是聽說過,沒見過本人長什麼樣。」
「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姚曼愣住了,疑惑的問郎軍道。
對於虎嘯傭兵組織的頭目,她都不清楚叫什麼名字,想不到郎軍竟然能知道。
「跟這個組織打過不少交道了,自然也知道了。」
郎軍淡淡的說道。
「反正從現在開始,你還是多加小心吧,萬一那個叫什麼米海爾的真派人來找你麻煩,你通知我,我們華夏警方也不是吃乾飯的!」
姚曼很有信心的對郎軍說道。
郎軍轉頭望了姚曼一眼,不禁沖她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姚曼見狀放心多了,見郎軍此時漫無目的開着車,她輕聲說道:「親的,我們去江邊吹吹風吧。」
「好,我也正有此意。」
郞軍笑道,他發現小警花有時候還是很浪漫的,這時剛剛入夜,去江邊吹吹涼爽的風,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
很快,郎軍駕車到了江邊,把車停好後,他跟姚曼下了車。
江邊的人還不少,很多市民晚上結伴來江邊遊玩,吹吹風看看夜景,還是很愜意的事。
「我們到那邊走走。」
郞軍指了指江岸,然後拉起了姚曼的青蔥玉手,向那邊走去。
姚曼整日都忙着工作,很少能這樣放鬆一下,此時跟着心的男人在這裏消遣,這機會她實在是珍惜。
到了江邊,郎軍和姚曼站在那裏,吹着江面上刮來的涼風,整個人的心情都為之舒暢。
「要是我們每天晚上都能出來走走,呆在一起,那該多好。」
姚曼把嬌軟的身體輕輕依偎在郎軍身上,有些感慨的說道。
郞軍心中一動,轉頭望着身邊依偎的姚曼,月光的照耀下,這小警花的俏臉顯得更加迷人了。
「等你嫁給我了,我們每天晚上都能呆在一起了。」
郞軍忍不住把姚曼輕輕摟住,微笑着說道。
「想的美。」
姚曼仰起了臉,抿嘴一笑,眼中卻是柔情無限,嫵媚縱生。
本來這小警花長的美,笑起來更加動人了,郎軍真有點受不了,把她摟的更緊了些,臉貼了上去,蹭着她的額頭。
「你要是不嫁我,那我可娶別人去了。」
郎軍壞壞的一笑,望着懷中的姚曼說道。
「你敢!不經過我的允許,你休想。」
姚曼哼道。
「哈哈,我的姚警官還是那麼不講理,你不嫁我,還不讓我娶別人,莫非想讓我打光棍一輩子嗎?」
郎軍哈哈笑道。
「誰說讓你打光棍了?你不還有我嗎?」
姚曼白了郎軍一眼。
「嘿嘿,這麼說你同意嫁給我了?」
郎軍摸了摸姚曼富有彈性的白皙臉蛋,嘿嘿笑道。
「那看你表現了……」
姚曼小聲的說道,把頭靠在了郎軍的懷中。
「看我床上的表現麼?」
郎軍說着,在姚曼的玉頸上親了一口。
把姚曼親的麻麻的,而且郎軍的話讓她身子一熱,臉頓時紅了。
「臭小子,不許說這樣的話!」
姚曼的小拳頭捶在了郎軍的胸口上。
郎軍一下接住了她的手,微笑道:「好,不說這樣的話,來來實際的。」
「來什麼實際的?」
姚曼望着郎軍問道,怎麼看都覺得這壞蛋沒什麼好事。
「你不是要看我的表現嗎,現在好好表現。」
郎軍動情的望着姚曼,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去。
姚曼頓覺有點窒息,不過她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看了看四周無人注意,她也把郎軍抱緊,兩人忘情的在江邊親熱着。
「啊!殺人啦!」
「殺人了殺人了……」
「……」
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陣陣驚呼聲,不少市民大叫着跑向遠處。
郎軍正享受呢,此時他很是無語,放眼往出事的地方望去。
只見二十多米開外,兩個手持砍刀的年輕男子,正在追砍着一對男女,男的後背中了幾刀,鮮血染紅了白色的高檔短袖。
圍觀的群眾嚇的心驚膽顫,都躲的遠遠的,怕殃及池魚。
姚曼這時也往出事的地點望去,出於職業的習慣,她快速的向出事地點奔去。
「住手!」
姚曼邊往那邊趕,邊大聲的喊道。
郎軍怕姚曼有危險,他也快速的跟了過去。
此時的姚曼穿着警服,按理說那兩個手持砍刀的人,見了警察該跑才對,可這兩個兇徒不但不跑,反而沖姚曼揮了揮砍刀,其中一個兇巴巴的吼道:「死條子,給我滾遠點!」
姚曼見狀不禁心中火起,暴力警花的名頭可不是蓋的,她這時幾個箭步衝到了兩個兇徒近前。
「警官救命啊,他們要殺我!」
被砍的中年男子驚慌的喊着。
郎軍這時也隨着姚曼到了近前,他這才看清楚,被砍的這個人他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北海市天狼會的老大,錢伯天。
我靠,這老小子也能被砍?誰這麼大的膽子啊,敢砍天狼會老大?
郎軍心中有些不解,他怕那兩個拿砍刀的愣頭青傷了姚曼,趕緊眼在姚曼的身後,快步走了過來。
「把刀放下!」
姚曼衝上去跟一個兇徒交了手,沒用幾下,把這兇徒的胳膊扭住,奪下了他的砍刀。
砰!
「啊!」
在這時,姚曼驚呼了一聲,另一個兇徒一記飛踹,踹在了姚曼的小腹之上!
這兇徒的腳力還不小,把姚曼踹的弓起了腰,捂着小腹表情很是痛苦。
這樣一來,被姚曼擒住的兇徒也脫了身,趕緊從地上揀起了砍刀,惡狠狠對姚曼說道:「小女警,你他媽找死,老子今天連你一塊幹了!」
說罷,這兇徒沖同夥一使眼色,二人不再攻擊錢伯天了,一齊起姚曼發難。
姚曼小腹劇痛,堪堪的躲開了一刀,很快第二刀向她劈來!
砰!
「嗷嗚……」
一個兇徒痛叫着飛了出去,一頭栽在地上,手中的砍刀也落了地。
正是郎軍踢翻了這個兇徒,此時郎軍把姚曼護在身後,見另一個兇徒舉刀來砍,郎軍的眼中寒光一閃,對着這個兇徒的肋部是一腳!
砰!
喀嚓……
「啊啊……」
後上來的這個兇徒身體飛出兩米多遠,重重摔落在地,他的三根肋骨已被郎軍踢斷。
郎軍冷哼了一聲,這個兇徒竟敢踢姚曼的肚子,郎軍斷了兇徒三根肋骨,讓他付出代價。
斷了肋骨的兇徒倒在地上,疼的冷汗直冒,想起都起不來了。
另一個兇徒見勢不好,從地上爬起要逃跑,哪料到剛跑出兩步,腳下被郎軍從後面絆住,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姚曼走了過來,拿出手銬把這兩個兇徒銬上,然後打電話通知所里有人開車過來,押解這兩個兇徒回派出所。
「郞哥,警官,幸好有你們啊,不然我廢了……」
錢伯天面色慘白,感激的看着郎軍的姚曼,有點不知道怎麼感謝才好了。
「錢老大,你怎麼還能被人砍呢?是誰想殺你啊?」
郎軍很是不解的望着錢伯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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