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火朝天也會冷卻,短短几十個小時,第三東京市的隔壁市,距離幾十公里外的二子山已經完全被改造得面目全非,山頂填平,無數線纜拖到山頂。
世界上唯一一把遠程陽離子狙擊炮靜靜地躺在狙擊台上,等待他的使用者到來。
「真嗣老弟,去吧,我會和你一起戰鬥的。」羅素年紀比碇真嗣也不過大一年多,但完全不像個孩子。
早些之後羅素為了感受和碇真嗣一樣的痛苦站在炮擊之下,身上有些燒傷,不過現在他又回到了前線。要論幹勁,十個碇真嗣都比不上一個羅素。
「大哥,你沒事吧?」沒想到會在作戰前再見到羅素。
「你為了我們大家重新回到前線,我怎麼可能在讓你一個人作戰。」「放心我會和你一起戰鬥的。」羅素錘着自己的胸口說道。
這才是戰友是親人啊,碇真嗣流下了喜悅的眼淚。
碇真嗣真的很倒霉,本身就是個內向的人,可是身邊的人又全是不會關心人的傢伙。美里算是所有人里比較好的,至少會哄碇真嗣,不過她內心深處還是將碇真嗣當做可以利用的人。碇真嗣只要駕駛初號機,那一切都好說,但碇真嗣如果鬧彆扭不願意駕駛,美里也會變臉。因為她的終極目標是殺光所有使徒,為在第二次衝擊中死去的父母報仇。
再說凌波麗,雖然是戰友,可是凌波麗根本不能算是正常人類,她自己都需要被人教做人,哪裏會去教碇真嗣。
後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明日香,卻也是個不討喜的人,雖然被稱為傲嬌鼻祖,雖然傲嬌被稱為萌屬性,可是正常世界裏有個傲嬌在身邊簡直受罪。特別是明日香還看不起比她弱的,當然更加看不起比她強的彆扭性格。碇真嗣是做什麼事情都要被她數落一番,抖m才能享受這種日子。
更不要說碇真嗣的老爹了,是個喜歡賣兒子的主。
當然這些人物全部出現在神經元里,可能是想要說明人類的『心之壁』是多麼的可怕。正是因為人類都是個體,不能互相理解,所以才會出現這樣可怕的事情。每個人明明都是那麼善良,卻總是不能表達,總是以傷害對方的尖銳話語交流,不知不覺中做着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這因為如此,才需要『人類補完計劃』,只要完成計劃就能消除『心之壁』把所有人的內心都毫無保留地剖析出來。到時候就算是碇真嗣這樣內向的少年也不用擔心不能理解周圍人的想法了,不用開口卻心意通達。像葛城美里凌波麗明日香這些人也不需要隱藏內心深處的痛苦,大家都能坦誠相見,互相理解。
可是真的是這樣麼?
世界上也有羅素這樣能心懷遠大抱負,並且願意將自己的理想和他人分享的人。神經元聚集的那些問題少年,只能說這是身為神經元總司令碇源渡的責任,他沒有注意引導屬下的心理,甚至可以說他在刻意地加深自己屬下的隔閡。
碇源渡如果是個老闆的話,估計會被其他推崇企業文化的人拖出去暴打三天三夜,因為這樣的屬下這樣的環境怎麼能產生經濟效益呢?
你看看碇真嗣,初號機的駕駛員,主要戰鬥人員,顯然有很嚴重的心理負擔。可是神經元卻沒有派任何人去開解,反而身為父親的碇源渡一次次地給兒子壓力,不溝通只利用,讓親兒子更加內向更不願意和外人交流。
人類的隔閡就是因為碇源渡這種人存在才會越來越深。
現在羅素來了,無私地向碇真嗣展現自己的夢想,並且願意分享這個夢想,讓碇真嗣第一次見到真正敞開心胸的人是多麼光輝。這才是真正的榜樣。
「不要掉眼淚,我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好不容易擁有了自己的eva,羅素可不會再讓碇真嗣獨自上戰場了。
圓月照勇者,清風過山林,在山後電力工人們嚴正以待,零時開始作戰,他們必須要確保整個輸電線路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臨時指揮車裏,葛城美里看着那一台似乎來支援的神秘eva沉默不語,現在是統一對外,她也不計較這台eva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第一目標是打敗敵人:「麗,支援就拜託你了。」零號機也在現場,她裝備的是航天塗料盾牌,能抵禦3ooo多度的高溫,不過對使徒的炮擊估計也支持不了幾秒,是屬於以防萬一的防禦計劃。
「嗨。」凌波麗能說什麼呢,此時她的駕駛艙里異常安靜,回到零號機內她就現零號機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似乎有什麼東西潛伏在機體深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初號機已經進入狙擊位置,在山頂連接狙擊鏡,深呼吸。
「真嗣,記住屏住呼吸啊,我看好你。」羅素蹲在一邊,如果第一沒有打中,那麼他和零號機就都是肉盾。
而在月光之中,肯特和伽娜塔佔領了最好的席位。這一次戰場,耗資之巨大,參與者之廣,在整個防禦使徒歷史中也是數一數二的,所以就當是大戲來看。
深夜,正是殺人放火時。
表走零時,美里美眸凝重,下達了作戰命令:「開始!」
隨着短暫的詞彙吐出,整個戰場所有的人和物都瘋狂地運轉起來,名為人類的巨大機械開動。
「第一波掩護炮擊開始,a區到d區,飽和射擊,射!」從指揮部出的命令傳到了第三新東京市周圍的炮火陣地,遠程遙控的炮塔早已饑渴難耐,鎖定目標出狂野的咆哮。
轟轟轟……
密集的炮彈拖曳火光朝着雷使徒而去。
叮叮噹噹,卻是打在at力場被全部防禦,未能擊穿使徒。反而暴露陣地位置,雷使徒體內積攢的能量反擊將炮火陣地全部摧毀。
人類在用自己的方式向使徒宣佈這是人類的的世界,不會輕易交給使徒。
「第二波,射。」
為了掩護初號機的位置,第三新東京是周圍的陣地全部成為了誘餌,他們希望能將用劇烈的炮擊來掩蓋初號機的射擊,到時候就算初號機打不中,也不會直接被反擊。不過效果似乎不佳,因為哪裏來攻擊,使徒就能立刻反擊哪裏,掩護陣地根本沒有能堅持下來。
現在大家將所有的希望全部託付給了初號機和十四歲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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