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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日子還行,基本和巫族已經融合了,在十二祖巫的幫助下,日子挺紅火的。
巫族教會人類採集和狩獵,讓人類可以生存下去。不過和巫族不同,人族太會生了,一年時間人族的數量已經追上巫族了,恐怕巫族附近的資源就養不活那麼多人口了。
肯特和女媧並沒有去打擾人族,只是遠遠看了一眼。他們只在試煉星球呆了五天,肯特就和女媧來看望人族了。
試煉星球本來就沒有什麼好看的,除了有很多肉質肥美的野獸和合成獸之外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也沒有什麼太危險的地方,靈兒不會出意外的,更不要說還有智子這位戰鬥教練在。
此時巫族部落里橫七豎八地躺着很多袒胸露乳的人族,男女都有,當然他們不是遭受了苦難,而是吃飽了曬太陽,無所事事。
每天採集狩獵只需要很少的人手,大部分工作都被巫族代勞了,大部分人族就是吃飽了躺屍做一個快樂的米蟲。
人族是女媧造物,巫族接到法旨之後可沒有任何懈怠,很用心地照顧人族。
女媧見人族吃飽了就躺在地上曬太陽,不由皺起眉頭,人類弱小卻如此不知上進讓人生氣。
「這也不怪他們,巫族的修煉之法,人族也學不會。人族作為新生生靈想要找到自己的修煉功法恐怕還需要時日。」肯特倒是不覺得奇怪,現在人類有巫族庇護人口又不多,還不知道競爭的壓力,等到日後他們就會知道洪荒不是好混的了。
女媧也知道這些,只是人類作為她的造物卻如此不成器,不由生氣:「便是不能修煉巫族功法,但每日吐納也可以讓身體強健,他們卻什麼都不做,只是躺着曬太陽,平白浪費光陰。」
「有些事,只有等到他們經歷之後才會知道痛苦,等到他們遷移的時候會知道他們的錯誤了。」肯特說道,他已經看出周圍的食物很快就不夠這麼多人吃了,到時候有部分人一定會遷移,到時候才是痛苦的開端。
女媧卻依舊皺眉,她隱隱覺得人族缺少首領,不過肯特說的也對,現在人族還沒受到威脅就算有首領也不會有用。
「走吧。」本來還想下基層送溫暖,卻沒想到基層根本不需要溫暖,女媧是掃興而歸。
離開巫族星球之後,肯特突然聽到隔壁星球有什麼大動靜,好像有人在打架:「稍微繞點路。」飛到隔壁星球,尋着聲音找到了一座山,原來不是打架,而是一隻猴子在撞山。
好像是在修煉吧,只是這種修煉手段簡單粗暴,實在是不比上其他妖族的高深手段。
「好像是妖族。」女媧的法力還沒有恢復,只能從外形上分辨:「是猢猻類的。」
可不是只猴子麼,但雖然是猴子,不過力氣不小。只見他不停拿肩膀撞上裸·露的岩壁,一次又一次。
聲勢駭人,整座山都被撞的搖搖欲墜,肯特心說洪荒看來不止一個人喜歡撞山。
「下去看看吧。」既然對方是妖族,作為妖族之祖的女媧就有義務關照一下這小猴子。其實她也是之前被人類氣到了,現在看到一個比人類努力上進的小猴子,心生喜愛。
那猴子手臂很長,一身金色柔毛,很是漂亮。
「你在練什麼?」肯特心說這麼有氣質的猴子,難道是混世四猴之一?六耳獼猴自從被鴻鈞點名批評之後也知道自己在洪荒混不下去了,所以躲起來已經無人知曉他的下落。
那這可能是『靈明石猴』『赤尻馬猴』『通臂猿猴』之一了,至於最著名的天產石猴孫悟空此時還沒出生呢。
那猴子抬頭看到有兩個人站在天上,細看之下認出了女媧,立刻就跪下:「不知女媧娘娘駕到,靈明失禮,望女媧娘娘贖罪。」不得不說女媧在洪荒的知名度,就算封印了法力也讓人發自內心地尊敬。
原來是靈明石猴,他是通變化識天時知地利,可移星換斗,也是很厲害的。
「你可是在練功?」女媧問了和肯特一樣的問題。
「稟女媧娘娘,靈明正是在練功,只是不知方法所以才以肩撞山,卻不想驚動了娘娘。」
「無妨。」女媧說道:「今日見你練功努力,我傳你一套吸收天地靈氣的功法,我念一遍你且聽着。」要是有法力,女媧一個灌頂就結束了,現在她只能一字一句背誦。
好在那靈明石猴很聰明,一下就記住了,更是對女媧千恩萬謝:「我一定用心修煉,早日證道,以謝娘娘傳功苦心。」
女媧點點頭,然後示意肯特可以離開了。
肯特心說女媧估計是真的被人類氣壞了,所以在這猴子身上找成就感。很配合地維持女媧在洪荒生靈里的崇高地位,扶着女媧就飛走了。
接下來去哪?肯特和女媧四目相對同時察覺到了對方眼神中的感情。顯然肯特也想利用最後幾天好好和孩子他娘切磋一下開車技巧,而女媧也知道十天之後感覺會完全不同,所以她也想要溫故知新複習一下她的姿勢。
十天之後,女媧聖人之力涌動,一瞬間聖潔之氣覆蓋全身,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得,讓肯特恍惚覺得自己的妻子被奪走了。
女媧自然也記得這十日她和肯特夜夜尋·歡,幕天席地和野獸無異,當然她也不在意,對肯特依舊是平平淡淡。
肯特心裏不是滋味,他感覺聖人之力簡直就是阻礙他們夫妻感情的罪魁禍首。
女媧似乎看穿了肯特的內心:「我知你喜宣·淫,然此不過小道,唯有克服自己欲·望,才有望踏足大道,你已經證明自己有這個能力,卻不可貪圖一時之愉悅。」
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肯特苦笑:「你什麼時候繼續封印法力?」肯特懷念那個小鳥依人的女媧了。
然而回答他的還是一個眼神,似乎在說你想得很美。
就在肯特失望的時候,卻聽女媧說道:「你我終究是夫妻,我也知曉夫妻之事乃是天道之一,你若真的需要,晚上自可入我房來。」女媧看着肯特意外的表情,繼續說道:「你我結為夫妻以來,我何時說過不與你行房?只是你從不來找我罷了。」
……難道還怪我咯?肯特心說你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自己又不喜歡熱臉貼冷屁股。不過女媧既然這麼說了,肯特也就不客氣了:「那今天晚上,我就帶伽娜塔一起去你房間,你也知道這十天你身子骨太弱,我都沒敢用力……」巴拉巴拉。
對於肯特這得寸進尺的態度,女媧只是以眼神回擊,似乎在說別給臉不要臉。
「呵呵,開玩笑的,我最尊重女性同志了。」肯特正色,好像他就是婦女之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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