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文民就已經看出來參與圍攻的這支部隊並不是屬於漢軍,看起來應該是一些地方豪強所蓄養的家兵,所以他也不知道這支漢軍的騎兵是來幫助參與圍攻還是來解救裏面的那個人。不過很快文民心中的疑惑就得到了解釋:只見這支騎兵趕到了之後,就從裏面走出了一個將軍,對正在被圍殺的那個人說道:「你這個惡賊,竟然當街襲殺朝廷官吏,殺人者償命,今天定要將你緝拿歸案!」
男人身後的女子立刻嘶聲反駁道:「那是因為那個李永想非禮我,正好被這位壯士看見,這位壯士是為了救我才殺人的,你們要抓就抓我好了,只求你們能夠放過這位壯士。」
那男人聽了之後立刻怒吼道:「怕什麼?路見不平,就當拔刀相助,如果再讓我遇見那樣依仗權勢欺壓鄉里的人,我還是要殺,你們想要抓我的話就儘管來好了,我看你們誰敢來送死!」說着他抓住一名想要從身後偷襲的敵人,猛的一用力,就把他甩出了百米開外,那幾個不幸被砸中的敵人全都口吐着鮮血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至於那個被當作武器砸出來的那個人,直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到這一幕,那些私軍和漢軍騎兵更加的感到膽寒,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有人再敢像他靠近,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那個漢軍將軍看見自己這邊所有人都被那個人的勇武所震懾,沒有人再敢向他靠近,於是就下令道:「弓箭手上,給我用箭射他,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那個男的聽見敵人要用弓箭來對付他,臉色頓時緊張了起來,他倒不是怕自己擋不住弓箭,而是擔心在敵人的亂箭射擊之下自己難以保證身後的女子不受傷害。
隱藏在他們頭頂的文民覺得自己也是時候應該出現了,否則這些官軍一放箭的話,就算這個男的沒事,這個女子就很難倖免了,到時候想收服這個人就更加的不可能了,於是他直接就騎着龍馬從天上現出身型,降落到那個漢軍將軍面前,對他說道:「你們是哪裏的軍隊?到這裏來是幹什麼的?」
那個將軍看見文民竟然騎着龍馬從天而降,而且肩膀上還站着一隻異獸,頓時驚為天人,連忙恭敬的回答道:「我是陳留縣的縣尉,奉縣令大人之命率軍前來緝拿當街行兇的惡賊。」
「哦?我怎麼聽說被殺的那個人是非禮女子在先,這位壯士是見義勇為才把他殺掉的?」
這個將軍聽見文民這副語氣就知道這人肯定是來阻攔自己的,雖然心中有些不太高興,但是由於看不出這人的深淺,所以還是為難的說道:「可是他殺死的那人是富春長,是回家探親的朝廷命官,如果不把他帶回去的話,我回去了也不好交代。」
文民拿出了自己的雲澤候印、平虜中郎將印、和武陵太守印,一一的展示給這個縣尉看了之後,對他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們縣令大人,就說我和這兩個人有舊,希望能賣我一個面子,改日我一定登門道謝!相信一個小小的富春長也不值得你們如此的大動干戈對不對?」
這個將軍這次領軍跨境追人其實已經是逾越了,他們也是因為那個李永的家族的請求才答應緝拿兇手的,而現在眼前這個人的身份可比一個小小的富春長尊貴多了,孰輕孰重這個將軍當然分的出來,於是他立刻答應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原來您是雲澤候,既然有您的出面,小人當然不敢阻攔,只是這些私兵卻是那個李氏家族蓄養的私軍,我估計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這個不用你擔心,只要你們不對這兩個人下手就可以了,這些人我自有辦法對付。」文民當然不會把這些家族私兵放在眼裏,雖然自己的身邊沒有帶軍隊,但是自保完全是沒有任何壓力的。
文民和這個漢軍將領交談的話,在場的那對男女和周圍所有的李氏私軍也都聽見了,那些李家私軍雖然也聽見那個將軍叫文民雲澤候,但是在那個時候侯爵並不是什麼特別稀罕的事情,漢朝傳承到現在,擁有侯爵爵位的多的是,而其中就有一部分人光有個爵位,其實自身並沒有任何實力,所以他們對於文民並不是多麼的忌憚,只見其中走出一個人對着那個漢軍將軍說道:「宋縣尉,你難道真的要任由這個人救走這個暴徒嗎?難道你就不怕到時候跟縣令大人不好交代?」
既然已經決定不管這件事情了,那個將軍對李氏家族的人也不是那麼客氣了,他可是知道這個雲澤候可不僅僅只有一個空頭爵位,從他的平虜中郎將和武陵太守的職位看出來他是一位執掌着軍政大權一方諸侯,這樣的人如果想要對付一個小小的李氏家族的話,實在是太容易了。所以以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本來我們身為陳留守軍擅自離開轄地追捕嫌犯就已經是違反漢律了,現在在雲澤候的教育下,我也認識到了我的錯誤,所以我打算立刻帶領我的部隊回陳留,再像縣令大人請罪,告辭了!」說着他就帶着那支騎兵離開了。
那些個李家的人一個個氣得跳腳,雖然他們家在陳留也算是望族,在當地很有勢力,但是拿人家掌握軍權的縣尉卻沒有一點辦法,只好看着那支騎兵隊伍的背影重重的哼了一聲,接着轉頭對所有的家兵說道:「繼續攻擊!我就不信他能堅持多久!」由於他們這些家兵都是步兵,並沒有弓箭手,所以他們只好下令讓人進行肉搏,打算用人命堆死那個兇手。
文民看那個壯士雖然現在還能抵擋的住,但是擔心他久戰之下會覺得疲憊,從而出現失誤,所以立刻騎着龍馬衝進了包圍圈,衝到那兩個人身邊對那個女子說道:「夫人請先上馬,我送你出去之後再回來救這個壯士!」
那個女子聽了之後卻沒有動,繼續躲在那個男人的身後,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文民見了之後一拍自己的腦袋,心中暗自懊惱自己剛才實在是唐突了,在那個時候的女子可不像現在這麼開放,想要讓一個良家女子跟一個男子同乘一騎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想必歷史上糜夫人寧願丟下阿斗投井也不願跟着趙雲逃走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
於是文民跳下龍馬,對那對男女說道:「那你們就先上馬把,等你們衝出去之後,它自會過來接我的,而且只要我亮出身份諒他們也不敢真的把我怎麼樣。」
可是還不等那個男的表態,龍馬就直接厥蹄子表示拒絕,對此文民也很是無奈,他已經試了好多詞了,好像除了自己,龍馬不願意讓別人騎在它的背上,能讓它同意再多載一個人也是文民和它商量了好久之後才可以的,只是它堅決拒絕單獨的載別人,必須要有文民在才行,所以文民估計這是遊戲中對坐騎綁定的一種設定。
現在龍馬再次表示拒絕,文民也無奈了,這個女子又不肯跟自己共乘一騎,事情好像陷入了死結,難道真的要自己和他們一起殺出去嗎?可是這樣成功率也比較低啊。就在文民糾結的時候,龍馬又走到了那個女子的身邊,用嘴咬着這個女子的衣袖,示意她上馬。
文民看得眼睛都直了:臥槽!原來這不是系統設定,而是這貨有異性沒人性啊!是女的就可以單獨的騎上它,別的男的就不行?文民現在覺得這匹種馬實在是太cāo蛋了,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調教調教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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