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嗎?我說過,一定會要你好看!」一個聲音回答了文民的問題,接着就見外面的包圍圈中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早上看到的那個神之手公會的副會長,神之右手。
看到這個文民也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圍殺了,一開始他還以為這個傢伙只是說的場面話罷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睚眥必報,真的就派了七十多人來圍殺自己。
「原來是你,我說誰和我有這麼深仇大恨。」文民冷冷道。
「小子,今天只是開始,以後你會被我們神之手公會無限期通緝,只要你一露面,就會被我們無限制的追殺,你等着吧,不把你殺的刪號,我這個副會長就算白當了!」看見自己的情敵猶如砧板上的魚肉,插翅難逃,神之右手感到很是快意。
就在這個時候,文民嘴角突然浮現一絲笑意,對着神之右手調侃道:「那個叫神什麼的副會長?看你這麼開心的樣子你是不是以為今天你吃定我了?」
神之右手冷笑一聲:「你不用和我虛張聲勢,你以為你一個人能突破我們五十多人的包圍不成?今天你必須掛在這裏,你身上那件變態的裝備肯定會是我的!」
文民可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變態裝備,只是戲謔的看着神之右手,突然向他沖了過去,手上弓箭也同時發動,不顧一切地不停的射向神之右手。
其他的人看見文民向着神之右手方向突圍,也立刻圍了上來,只聽神之右手冷笑道:「怎麼?想魚死網破?拉我下水嗎?可惜我早就知道你這招,現在你別想再掛掉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只見神之右手剛被命中了一箭,他旁邊就有人衝上來為他擋住了第二箭,接着又是一個人來擋住了第三箭,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文民還真的沒辦法一箭秒掉任何一個人。
這個時候文民也被他們的弓箭手和謀士命中了,生命值已經不到一半,而且對方的近戰職業也已經沖了上來,眼看這次就要在劫難逃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外圍傳來一陣馬蹄聲,接着就見圍着文民的那幾個近戰被撞飛了出去,一匹灰白色的馬沖向了文民。文民眼捷手快,一下子跳到馬背上,接着就看見這匹外表並不神駿的馬以一個驚人的速度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
在場的人都驚魂未定:「剛才那是什麼情況?那好像是一匹馬吧?」
「是馬嗎?騎士的馬有這麼牛b?『另一個人不確定。
「外形看起來好像是一匹馬,不過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馬啊,剛才我被撞了一下,直接三分之二的血沒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這肯定不是一般的馬,估計至少也是靈獸級別的!」一個人斷定道。
「撕……靈獸啊,現在就有人收服靈獸了嗎?」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目前知道的獸類分野獸,靈獸,仙獸,野獸是從一級到九級,和士兵等級一樣,九級野獸的武力值最少也要90點以上,再往上才是靈獸,也就是說如果剛才那匹馬是靈獸的話,那武力值至少是91點以上,達到普通三國名將的層次了。現在對於大部分才十幾級,20級以上寥寥無幾的玩家來說,就算全武力加點,三國名將還不是他們可以企及的。
「副會長,我們還要追嗎?」這時一個聲音弱弱的問道。
神之右手有點咬牙切齒,眼看着就要手刃仇人了,最後竟然半路殺出一匹馬,貌似還是只靈獸,不說追不追得上的問題,就算能追上自己這些人也不夠那隻靈獸殺的啊,更不要說還有個變態弓箭手!於是他恨聲道:「追你妹啊,都撤!」說着帶頭跑了,接着就見剩下的人呈鳥獸散。
而正在為終於逃出升天而鬆一口氣的文民也是過了好一會兒才一拍額頭:「我靠,我真是二了,有神馬在我還跑什麼啊,早知道就應該送他們免費回城的。」
龍馬聽了文民的話,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打了個響鼻,那意思不言而喻。
文民看了大怒,跨上去就原路返回,去找剛才那些人報仇,不過這個時候他們早就跑了,最後文民只好無奈的一邊暗罵那幫傢伙跑得快,一邊騎着龍馬跑向江津港。
取出寄存的千里舟,把龍馬收進寵物空間,文民就沿着地圖上月牙島的方向駛去。剛出港口10分鐘不到,文民就感覺到船上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只見他一副遊俠兒打扮,手持一副鐵鏈,獰笑着看着文民。
「你……你是誰?你怎麼……怎麼會在船上的?」文民被嚇得說話都結巴了,其實也不能怪他膽小,給誰在大半夜的時候,一個人在孤零零的湖面上,突然發現船上又出現一個人(或者鬼),都會覺得心驚肉跳的。
「哈哈哈,小子,老子可是等了你大半天了,終於等到你出港口了,快說,你這艘快船是從哪來的?」那大漢繼續獰笑着。
文民這個時候注意看了一下,月光灑在這傢伙身上是有影子的,嗯,有影子就好,起碼不是鬼,於是他也不那麼害怕了,說話也有底氣了很多:「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船上的?」
那大漢看見文民這麼快就鎮定下來,也是稍微有點驚詫,頓了頓說道:「吾乃錦帆甘寧,在港口的時候我就潛伏在你的船底了,一直到剛才我才出現。好了,現在該你來回答我的問題了,你的這艘船是從哪裏來的?」
聽了這個名字,文民被驚得差點連下巴都掉了下來:我靠,甘寧?三國中東吳集團的頂尖武力?就算是放在整個三國武將排名中,也算是一流的水平,如果要是算對水軍的統率的話,那絕對是三國中數一數二的。
這個時候文民已經不在乎他是怎麼上船來的,他的心裏正在盤算着怎麼才能收服這個甘寧,自己的領地建立在島嶼上,水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麼一個水軍將領如果自己要是放過的話,那簡直就是罪不容赦,而且既然他已經上了自己的賊船,沒有再讓他下去的道理。只見他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對甘寧道:「這位壯士,你難道是要我的船?現在我要趕時間,等會回頭的時候就把這艘船送你怎麼樣?」
「你以為就這一艘船就值得大爺我潛伏在水裏面等你大半天嗎?我是在問你這艘船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你最好乖乖的回答,不要想耍什麼花樣,要不然……嘿嘿嘿……」說着甘寧甩了甩手上的鐵鏈,那意思不言而喻。
「切,你的威脅對我沒有作用,你應該知道我們這樣的人就算死了也能復活,你不要把我逼急了,大不了一拍兩散!」
「你……好吧,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才能告訴我?」甘寧大怒,最後還是無奈的說道,他發現自己還真的威脅不了眼前的這個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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