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心說姓姬的真是好運氣,要是晚上一天,這30來人全軍覆沒也有可能。
胖子相像力比較豐富,說:「瘋子,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失蹤的傢伙被玄武給吃了,在山谷里留下了血腥味,為了爭搶食物,才暴發了朱雀大戰?」
我聳聳肩,說:「也有這個可能吧。胖子,我們別糾結這個了,還是問點別的吧。」
胖子哼了一聲,說:「知道了。那個誰,隊伍里有兩個女的,她們沒事吧?」
肉餅哥說:「沒事,好着呢。就是她們堅持要帶着那三個白痴,每天還管餵飯,都是從自己口糧里省出來的,真是又傻又擰。不然的話,那三個傢伙早被餓死扔山谷里了。」
我說:「那現在誰管着三個,呃,白痴?」
「誰愛管啊?我們帶的補給就這麼點,多一張嘴消耗,就少一份口糧。這種鬼地方,自顧不暇還來不及呢,誰有心思去管別人的閒事?更不用說白痴廢物了。」
我用槍管敲了敲剛剛完成煮麵光榮任務的鐵鍋,說:「胖子,再去弄點吃的,給那三個白痴餵點東西,別真餓死了。」
胖子跳起來說:「為什麼是我?瘋子你怎麼不去餵?」
郭勝男嘆了口氣,說:「我去吧。剛剛看見補給里有壓縮餅乾,用水化開來,管飽肚子就行。」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森然說:「小杜,要是他們醒過來敢反抗,不用客氣,直接開槍。」
我點頭答應,肉餅哥卻忍不住縮了縮腦袋。
胖子做事沒耐心,審問暫時停止,有頭無尾。他手裏把玩着剛剛繳獲的軍刺,目光卻老是往鐵塔大漢的褲襠處瞄,估計對這傢伙那對可憐的蛋蛋充滿了好奇。
鐵塔大漢早就醒過來了,這傢伙就是在裝死,不過他時不時不自覺用手捂蛋蛋的動作早就出賣了他。
胖子估計早就發現了,他衝着鐵塔大漢說:「行了哥們,想捂就捂,別這麼墨跡。小爺教你一個乖,寧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虧你還跟了個女老闆,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鐵塔大漢點頭不迭,咬着牙說:「腫嘍,都腫嘍!我咧個娘喲!」
盤問續續,只是提問的從胖子變成了我:「石塔裏面的地形,姬老闆有沒有圖紙?或者有跟你們說過什麼?」
旁邊那位差點把我掐死的傢伙搶答說:「沒有,沒有圖紙,也沒說地形,只是讓我們在這裏接應。」
「接應誰?是不是我們?」
那傢伙滿頭霧水,說:「當然是接應裏面的人啊,沒人說過要接應你們。」
胖子哈哈笑道:「瘋子,別自作多情了,人家壓根就沒認為我們還能活着。」
胖子這話沒錯,三個落單的傢伙,在這種惡劣透頂的環境裏,能夠完好無損地找着大隊,幾乎就是個奇蹟!
時間差不多了,連搶答的人都出現了,不如一起開個篝火座談會。我抬了抬槍,說:「好了,既然都醒了,就別再裝了。我不愛殺人,不過剛剛那位去餵白痴吃飯的女士殺人是把好手。所以大家都老實點,免得吃不上明天的早飯。」
四個傢伙果然很老實,小學生一樣坐直身體,腰板筆挺。
我說:「姬老闆帶來的人當中,身手最好的人是哪幾個?」
鐵塔大漢舉手說:「我!「
靠,你就算了,可能你沒色心的時候是頭猛虎,不過現在只是頭傷了卵蛋的老虎,銳氣盡失,還莽夫一個,不足為慮。
還是肉餅哥比較客觀,說:「老闆新收的小弟很歷害,看不出來深淺。」
「新收的小弟?是哪一個?」
「就是跟你們一起的啊,那個叫二狗的殭屍臉。」
靠,二狗怎麼成人家小弟了?看來姓姬的挺寵着他啊,都遭人嫉妒了。
我說:「除了二狗,還有誰比較歷害?」
最後一個被撂翻的軍刺男說:「有一個用刀的高手,姓畢,我用軍刺跟他過過幾招,沒走過三個照面。我在這20個人當中,徒手可以排前五。」
嗯,這傢伙看來挺低調,不過也很自信,這個消息很有價值。姓畢?如果跟這傢伙遭遇,倒要注意。
軍刺男居然還沒說完,就聽他說道:「姓畢的跟我說過,讓我離老闆遠一點,說總跟着她的兩個傢伙,非常不對勁。」
胖子好奇地說:「怎麼個不對勁法?」
「他說,他們從來不喝酒。」
胖子「去」了一聲,說:「不喝酒也算個事?」
軍刺男說:「我也是這麼跟姓畢的說的,不過他說,酒他們不喝,可是他們喝血。」
「噗」地一聲,胖子把剛喝進去的一口水給噴了出來:「喝什麼……你說喝血?」
軍刺男攤攤手,表示自己說完了。
胖子喃喃咒罵道:「怎麼老是碰到這種怪物?瘋子,咱們不是挖多了墳,惹上什麼了吧?」
我伸腿踹了他一腳,說:「胡說,黃金甲蟲也沒吃了你,你怕什麼?姓姬的身邊有這種東西,也不奇怪嘛,她本身就是個老妖怪,手上有幾個小妖怪,很正常。胖子你記不記得,周成龍身邊的雷子?這丫鐵定就是這種喝血的怪物!」
「姬老闆帶你們來這裏,有沒有說要找什麼東西?」我繼續問道。
四個人一齊搖頭,表示自己是吃瓜群眾。
「那她有沒有準備一些放東西的器具,比較特殊一點的,比如說較大型的行李袋之類?」
「有啊,之前行動,如果東西裝不下,帳篷和帳篷袋都可以用來放東西。」
之前?帳篷?靠,不是第一次幹這個,帳篷也可以這麼用?她妹子的,原來姓姬的還真是個倒斗的!一神族後裔,也太沒品了,簡直算胸無大志。
看看實在也問不出什麼來了,讓他們進帳篷休息。出於安全考慮,動用繩子將他們分別綁了起來,並分開安置,以防意外。畢竟我們殺了他們一個夥伴,其中有人一心報仇的話,也頭疼。
我和胖子將屍體拖到遠處,挖坑埋了,這傢伙見了血,氣味招禍,只能儘快處理,不然晚上不安全。全部處理完,我們三個輪流值夜,一宵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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