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診所,醫生發現傅易正在小酒吧枱灌着啤酒。
「怎麼失去鬥志了這可不像你。」他笑眯眯地幫自己倒了一杯,坐到他旁邊。
傅易白了他一眼:「又被他們給跑了,你說我能不煩嗎」
醫生挑了挑眉:「只是一群穿着奇怪的怪人,不需要你們這麼注意吧」據他所知,莊姜市的怪人可不少,尤其在夜裏,打扮奇怪的人更是很多。如果警方每個都要去關注,人手早就不夠用了。
「你不知道,其實這裏面有內情。」傅易又灌了一氣啤酒,隨手把喝光的易拉罐捏成薄餅,精準地丟進垃圾桶。
「我最喜歡內情了。」醫生微笑着又從小冰箱裏取出一罐冰鎮啤酒給他:「說來聽聽。」
傅易嘆了口氣:「這件事現在還沒傳出來,你聽了記在心裏就行了,別往外說。」
「別賣關子了。」醫生輕笑。
確實,若不是知道他的嘴很緊,又知道他有一個顧問的頭銜,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傅易也不會把工作涉及的機密說出來。
所以他翻了個白眼:「之所以關注這些人,其實和他們出現的時間有關。你不知道,從前段時間開始咱們市接連出現人口莫名失蹤的案件。男女老少都有,並且失蹤的情況很詭異。上一刻還出現在監控里,轉個彎就沒影了。」
「據我所知市裏的監控已經遍佈整個城市了吧怎麼還會有盲點」
「再怎麼遍佈也只是市中心,外圍地方還是要少很多。另外像今天晚上去的那附近,有監控也根本不開。」
「所以呢」
「所以和失蹤案同時出現又很可以的怪人們就被盯上了唄。」
醫生笑了:「你的表情和語氣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怎麼你不認為是他們」
「是」傅易沒有否認,而是說出自己的道理:「那些人失蹤的地方我親自去看了,都很偏僻。周圍沒有輪胎印,沒有特別的腳印,有些地方甚至只有失蹤者自己的足跡。而那群怪人,無論出現在哪裏都是一起,想要不留下痕跡太難了。我不認為是他們做的。」
闕不歸點點頭,他說的很有道理。他知道傅易是一個很有外粗內細的人,別看表面大大咧咧,很多時候都可以注意到別人沒有注意到的細節,並且有一顆不被外界影響的心。
「老闕,你是沒看見。」傅易的聲音有些沙啞:「出去遛彎的老人下班回家的年輕母親背着書包上學的孩子全都沒聲沒息地消失不見。他們家人哭得我們的心都要爆了,恨不得立刻把人給救回來。可無論綁走他們的是誰,一沒有要求贖金,二沒有聯繫家裏,三沒有和外界聯絡,完全是摸不着頭緒的行動。其實我們都知道那些人是找不回來了,不為財就是為命,那些人估計都已經死了,可這樣的話誰也沒辦法和那些家庭的人說啊」
只有親眼見過的人才知道他們有多慘,那不單單是一個人失蹤的問題,而是一個家庭從此不完整的問題。這種事無論放在誰身上都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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