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油麻地法院。
十一點半,法官宣佈暫時休庭,下午兩點再次開庭。
趁着休庭的時間,林飛等人準備在附近吃點飯,然而還沒有走出法庭,廉i政公i署一方的律師就找了過來,想要跟林飛進行私下和解,不過被林飛拒絕了。
下午兩點鐘再次開庭,庭審的關鍵依舊是先天性心血不足這種病症,是否是馬醫行業公認的絕症,雙方律師都進行了舉證和辯解,但是由於證據不充分,法官並沒有當庭宣判。
下午四點鐘,法官宣佈再次休庭,擇日再審。
對於法庭的決定,林飛倒是沒有意見,這個案子拖得時間越長,就會引起更多人的關注,轟動性也越強,林飛就是想不出名都難。
讓林飛意外的是,他再次走出法庭的時候,外面已經圍滿了記者,手裏的長槍短炮向着林飛面前懟,不約而同的提出了各自的問題,亂鬨鬨的一片騷雜。
「林馬醫,我是申報的記者,周曉東,請問庭審的結果出來了嗎?」
「林馬醫,我是明報的記者,余潔敏,對於廉i政公i署沒有充足證據就胡亂抓人的事,您個人有什麼看法?」
「林馬醫,據說廉i政公i署之所以抓捕您,是懷疑您參與了涉嫌幕後操控賽馬,對此您有什麼不同意見?」
「林馬醫,據說您是內地人,跑到香江跟廉i政公i署這種政府部門打官司,心裏會不會有壓力。」
「林醫生,我是光明報的記者,我想問問……「
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林飛有些發懵,暗道:「窩草,哪裏這麼多記者……「
張英笑了笑,為了讓這個案子引起更大的轟動,他也找了三家記者前來報道,不過想到這,他也有些納悶了,這記者,好像多了點……
不遠處,司徒冬梅跟喬治走在一起,低聲說道:「喬治,怎麼樣?我說了這件案子會引起轟動吧。」
「冬梅,這些記者都是你找來的嗎?」喬治問道。
「不,我只找了兩三個相熟的記者。」司徒冬梅說道。
喬治心裏默數了一下,現場的記者不下於十個人,道;「那其他的記者,都是自發來的嗎?」
「我不是說了嘛。香江的老百姓最喜歡跟政府搞對抗,對於這種個人狀告政府的官司,他們是很感興趣的,自然就會有記者來報道。」司徒冬梅說道。
「ok,我喜歡。」喬治笑了笑說道:「不過,來了這麼多記者,林,恐怕不太容易脫身吧。」
司徒冬梅作為香江馬醫協會的會長,她倒是很想過去幫林飛說幾句話,不過,她還有另一個十分,那就是這個案子的證人,所以考慮到影響,她還是忍住了。
好在,這種情況沒有僵持太多,林飛的律師佔了出來,道:「各位記者朋友,案件的庭審還沒有結束,案件也還沒有宣判。」
「為什麼沒有判決,是因為證據不足嗎?」一個記者問道。
「首先,廉i政公i署在沒有充足證據下,錯抓了我得當事人,這肯定是不對的,同時他們一口咬定,我的當事人治癒的是一種馬醫界的絕症,而這一點恰恰成了他們抓捕我當事人的證據,我覺得這十分的荒唐,一個馬醫盡到了自己的責任,治癒了一種國外都難以治癒的疾病,反而被當成了罪證,這種行為簡直是可笑之極。」董律師說道。
「林馬醫的事情,我們之前也報道過,請問,林醫生真的治癒了先天性心血不足這種病症嗎?」一個記者問到。
「是的,這一點毋庸置疑。」董律師說道。
另一個記者問道:「也就是說,現在庭審的關鍵是,林醫生治好了一種絕症,而廉i政公i署的人覺得這種病是不可能治好的,所以,懷疑他之前有撒謊的行為,是為了配合幕後操控賽馬,所以才會盲目的抓人。」
「不錯,我想說的是,任何一種病,在沒有被攻克時都是絕症,我的當事人治好了這種絕症,廉i政公i署沒有秉持着相信的態度的去調查,而是直接把我的當事人當成騙子,這本身就是一種歧視,一種瀆職行為。」董律師說完,又對着眾多記者揮了揮手,道:「請大家讓開一下,有合適的時間,我們會考慮開一個新聞發佈會。」
隨後,在法警的配合下,擠出了一條路,林飛坐上商務車離開了……
不遠處,一個大胖子靠在車門上,冷冷的看着這一幕,臉上露出一抹憤怒之色,道:「龜孫兒,給老子玩陰的。」
「包董,這姓周的真不識抬舉,咱們怎麼收拾他。」站在一旁的男子問道。
這個大胖子不是別人,正是裕豐馬術俱樂部俱樂部的包興峰,至於他旁邊站着的男子,則是混混頭子小札。
「你先把人給我盯住了,再放跑了,饒不了你。」包興峰呵斥道。
「您放心吧老闆,這次絕對不會了。」小札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隨後招了招手,帶着幾個小弟上車離開了。
「姓林的,老子給你面,你不兜着,別怪老子心狠。」包興峰的聲音中,充滿了寒意,他是動了真火。
……
香江,三季酒店。
一輛商務車停在門口,酒店門口的服務員打開車門,林飛、林安棟、包慶等人先後從車裏走下來。
「林先生,等確定了下次開庭的日期,我會聯繫您的。」董律師走下副駕駛的位置,說道。
「董律師,今天辛苦你了,留下來,一起吃頓飯吧。」林飛邀請道。
「下次吧,明天還有個案子要上庭,我回去還得準備一下。」董律師說道。
「行,那您先忙,有時間咱們再聚。」林飛道。
董律師招了招手,隨後坐着車離開了。
而就在此時,後面的一輛勞斯萊斯車裏,走下來了一個男子,正是也旁聽了今日庭審的張英。
「林醫生,辛苦了。」張英笑道。
「張總來的還挺快。」林飛道。
「我的車,一路跟着你們,本來隔得就不遠。」張英道。
「張總,這段時間也麻煩你了,晚上,我請客,咱們聚一聚。」林飛笑道。
「行呀。」張英點點頭。
一行人正準備進去的時候,一個保鏢走了過來,在張英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隨即,張英的眉頭皺了起來。
「張總,有什麼事嗎?」林飛問道。
「咱們被人跟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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