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的心一般都比較寬,像莉茲拜斐這種胸寬的人,心自然就更寬了。見慎二真的沒受傷,也沒有計較的意思,立刻就不糾結了。
「啊,不知道叫什麼的異端,你真是個好人。」
這都什麼跟什麼?又是異端,又是好人,邏輯君何在?
等等,好人?我這是被發卡了?還是被一個男人婆,一個筋力笨蛋?
一想到這裏,慎二整個人都不好了。
對面,莉茲拜斐還在自來熟地說着:「那個好異端,你剛才擋住『聖釘』是什麼?好像也是一面盾牌呢,感覺不比聖盾差。是魔術嗎?還是什麼概念禮裝?喂,你在聽嗎?」
「嗯,嗯,我在聽」雖然我很想裝聽不到。
「那個盾牌能不能再讓我看看吧。」
身為一個mt,還是頂級的mt,莉茲拜斐對各種盾牌很有興趣。只不過型月世界的盾牌類概念武裝非常稀少,時至今日,莉茲拜斐也沒見過能和「聖盾」媲美的盾牌。雅典娜之盾雖是驚鴻一現,卻讓莉茲拜斐感受到了完全不同的氣息。或許,這一次,她的「聖盾」遇到對手了。
慎二當然不可能答應,寶具畢竟不是真實的物體,用得多了容易被人看出問題。剛才那是無奈之下的應急處理,現在危機解除,慎二自然不會沒事找事。
正要開口拒絕,視野的盡頭突然出現一個白色的亮光。
不是由神秘衍生出的光輝,而是科技之光,只要是生活在現代的人都不會對這種亮光陌生。
這是手電筒發出的光束。
是巡邏的安保人員。
禮園女子學院的安保體系非常嚴格,慎二和莉茲拜斐又沒有提前布下結界,那麼激烈的碰撞很容易就引起安保人員的警惕。
「不好,有人來了。」莉茲拜斐顯然也發現了異常。
「別說話,我帶你離開。」慎二說着,一把抓住莉茲拜斐的聖盾,準備就這麼帶着她飛上天空。
然而,莉茲拜斐的身體剛一離開地面,又落了回去,連帶着慎二也差點摔在地上。
好不容易保住懸浮的慎二壓低聲音問道:「你多重?」
「不到80千克,怎麼了?」年齡和體重是女性的秘密,可莉茲拜斐卻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設定沒有給出莉茲拜斐的具體身高,根據目測暫定為180)
不過這個秘密並不是慎二想知道的,他想問的是「連裝備呢?」
「哦,差不多500千克吧,怎麼了?」
怪不得羽鞋差點帶不動,你的鎧甲里灌的是水銀嗎?
考慮到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慎二沒有多說,只是叮囑了一句:「抓緊了,要起飛了。」
「知道了。」
羽鞋雙翼舒張至最大,承載着兩人升入空中。
兩人剛從原地離開,手電筒放射出的光束便掃了過來,還能隱約聽到安保人員緊張的聲音。
「誰在哪裏?」
「什麼人?」
「喂,你們看地上。」
「這,這是」
「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保人員似乎已經注意到運動場地面的慘狀,只是身為普通人的他們絕對想不到這些痕跡是兩個人類所留下的。
另一邊,維持着羽鞋最大輸出慎二帶着莉茲拜斐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地飛出了禮園女子學院高中部,在附近的一個小樹林裏降落。
「呼,到了這裏就安全了。」慎二順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長長出了口氣,「累死我了。」
「才這麼一點的距離,還飛得那麼難看,你真應該好好練練飛行魔術。」
聽到莉茲拜斐的抱怨,慎二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以為這都是誰的錯啊。要不是你穿那麼重的裝備,我至於飛得那麼難看嗎?500kg啊,你回去問問你們教會的人,看他們能不能飛起來。」
「那個,真的是我我的原因?」莉茲拜斐有點不好意思。
「不然呢?」慎二沒好氣地反問。
「對不起啊。」莉茲拜斐性格直爽,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該道歉的時候也不會拖拉。
「算了,不說這個了。」慎二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放在心上,「對了,我之前問你,你還沒回答我,你這位異端審問騎士團的團長到日本來幹什麼?這裏是有強力的吸血鬼,還是有什麼其他棘手的異端?要是機密事項,可以不說,當我沒問。」
「不是機密。」莉茲拜斐搖頭道,「我是來這裏是受到格瑟巴魯涅樞機卿的委派,擔任這所學院的學院長。」
「學院長?你?」慎二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先不說莉茲拜斐這種高端武力去當文職屬於極大的資源浪費,單是莉茲拜斐一根筋的性格也不適合領導貴族女子學院。
如果不是慎二耳朵出了問題,就是那位樞機主教瘋了。然而慎二確認自己的耳朵沒問題,那位樞機主教也不可能發瘋,這麼安排必有深意。
莉茲拜斐雖然不明白慎二在想什麼,但這不妨礙她聽出慎二話語裏的疑惑。
「我知道自己不適合擔任學院長,也沒有類似的經歷。格瑟巴魯涅大人讓我過來只是掛名,不負責事務性工作。大人希望我在這裏學習一段時間,改一改我的性格。」
這麼一解釋,慎二大概就能理解了。莉茲拜斐未來註定要成為教會的高層,這個性格確實不太適合,那位樞機主教讓她到專門培養淑女的禮園學習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慎二心中還有一個疑惑
「你這位騎士團長就這麼放着,是不是有點太浪費了。」
「有需要我的地方,我會趕過去。而且,我來日本的任務也不只是學習。」
「還有什麼?」
「具體的情況我不能說,只能告訴你這是我們教會的內部事務,不會對日本造成影響。」
內部事務?
是什麼內部事務?
人員變動、結構調整?不,這些用到莉茲拜斐的可能性不大,能用上她的應該都和戰鬥有關。
是訓練新人,還是要人護衛,又或者清除叛逆?
前兩種還好,如果是最後一種,那就有意思了。
想到這裏,慎二的嘴角不由彎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只是斗篷遮住,無人發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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