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學了聚元訣之後,葉天嗅覺極其敏銳,極到可以分得清空氣中的各種氣味。?一看書w?ww?·1?k?a要n書s?h?
但是這一種卻是比較特別,感覺就是女人房間裏放的一些香料。
但據葉天所知,一般香料的氣味,在離開固定的空間以後,一到兩個小時基本上就會慢慢褪去,就算沒有完全褪去,也是淡淡幾乎沒有的感覺。
可是葉天就不一樣了,就是這幾乎不存在的感覺,讓他異於別人,覺察到了這一突破點。
於是葉天心裏想道:「如果推斷沒錯的話,余飛在兩小時之內一定是去過了女人房中,然後才回來的。根據現在的香味濃度,大概是剛過來不久吧,也就是現屍體前半個時辰內。」
正在此時,外面有個下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說道:「夫人,少爺,我在….」
他剛想說什麼,突然看到旁邊站着的是余農少爺,所以立刻鎮住不敢說話了,明顯余民看到這一舉動,於是走了過去說道:「小虎,你快說,怎麼了?」
「我……」
小虎低下了頭還是有點害怕,不敢說。
此時薛天絕走了過去,拍了拍小虎的肩膀,嚴肅地說道:「說吧,我是門主,難道你還會怕這裏的人不成?」
被稱作小虎的男人,看到是門主過來了,立刻一驚,急忙說道:「不…不是,我是說…..我剛才去收拾房間的時候,在余農臥室里看到一樣東西。?壹?看書·1?k?a?n?」
「什麼東西,你快說呀小虎?」余民本來就嫉妒余農,見到小虎說到這,就覺得這回可能有把柄了,趁機整頓一下他。
「好像是一把匕,上面還有鮮血……」
小虎說到這,眼睛向余農那邊瞄了瞄,沒見多大的動靜。
而葉天也是一直在觀察着,余農非常的淡定,似乎沒有聽到這個消息似的。
但是突然臉色一變,傻笑着說道:「呵,呵,就知道是你們要陷害我,為什麼?要殺就直接殺我啊,幹嘛非要殺我父親,這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啊!」
葉天的心一顫,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但是一時又想不出哪裏不對勁。
此時薛天絕皺了皺眉頭,他也不相信余農會是兇手,不過要是小虎說的是事實,那就夠凌亂的了。
「好了,我們都被亂下結論了,過去那邊看看吧。」薛天絕說道。
此時他心裏很複雜,要是真的是余農被陷害的,那物證就在那,想要洗脫罪名是難上加難了。
於是一幫人就來到了余農的臥室,葉天依舊是走在最後面,當他剛踏入門檻的時候,就特意地嗅了嗅屋裏的味道,現沒有剛才在死者身上的香味。一看書w?ww·
薛天絕走到了屋內,小虎就從余農的被窩裏拿出了一把被白色布袋裹着的匕,上面果然沾着鮮血。薛天絕沾了一下聞了聞,確定這就是殺害余副門主的兇器了。
「哼,余農,你給我解釋一下,爸爸是不是你殺的,為何你床上會有這把匕?」余民看完之後立馬就暴走了起來。
「呵,為何會有?我怎麼知道,殺了我爹之後還要滅我口,這人心真是歹毒。」余農沒有多解釋,而是罵着兇手。
葉天觀察到了余民的頭微微地低了一下,感覺是做得過分了似的,所以沒有再說話,但是突然後面的易媽沖了過來,一把推了一下余農罵道:
「你個挨千刀的,你一定是因為你媽的死而對你爸爸懷恨在心,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爸爸是錯手傷了你媽而死的。所以,你一直耿耿於懷是不是?」
「哼,你胡說,我一早就原諒了爸爸,再說那事是媽親自願的,爸爸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去害他,請你別要血口噴人了。」
余農此時也有點憤怒了,他雖然不怕死但是最怕別人冤枉他是報復爸爸的。
「那你看看這怎麼解析?」
易媽也沒有多說直接將這鐵證拿了出來。
「我怎麼知道,肯定是有要陷害我,我……」
此時余農有點急了,「再說了,我的功夫哪是他的對手啊,怎麼殺呀?」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迷惑他,才動的手。」余民此時突然蹦出了一句。
頓時葉天腦子裏一閃而過,一個想法就充沛了他的思緒,「難道余飛是在其它地方被殺後,拖回來的?但是地上的血跡明顯都是固定的,其它地方沒有任何的血跡呀?……等等」
葉天好像想到了什麼,心裏繼續推斷道:「會不會是在其它的房間裏被迷暈了之後,扶回余飛的房間然後割的喉?」
想到這裏葉天覺得這個推斷相對來講比較合理一點,於是腦子在高運轉,怎麼才能將兇手引出來呢。
而且,照死者割喉的時間來看,應該是離得比較近的地方,而剛才那香味明顯就是女人用的香料。
「對了,女人?余家大院裏住着的女人,而且離余副門主比較近的,那豈不是...."想到這裏葉天心中意顫,覺得事情也太複雜了吧,謀殺親夫?
「我說爸爸不是我殺的,請你們不要冤枉我行不?」
余農此時是變得非常着急了。
「哼,你說不是就不是了,現在鐵證如山,而且試問哪位兇手會承認自己殺了人,那不是傻了嗎?」
余民覺得這等機會哪能放過,正是推翻余農在余家的地位,自己上位的好時機。
余農想了想,下了個決定,他不能被抓起來,這樣永遠給查實不了父親的死了,於是邁開步子就想跑。
「哪裏跑,你這個兇手。」
余民一直盯着他,看到他轉身要跑,就立馬一手抓了過去。
此時余民一手抓住肩上的手掌,然後一扯,一個肘擊頂在了余民的肚子上,頓時將他頂出了一段距離,然後邁開腳步就要走。
此時薛天絕一個閃現出現在了余農的面前,「小農,你不能離開,這樣你就永遠脫不了殺父罪名了。」
「門主,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走他們會將我抓起來,到時我哪裏能幫父親查出真兇啊。」
「那也未必!」
一個聲音突然從眾人中傳了出來,沒錯,這就是一直默默觀察着事情走向的葉天。
所有人都朝着葉天看去,葉天沒有說話,而是徑直地走到門主和余農的面前有點神秘地說道:「門主,余農少爺,我有個辦法可以抓到真兇,不知道你們是否願意一試?」
「你胡說,明明余農就是真兇,你還抓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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