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手伸進來。時年一動都不敢動。
他的手指先沿着她腿的外側向上攀援。
混蛋,多謝他提醒他還戴着塑膠手套,可是那層薄軟的塑膠除了能感覺到一點微涼之外,根本就不能成其為阻隔。她依舊能清晰感受到他手指的輕重,感受得到那一點一點接近核心的緊張!那種感覺,簡直像極了男人穿着小雨衣在穿行……!
她死死咬住唇,開始昏亂起來。
不過幸好這段距離短,他很快便抵達了腰側,蹙眉抽回手去,眯眼盯着她。
時年睜開眼,卻只能撞見他的墨鏡,完全無法觸及他的眼睛。可是——她卻能清楚感受到他目光里的研判,和……若有似無的輕顫。
這麼霸道無忌的他,難道竟然也在——緊張?
不會的,一定是她看錯了。
時年深吸口氣:「滿意了麼sir?可以放開我了吧!」
湯燕卿仿佛下定決心,猛地咬了一下指節,徑直走上來:「……別急着得意,還有一處。」
他的手便又伸進來。
時年登時顫抖:「你敢?!」
他隔着太陽鏡,眯眼望她:「現在不敢也晚了。」
說罷,他的手靈活卻又霸道地直接伸進她腿縫中間!指尖幾乎就要點上她的……!
卻在此時,他的手指便被攝錄機宕住。
他手指一停,悄然吸氣,便緩緩勾起紅唇:「還說沒有麼?這又是什麼?」
隨着這一點發現,他便通身都放鬆下來,唇角再不緊繃,而是勾起了惑人的弧度。他的手指也更加從容,繞着她的腿.根打轉,輕巧地將固定攝錄機的綁帶揭開。整個過程里,他的指尖若有似無地在她那處隱秘的肌.膚上點觸、滑動,叫她無法呼吸。
她只好張開嘴,大口大口吸氣:「sir,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是你得意得太早了!那不是你要找的東西,你看見了就會後悔的!」
「後悔?」他故意放慢動作,拉長這個過程,藉以懲罰她的桀驁:「後悔二字從來就不曾出現在我的字典里過。」
說到這裏,他仿佛微微蹙了蹙眉尖。兩個人距離實在太近,於是她都看見了。
他隨即便改了下說法:「……或許曾經後悔過,不過從此再也不會後悔了。」
他在說什麼?
不過他卻還是輕鬆地解開了綁帶,將攝錄機從她裙下取了出來。
.
他將攝錄機湊到眼前細看,時年便冷笑起:「sir你最好摘了太陽鏡,仔仔細細地看清楚!這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東西,而是我採訪用的攝錄機!」
湯燕卿指尖靈動,一撥一按,那精密的小儀器便自動播放了畫面。他也忍不住皺眉,卻明知故問道:「你是記者?」
「對!sir,你一定會為今天這樣對待了一個女記者而後悔的!」
湯燕卿快速倒帶,便邪佞而笑:「恐怕是你高興得太早了。你的攝錄機上記錄下了嫌犯的親口供述:你聽她那麼清楚地對你說,她眼睜睜看着那個人在她眼前倒下來……你故意藏匿不肯交給警方,我有理由懷疑你有窩藏罪證的嫌疑。」
他悠閒地將攝錄機用手帕包住,擱進口袋,然後摘下手套悠閒垂眸望來:「想要上法庭控告我?恐怕你自己要先獲刑。」
時年見攝錄機被沒收便急了:「你還給我,我今晚要靠它寫出稿子來,明天還要見報!」
他便越發悠閒自在起來,也不急着給她打開手銬,只慵懶問他:「為什麼這麼在意這篇稿子?就這麼一點素材,你距離真相還遠着。充其量也只有『童妻』能當個噱頭。這不該是一個成熟的記者該幹的事兒。」
他竟一語中的……時年羞憤之下忍不住脫口而出:「因為我要用這個題材打敗湯燕卿!」
...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3.950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