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身旁的侍衛隊長,冰嬈示意對方解釋一下。
侍衛隊長漲紅着臉,吱唔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冰嬈納悶了,有那麼難以啟齒嗎?
就在這時,又一道似帶着痛苦的吟叫聲響起,期間還伴着斷斷續續的聲音:「染、輕點,溪,我好喜歡你啊!」
聞言,冰溪、滄陌染的臉徹底黑了!
自認為是小蝦米一隻的侍衛隊長,連忙低頭,根本不敢去看自家少主和染少那比墨汁還要黑的臉色,可身旁驟然襲來的寒流,還是凍得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好冷啊!
不由自主的往角落裏縮了縮,侍衛隊長心中默念着,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
可是,憤怒至極的滄陌染卻一把上前拎着侍衛隊長的衣領問:「怎麼回事?」被個蛇精病意那啥了,他火大的想要殺人了!
侍衛隊長委屈的看着滄陌染,結巴着道:「我、我也不知道!」
對方的不知道,讓滄陌染心中火氣又大了幾分,接着,只聽他咬牙切齒道:「不知道,嗯?」
「染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他們三個啥時搞到一起的,等我發現時,他們都生米煮成熟飯了!」侍衛隊長鬱悶的說着,那委屈的小模樣仿佛受了天大冤枉似的,看得冰嬈直無語。
而且,冰嬈比較關心現在這事該怎麼辦?
南夕家族的蛇精病大小姐,要和豐柔共侍兩夫了嗎?
另外,這南夕家族的蛇精病也忒不要臉了,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卻叫着她男人和哥哥的名字,這讓冰嬈相當的難以忍受!
隨即,冰嬈淡淡一笑道:「既然南夕大小姐找到了意中人,這天大的喜事,咱們最好還是通知下南夕家族!」
「我要殺掉這該死的女人!」滄陌染殺氣騰騰道。
「那太便宜她了!我覺得,讓她和豐柔共侍兩夫挺好的!」冰嬈笑眯眯道。
滄陌染聽了,雖然也覺得自家媳婦的主意不錯,可被個蛇精病意那啥的事實,還是令他感覺噁心,啊啊啊!好想殺掉這蛇精病怎麼辦?
幽怨的看着冰嬈,滄陌染忍下了!
冰溪何嘗不是在忍?但他深深的覺得,若是能把南夕珺這蛇精病嫁出去,貌似也不錯!
至於自己被她意那啥的事,他暫且不予計較!
當然,冰溪如此委曲求全,完全是為了噁心豐柔!他就不信,心高氣傲的豐柔得知此事,還能受得了!
想到豐柔,冰溪的眸光便下意識的在牢房之中尋找起來。
最後,他才驚訝的發現,豐柔居然跟南夕珺三人是關在一起的,唔!這好像很熱鬧啊!
只不過,此時的豐柔,跟個死狗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另外,豐柔身上衣服也不怎麼整齊,顯然,她也沒少被欺負!
轉頭,冰溪又瞥了眼豐柔隔壁牢房關着的豐家家主!這老頭,貌似也還沒醒呢!真不知道待他醒來看到這一切,會是什麼反應!
對此,冰溪有些期待。
當然,他也不可能在牢房中等待豐家那老頭甦醒,在加上南夕珺那個蛇精病與兩男的動作越來越限制級,因此,他只能拉着妹妹,逃命似的離開了牢房!
這種噁心的事,還是不要污染了妹妹的眼睛為好啊!
被冰溪帶回住處的冰嬈,內心是有些遺憾的,差一點啊!她就可以看到限制級的畫面了吶!還是南夕珺那個蛇精病的!相信南夕珺知道此事後,以後也不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了…
可惜,她看到的不太多啊!
看到主人似有些惆悵,紫衡壞笑着爬上她的肩膀,善解人意道:「主人,表擔心,那蛇精病的事我早就留下證據了!」
「嗯?」冰嬈眨眨眼,留下證據了?
紫衡羞澀笑笑,不好意思的解釋:「當初把那蛇精病拖走時,她不老實,還想殺我,結果,一不小心被我給傷了,而我有毒,那毒會令她產生幻覺,所以…」
雖然紫衡只解釋了一半,但冰嬈秒懂了!
因為紫衡的毒令南夕珺那蛇精病產生了幻覺,因此,她以為跟自己那啥的是自家男人和哥哥…
說實話,只要一想到自已的男人和哥哥被個噁心女人給惦記上了,冰嬈就好想直接把南夕珺那蛇精病給咔嚓了,但她深知,那太便宜她了!
而她之前把南夕珺、豐柔以及那兩個男人湊作堆的想法顯然很不錯!
隨後,冰嬈又派出了一隻小蠍子前去南夕家族,這次,她是請南夕家族派人來商量南夕珺的婚事!
接到黑色小蠍子帶來的消息後,南夕家族的人都有些懵逼,咋個情況?冰嬈要跟他們商量南夕珺的婚事?這是月瀾的想法嗎?月家要和南夕家族聯姻?
不得不說,南夕家族的人想得挺多的,但也不怪他們會如此想,因為南夕珺此時正在月家關着呢,月家一時頭腦發熱的產生了兩家聯姻想法貌似太理所當然了!
抱着這樣的想法,南夕家族派出了他們家的二長老!
要說南夕家主和南夕家族的大長老為啥沒敢過來?因為他們怕自己會錯意,那可就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所以說,南夕家族也是有一定的自知之明的,只是也難免白日做夢!
南夕家族二長老緊趕慢趕,才在兩天後抵達了月家!
在月家,南夕家族二長老受到了極為熱烈的歡迎,如此受歡迎,顯然也更加坐識了南夕家族某些異想天開的想法!
好在南夕家族二長老還是很矜持的,月家沒開口承認此事前,他也不會自作多情。
簡單客套一番,負責接待的月家大長老便直奔主題道:「想必南夕二長老很清楚我們急切邀請你們到月家的來意。」
說完這句,月家大長老便故意停頓下來,並滿是為難的看着南夕二長老。
南夕家族的二長老不明所以,但月家大長老那便秘一般的表情,卻讓他心頭猛的咯噔一下,不好的預感自心頭冉冉升起。
平撫了下自己緊張的心跳,南夕家族二長老小心翼翼問:「可是南夕珺的婚事出了什麼變故?」
這樣說吧,按照南夕家族之前往好的方面想,他們感覺南夕珺的婚事應該着落在月瀾和冰溪身上,雖然說,這兩人是父子,他們不應該有此想法,但就南夕珺之前的表現來看,分明是又看上了冰溪和滄陌染啊!
想當然,滄陌染已經有了冰嬈,自然不可能看上南夕珺,那麼,若月家想和南夕家族結親,自然只能選擇冰溪!
可冰溪和南夕珺之間又差着一個輩份,年紀還比冰溪大很多,若是冰溪不願意的話,這婚事除了月瀾,他們也想不出會落在誰身上了!
但如果新郎人選是月瀾的話,又無可避免的牽扯到了豐柔…
這樣一想,南夕家族的二長老便深深知道,月家大長老那一臉便秘的表情是從何而來的了!畢竟,豐柔那女人可不好搞定啊!
面對南夕二長老的自主腦補,月家大長老自是不清楚,而他糾結的原因也和南夕二長老所想沒多大關係,他糾結的是,如何告訴南夕二長老事情真相…
將心比心!
月家大長老自問,若南夕珺是他月家人,他知道了南夕珺的情況後,肯定恨不得處理掉南夕珺以清理門戶,但小嬈兒並不想南夕珺死得太容易吶!
糾結着,月家大長老如實回道,「算是出了點意外吧!」
「怎麼?」南夕二長老極度不安的問着。
「這婚事,本不應該由我月家來跟你們南夕家族談,可豐家家主現在還沒有醒,此事又拖延不得,無奈,只能由我們月家出面了!」月家大長老為難道。
南夕二長老徹底聽糊塗了,到底咋回事?咋又扯上豐家了啊?
「南夕珺跟豐柔的男人好上了!」看到南夕二長老一副天然呆的模樣,月家大長老也沒賣關子,並如實相告。
「嗯?」南夕二長老還是一腦袋漿糊,豐柔的男人,難道不是月瀾嗎?
看出南夕二長老在想什麼,月家大長老誠實道:「我們家主,跟豐柔已經沒關係了!」
「!?」南夕二長老懵逼了,他聽到了啥?
既然月瀾和豐柔沒關係了,那豐柔的男人又是什麼鬼?
接下去的話,月家大長老自然有些說不出口,因此,他直接帶着南夕二長老去了牢房。
牢房外,南夕二長老大驚失色的問:「帶我來這裏幹嘛?」
「來看南夕珺!」月家大長老很誠實。
「你們月家,居然把我們南夕家族大小姐關進了牢房?」南夕二長老滿臉不可思議的道。
「不然嘞?南夕珺可是我們家小嬈兒的階下囚,這裏正是階下囚應該呆的地方啊!只是我沒想到,你們南夕家族大小姐居然在牢房裏找到了自己的歸宿,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啊!」月家大長老滿臉感嘆,卻聽得南夕二長老鬱悶到吐血!
牢房裏找到的歸宿,算什麼意外之喜?
這簡直太讓人感覺糟心了啊!
而且,南夕二長老也相信,能在牢房裏跟南夕珺擦出火花的男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
對了,聽月家大長老話里話外的意思,那傢伙還是豐柔的男人?
我去!這個亂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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