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在他們臉上看到堅定和堅強。
這是一群有信仰的人,而自己就是他們的信仰。
都留下來,是張一樂意看到的結果。
在每天發生槍戰的米國,多一道保護屏,也是一是張一想要的。
早之前張一就有想過-往警察局裏面滲透的想法,這次剛好可以實現。
「你叫張文泰是吧?」張一看向唯一一個黑人問。
之所以記得他的名字,還是崔麗在一張相片上指認的。
張文泰敬了一個軍禮,向前一步道:「是的boss,我叫張文泰!」
「李澤遠、李芳碩。」張一又叫了兩個名字。
兩個生的瘦小的白膚色人從隊列里走出來,向張一敬了一下軍禮。
「李澤遠到!」
「李芳碩到!」
如果不是現場太嚴肅,張一估記會笑場,想像一下,身體是外國人、腦袋卻是北韓人。
張一又喚道:「林正巨。」
一個雙眼明亮的青年人走出隊列,向張一敬禮,「林正巨到!」
這四個人崔友曾經打算把他們留在美國,張一也曾經想讓他們成為警察,如果他們本人不反對,為了避嫌,他們要靠自己去應聘成為警員。
不過不是小鎮上的警察局,而是西雅圖市、埃弗里特市,這兩個地方的大警察局。
原因是小鎮警察局,已經被張一滲透的差不多了。
剩下包括李知恩在內還有五人,三男兩女,張一把打算把他們送進西雅圖大學,學什麼、學多少,全憑天意。
當然啦,一下子塞五張白紙進去,肯定少不了一大筆捐款。
這樣大家都在西雅圖,不會離的太遠,遇到事情,相互之間可以及時幫襯。
張一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們,不出意料、無人反對。
「畢竟身份是假的,相互之間裝作不認識,這樣會安全一些,另外米國政府對電話、郵件監視嚴格,注意不要在這裏露出破嶄。」
「是!」眾人應聲。
處理完這件事情,張一也算對逝去的金哲范、張國哲、金聖基有了交待。
悠悠前行,克洛斯號像背着一個大包裹似的,以老太太行走的速度,終於進入日本領海。
並於凌晨一點多到達米軍千歲基地。
人生第一次進入米軍基地。
視線範圍內儘是佔地寬廣的船塢、和基地建築,大到更遠的地方看不清。
有時張一會同情日本,這是個國土面積稀缺的國家,卻被外國駐軍佔去很多優質的土地。
而外國駐軍,在法律上才是真正的軍隊。
一個主權國家,法律上軍隊沒有正式的名份,只能以自衛隊、類似小三名義的存在。
名稱不同,義意也大不相同,說到底日本至今仍是美國的佔領國,法律地位連殖民地地位都不如。
只不過因為美國需要依靠日本做為前沿陣地對抗中國和俄羅斯,這才允許他有限發展自衛隊、允許其經濟可控發展。
米國對日本隱藏式佔領不僅體現在駐軍上,米國也不允許它的濟經超越米國。
世人皆知的例子,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勤勞的日本人享受高質量經濟帶來的繁榮時。
米國人眼紅了,於是有了現代版的不平條約『廣島協議』。
米國政府以解決美日貿易逆差為名與日本政府協商日元升值。
本就是地位不平等,所謂協商只是好聽,實際是協迫。
日本當權者知道協議後果,但刀一直架在脖子上,敢不簽?
廣島協議後來也被證實成了日本近代最昂貴的協議。
之後,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裏,日元兌美元匯率從240:1升至120:1。
又因為日本銀行體系是向美國全面開放的。
隨後,在華爾街金融大軍的配合下,眾多資金傾巢而出,大肆賣空日本股市,至其股市一路狂跌致一萬點,日本金融界吐血,股民跳樓,經濟自此一蹶不振。
金融敗了,房價自然也是一泄千里。
可以相像一下,當時日本全民皆如行屍走肉一般,活在俱喪、悲觀的環境中。
和日本國內一片哀愁不同,
與米國政府及官員息息相關的華爾街,在這次行動中則收割了日本總量巨大、相當於普通小國幾十年的產值,這些財富最後流到某些人身上,吃的滿嘴流油。
偶爾掉在地上的幾滴油,造就大量投行經紀人坐擁億萬資產。
日本已經很慘,災難卻遠未結束。
貨幣升值對日本國內的經濟打擊還在持續,1985年之後數十年時間裏,日本國內企業不斷向東南亞地區轉移。
也就是在那段時間,國內接受了來自日本的大量投資、設廠。
這又削弱了日本本就疲軟的經濟,至其直到今天依舊沒有走了泥壇。
換位思考,日本人恨美國人嗎?
心裏恨的要命,臉上還要賠笑。
究其原因,是二戰日本是戰敗國,被米國佔領,失去了國家主權。
或許有人覺的日本政體完善,民眾生活和慕,但軍隊連沒有名份,只能以自衛隊、小三的身份自居。
國土上也到處都是米軍基地。
這算那門子事?
很慘的好吧。
看看不停彎腰賠笑的首相,像不像韓信臥薪償膽?
所以大家也不要笑話人家,心裏有多苦,冷暖自知。
有人說日本人很有禮貌、平易近人。
張一不這麼認為,想想二戰時,日本人多麼高傲的存在?多麼傲漫?
一句『支那人』把他們的野心、本性、內心深處的聲音體現的淋瀝盡致。
對於他們現在表現出來的禮貌,張一更相信,是因為腰杆不硬,政府故意引導的結果。
試想首相腰杆都挺不起來,國民有多悽慘可想而知。
最直接的數據佐證,日本直到今天仍是世界上國民自殺率、生育率最低的國家。
如果心裏痛快、口袋有錢,不用虛委賠笑,誰會自殺?
腦海里亂七八糟地神遊天外,哈維關停發動機,任由兩艘拖船、打着信號燈緩緩拖拽着克洛斯號進入船塢。
停穩後,張一帶着李知恩上岸,接待他的是名日本裔上尉,年紀約三十歲的樣子,國字型臉,配上一身迷彩服顯上有點冷。
「你好張先生,我叫上治吉野,邁奇指揮官讓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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