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如果朱閣主有的話,還請賣給我,靈石不是問題。道友閣 www.daoyouge.com」易淵豪氣的說道。
他賣掉獸核得到了將近9000顆靈石,再加上自己原來的一些,身上的靈石總數已經超過了一萬。
易淵相信有足夠的資本購買到一顆紫陽丹。
朱閣主笑道:「易淵小友,紫陽丹可是中品元丹,你確定你有那麼多靈石」
朱閣的笑容中還夾雜着一絲狡黠,不過他隱藏的很好,沒有露出一絲的端倪,易淵看着他的笑容,依舊感覺很舒服。
易淵對于丹藥價格的概念並不大,他剛才看到在大廳中的展示櫃中的丹藥,最高的一顆才兩千靈石。
「朱閣主放心,只要你有丹藥,我保證出得起靈石」易淵大聲道。
「誒看你這樣子,恐怕還不明白中品元丹的概念,也罷,我就給你補補常識吧」朱閣開始給易淵講解丹藥的劃分。
丹藥總共分為五大品級,不過朱閣只替易淵講解了其中三大品級。
分別是,靈丹、元丹、真丹,而每一個品級的丹藥都分為上中下三品。
靈丹對應着星徒和星者,而元丹對應着星師和星宗
如此一對應,紫陽丹的價值就很明顯了。
易淵的臉色由興奮變得沉默,最後還露出一絲不甘。
朱閣主仿佛沒有看到他的臉色,又道:「小友,紫陽丹我手裏就有一顆,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可以賣給你」
易淵有氣無力的道:「出個價吧」
他下定決心,如果自己無法支付起價格,他就去跟閃雷閣的人借,即使欠人情也無所謂了。
朱閣收起笑容,單手捏着肥碩的下巴道:「一萬下品靈石,怎麼樣」
「什麼」易淵以為自己聽錯了,瞪着眼睛看着他。
「一萬下品靈石」朱閣極有耐心的重複了一遍。
他給出的這個價格剛好在易淵承受的範圍,易淵的全部身家也就一萬多幾十顆靈石。
可是,按理來說,中品元丹對應着星師境界的強者,它的價格不應該這麼低,起步價也要幾萬起步吧
果然,在易淵猜測不斷的時候,朱閣的聲音響起:「本來紫陽丹的價格在四萬到五萬靈石之間,我之所以給出一萬靈石的價格,其實是需要易淵小友替我做一件事情。」
朱閣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易淵看着他,感覺剛才那種令人感到親切的味道消失了,他道:「什麼事情」
「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你只要去一個地方,在哪裏呆一個月就好了」朱閣嘟着臉道。
說着,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張泛黃的羊皮捲地圖,這張地圖一看就知道已經年代久遠。
易淵接過地圖,地圖右上角寫着地名,雲州,飄雲城,紫陽峽谷
地圖上畫出的位置正是一個峽谷,峽谷裏面開滿了花朵
易淵不解,這個任務未免有些可笑,去這麼一個峽谷待上一個月這對朱閣有什麼好處
易淵可不認為朱閣會那麼好心,故意降低紫陽丹的價格,又怕會傷及易淵的自尊,所以想出的這麼一個爛藉口
其中必定有深意
易淵舉着羊皮卷道:「這個任務的目的是什麼為何又要選我這麼一個無名小卒」
然而,朱閣卻一反常態,態度變得強硬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聲音變得極其尖銳,如金屬刮在玻璃上發出的聲音般。
他道:「你不要忘了你的寵獸如今紫陽丹只有我手上有,去其他地方你也已經來不及了」
易淵心頭大驚,眼前的這個人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身上有多少靈石,還知道小小的傷勢。
「朱閣主,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易淵毫不妥協的說道。
「沒有,你完全可以拒絕我絕對不會為難你,只是,紫陽丹的事情,就不要再談了」朱閣負手從椅子上站起來,冷冷的看着易淵。
易淵被他氣的不大一處來,他真的想一走了之,不過,他硬生生的咽下了這口氣。
「我答應你」易淵道。
易淵話音剛落,朱閣立刻露出笑容,非常和藹的拍了拍易淵的肩膀,「易淵小友,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給,這就是你要的紫陽丹」
朱閣手中出現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盒,玉盒自動打開,露出一顆龍眼大小的丹藥,丹藥四周隱隱有電流環繞。
易淵只看了一眼,盒子就再度被蓋上,朱閣大大方方的將它放到易淵的手中。
易淵拿着它,心中一陣激動,小小有救了
「朱閣主,我好像並沒有發誓一定會替你完成這個任務,你就這麼相信我」易淵不解的問道。
他不認為朱閣會沒有考慮到這件事。
朱閣卻對他笑道:「我相信你小子的人品。哦,對了如果你完成了這個任務,我還可以免費給你一瓶斷續膏。」
斷續膏是上品元丹,價格比紫陽丹更貴,是修復破碎骨骼最好的靈丹妙藥,而易淵正需要他來恢復易博的左手。
易淵的心砰砰直跳,這個誘惑太大了,如果憑藉他自己的力量,想要得到斷續膏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這個任務的開始時間在什麼時候」易淵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沒有任何時間限制。只要你想去,隨時都可以,不過建議你儘快去,越晚對你越不利。」
易淵辭別了朱閣,走之前,他非常不舍的將囊中的靈石全部掏了出來。
在導購員的帶領下,易淵重新回到了萬道閣的交易大廳。
這時,溫雅卻被幾個英俊的青年男子團團圍住,那幾個青年男子顯然在調戲他。
溫雅被包圍在圈子中,一副寵辱不驚,淡定自若的表情,那些人的污言穢語全部被她自動忽略。
「嘖嘖,溫雅小妹妹,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啊跟哥哥走吧,一個人怪寂寞的」
「就是,跟我們少主走吧,少主肯定能排解你心中的寂寞。」
溫雅看着那穿金戴銀,英俊倜儻的青年男子,她嫣然笑道:「我記得你當時輸在了我手中的吧」
「哼那一次只是我不小心罷了,臭女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倜儻青年惡狠狠的道。。
溫雅卻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在這裏你敢動手你有這個種」
倜儻青年何時被一個女子如此侵辱過,他大手一揚,欲要扇在溫雅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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