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易淵等人戰鬥地點不足百里的大路上,兩波人馬在夜色中碰面了。燃武閣 m.ranwuge.com
其中,為首之人明顯愣了下,他的心中突然閃過一絲不好的徵兆。
他開口道:「你怎麼帶了這麼多人出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馮長老,大事不好啦,那些執事大人,全被」
「全被怎麼了」馮駿的目光陡然變得冷冽,刮在錢震龍的身上,他感到一股恐怖的威壓,渾身哆嗦着。
這兩波人馬正是馮駿為首的九雷宗人和錢震龍為首的錢家人。
這裏距離五雷城並不遠,錢震龍要進城,馮駿則是要去雷山鎮。
錢震龍怕易淵反悔,突然殺進錢家,所以他昨天一會到家族,就已經準備好了舉族遷徙的打算。
不過錢家並沒有百層袖之類的儲蓄靈器,又有許多有價值的東西他捨不得扔下,所以,他們準備了足足一天才上路,比易淵他們出發的時候更晚。
而馮駿如此匆忙的趕去雷山鎮則是因為擔心自己的部下,那五個執事可都是他得力助手,少了他們,他在九雷宗的權勢會大大跌落。
他覺得易淵很古怪,很不好對付,更加上他幫助閃雷閣贏下了一條靈石礦脈,肯定會得到閃雷閣的幫助。
不過,他心裏還存有一絲僥倖,他的手下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特別是鐵手和鐵腳,腿腳功夫異常霸道,就是五脈星者的長老出手,鹿死誰手猶未可知,更何況易淵未必能得到閃雷閣長老的幫助。
錢震龍在他冷冽的目光下壓的喘不過氣,眼前這人雖然是他姐夫,但卻根本瞧不起他們,從未正眼看過他,要不是他看中錢烈的天賦,錢家根本不可能走上稱霸雷山鎮的路。
他汗涔涔的哆嗦道:「全被,被易淵那個魔鬼給殺,殺死了」
轟
錢震龍被擊飛出去,口中吐出一口血,站在馮駿身後的錢烈沖了出去,扶住他。
錢烈自從突破到一脈星者後,就一直留在九雷宗鞏固境界。看到父親被擊飛,他心裏雖然憤怒,但卻不敢說,弱肉強食而已,就好像以前他們對付易淵那樣,打了就是打了,無需理由
馮駿此刻真的很憤怒,他辛辛苦苦栽培起來的手下,竟然折損在雷山鎮這個小地方,更被一個無名小卒擊殺。
「你說是易淵殺了他們,這不可能,他的實力頂多在二脈星者,鐵手是什麼實力,他們打過他們」在馮駿的身後,馮堅皺着眉頭道。
他與易淵交過手,當初要不是他大意,有可能不會落敗,為此他還遭到了徐四海的一陣痛罵。
不過,他心裏也有點疑惑,易淵所使用的靈技似乎和正常的靈技大不相同,他體內散發出的雷力格外狂暴,普通的靈技不可能擁有那種爆發力,九雷宗的雷電靈技可不少。
「咳咳,就是他一個人殺的,他就是個魔鬼,被雷霆劈中竟然毫髮無損,反而跟變了個人似的,眼眸中閃爍着睥睨的雷光,所到之處,五個執事大人根本擋不住他隨隨便便的一招。」錢震龍目光中閃爍着驚駭的神色,易淵那如雷神般的挺拔身影一直留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
馮駿凝視着他,想看出他到底是不是在說謊,錢震龍的目光依舊透露着驚駭,恐懼,這種眼神,沒有體會過根本不可能偽裝出來。
「馮叔,這人是你小舅子吧,說出來的話怎麼像是在放屁,能夠承受雷霆而不死,至少也要在九脈星者,並且還是鍛體高手才能勉強做到吧易淵那個雜碎能夠做到」徐子陌恨恨的道。
這一次來雷山鎮,他主動要求來,就是想親自抓住易淵的族人,如果能夠碰到易淵那更好了。
可是,當他聽說易淵如此強大的時候,他心中是極其嫉妒,開口便否決了錢震龍所說的事實。
五雷城雖大,但到底只是茫茫荒域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城,對於御雷者的傳說,他們根本不知道。
「少主,我也不相信,不過,我那幾個手下肯定是被殺了,這一次,老子要血洗易家」馮駿神色猙獰的道。
「馮叔,我知道你很憤怒,但是那個易淵一定要讓我對付,我要好好的折磨他一番,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徐子陌惡狠狠的道。
兩波人馬整合成一波,錢家人大包小包的在前面帶路,剛剛逃出虎口,現在裏面又要回去。
錢震龍心裏苦澀,他真的不敢在面對易淵了,可是如果不去,他身後這群人肯定不會答應。
「誒,烈兒,浩兒,以後不要再惹易家,我們惹不起」錢震龍對着兩個兒子輕聲低吟道。
「爹,怕什麼,我們還有姑姑呢,再說了,這一次姑父帶了這麼多人來,我就不信滅不掉易家,到時候,我們依舊可以在雷山鎮稱王不是嗎」錢浩興沖沖的道。
這一隊人馬在路上疾步行走,由於他們都是修煉者,趕路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易淵他們坐落的山丘這一塊。
易家那幾名弟子終於把對手給殺掉,五道悽厲的狼嚎傳遍山林。
這裏距離大路又很長的一段距離,狼嚎傳到大路上,已經微不可聞。
可是,馮駿的耳朵卻動了動,他是八脈星者,只差一兩步就能突破到九脈星者。人體的感官與實力是成正比的,實力越強,感官越靈敏。
他低吼一聲道:「山上有戰鬥,王勝你去看一下」
在他身後,一高大中年出列竄入旁邊的叢林。
他小心翼翼的在叢林中走着,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並且他的氣息極其微弱,似乎隨時都好像要斷氣一般。
王勝看到了前面的火光,聽到了說話的聲音,已經可以確定有人了。
他小心翼翼的撥開最後一叢荊條,縫隙不大,僅僅只露出了兩個眼睛,在昏黃的火光下根本注意不到。
王勝看着眼前的一大群人,年紀不大,最大的也比他小。不過他並不認識這群人,就連易淵他都不認識。
上次的莽山之爭,他並沒有去
他的眼珠子不斷的轉悠,然後定格在易淵的身上,經過他的觀察,易淵是這群人的中心。
他將易淵的容貌印在心中,然後悄無聲息的退後,返回了大路上。
「長老,的確有人,而且還不少」王勝說道。。
「哦,是什麼人」
「不知道是什麼人,都是一群年輕的少男少女為首一人的長的挺清秀的,劍眉星目,穿着一件白衣長衫,一言一行都透露出無比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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