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奴婢好想你。」畫兒看到李姝,登時激動的眼睛都紅了,接着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嘩啦啦流了出來。
「怎麼了笨丫頭,可是相公欺負你了。與我說,我與你做主。」
李姝纖纖玉手輕撫孕肚,微笑着打趣道。
「咯咯,若是姑爺欺負畫兒了,就罰姑爺不許上床」琴兒捂着小嘴笑着說道。
「沒有,沒有,姑爺沒有欺負我,是我太想小姐了,我還沒跟小姐分開過這麼長時呢。」包子小丫鬟畫兒連忙說道,腦袋瓜子搖的飛起。
妖女若男站在那,還沒有從初見李姝的震撼中回過神來呢。
「畫兒,你看着瘦了好多啊,王姨,王姨,快給畫兒把把脈看看。」李姝對身後說道。
頓時,一個五十歲左右、背着一個藥箱的婆子聞聲走了出來,她是京城有名的女醫,主要治療婦女的疾病,尤其擅長婦產科,大家都稱她為王姨,是李姝特意用重金請來保胎、生產的。
王姨醫術很好,其實憑她的醫術,收入很可觀,家境不錯,奈何她有一個敗家兒子,是她跟亡夫生的獨苗,從小寵壞了,文不成武不就,奈何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一場賭博敗
光了家業,還欠人家賭場不少銀子,這個時候李姝拿出了王姨拒絕不了的重金,而且不止如此,李姝還通過臨淮候府的關係給王姨的兒子在五軍都督府衙門謀了一個缺,做了一個小吏。你還別說,王姨的兒子在五軍都督府上班後,吃喝嫖賭的臭毛病還真改正了不少,至少上班後再也沒去賭過博了。看到兒子開始改過自新,王姨心裏面不知道有多高興,對李姝感恩戴德。
於是,王姨就徹底死心塌地的跟着李姝了,成了朱府的女醫。
「不用,不用小姐,不用擔心我,我身體沒事。」畫兒感動的不要不要的,小姐真是對我太好了。
「好不好,要王姨說了算。你看着比在京城時,瘦了不少呢,讓王姨檢查一下也好讓我安心。從京城到應天,地域差別大,水土不服也是常事,不過也不用擔心,調理調理就能恢復。」
李妹微笑着說道。
「畫兒姑娘,你坐下,讓我與你把把脈。」王姨上前,對畫兒說道。
好意難卻,畫兒便由王姨拉着坐下,將胳膊放在桌上,王姨上前伸出手指搭在畫兒脈上,閉上眼睛仔細切脈,切脈了片刻,鬆開手指,睜開了眼睛。
「王姨,畫兒身體可好?」李姝關心的間道。
「總體還好,不過」王姨輕聲回道,說到這頓了一下。
「不過什麼?」屋裏人頓時緊張了起來。
「不用緊張,是小毛病,畫兒姑娘是不是近幾個月,月事量時多時少,有時提前數日,有時則是延期數日,還伴隨小腹空痛?」王姨微微笑了笑,安慰了下眾人,又輕聲向包子小丫鬟畫兒詢問道。
提及私隱,畫兒有些臉紅的點了點頭,蚊聲道,「王姨說的都對。」
「那就對了,畫兒姑娘是月事不調,原因跟水土不服有關係,還未適應此地的水土。」王姨輕聲道。
「這是個小毛病,只需要養養氣血就好,我這有方子,以少量當歸、白芍、茯苓、炙甘草煎服,混以紅糖,每日睡前服用一碗,連續服用半月便可根治。」王姨微笑者開了一個方子,讓人按方去抓藥。
「王姨,畫兒有水土不服,那我們還有府裏面的丫頭婆子雜役也都是從京城來,是否也有水土不服的隱患?」李姝關心的問道。
屋裏的婆子丫頭都為李姝關心她們感動不已。
「小姐不用擔心,從京城到此地,每到一地我都特別要求大家吃食上增加當地做的豆腐,便是為了預防水土不服。豆腐柔軟,對腸胃沒有刺激性,是食補的佳品,當地的豆子
和水製作的豆腐,可以調和當地的飲食,也可使身體適應當地的水土。」王姨輕聲解釋道。
「王姨不愧是醫術聖手。」李姝點頭稱讚道。
「怪不得我們幾乎沒有人水土不服鬧肚子,原來都是王姨的功勞,王姨太厲害了。」琴兒等人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跟着稱讚道。
「哪裏哪裏,小姐過獎了,這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偏方罷了。」王姨謙虛的說道。
「王姨謙虛了,防病於未發之際,才顯醫術聖手本色。古代神醫扁鵲有兩個哥哥,醫術都比他高,尤其是他的大哥,醫術最為高超。之所以,兩個哥哥聲名不如他,是因為他大
哥治病都是在病情發作之前,大部分人還都不知道的時候,直接去除病因,預防病情;他二哥治病,是在病情剛剛出現,只是輕微小病時,就祛除了病因;而他治病,是在病情發作嚴重後治療。所以,人們不知道他大哥醫術高超,以為他二哥只會治療輕微小病,誤以為扁鵲醫術最為高超。」李姝微笑着說道。
李姝一席讚賞的話,王姨明顯受用,而且還有被認可的感動。
「畫兒,王姨的話,你可聽清了。每日睡前,要按時服藥才是。」
李姝對畫兒叮囑道。
「嗯嗯,多謝小姐,多謝王姨。」包子小丫鬟畫兒感動的眼睛水汪汪的。
「小姐,若是無事的話,我去配藥了。」王姨起身向李姝小聲告退,末了不着痕跡的湊到李姝耳邊,細弱蚊聲道,「小姐,畫兒姑娘還是完璧處子之身。」
「哦哦,去吧王姨。」李姝聽了王姨的稟告,禁不住怔了一下,很快便神色如常的點了點頭。
在王姨下去後,李姝腦海里還縈繞着王姨的稟告,畫兒還是完畢處子之身。
得知畫兒還是處子完璧之身,李姝心裏面第一反應是極高興的。自己都交代過畫兒了,又朝夕相處了數月,朱哥哥竟然沒有動畫兒。李姝如何能不高興呢。這說明,在朱哥哥心裏面只有她一個人。
可是在高興之餘,還是有些擔憂的。畢竟,她現在大着肚子,不好像往常那樣滿足朱哥哥,而朱哥哥正值食髓知味、血氣方剛的年紀,自己便是再不願,也不能無視朱哥哥的生理需求。
這樣下去不行啊,豈不是給外面哪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可趁之機。
比如
想到這,李姝瞥了一眼畫兒身後的妖女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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