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溫柔脫衣服的動作非常之快,兩手同時抓住衣角朝上扯,只剎那間的功夫,毛衣的衣角就到了她的腰間。
坐在林溫柔的身後,寒心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林溫柔的柔軟纖腰以及背心處的晶瑩肌膚。
然而,就在寒心以為可以一飽眼福的時候,突然,林溫柔一頭歪倒在了飯桌上,甚至還把碗筷都給打翻了不少。
「呼……呼……」
均勻而且沉重的呼吸聲從林溫柔的鼻孔中發出,寒心那個鬱悶啊!
賊心不死,寒心下意識地去看瀟湘。
此時的瀟湘依然保持着伸手解紐扣的動作,不過,她摸索了半天也沒摸到領口的紐扣,急得寒心抓耳撓腮的,要不是怕自己一動就打草驚蛇,他早忍不住幫瀟湘了。
「咦?這扣子怎麼解不開啊?溫柔,你幫幫人家嘛……」折騰了半天也沒能把紐扣解開,瀟湘乾脆嘟着嘴向林溫柔求救。
喝醉了酒後,瀟湘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清醒的時候,她給寒心的感覺就是冰山美人,什麼時候都冷着臉,就好像別人欠了她錢一樣。
但喝醉了酒後,她就完全大變樣了。
總習慣於把小嘴嘟着,而且說話的聲音特別嗲,張口閉口就自稱「人家」,聽得寒心渾身的骨頭都酥了。
抬眼看到林溫柔已經趴在飯桌上,瀟湘先是一愣,繼而笑着說:「溫柔,你這麼快就陣亡了?真沒用……」
說着,瀟湘身體一歪,同樣趴在了飯桌上。
「你妹的,誰洗碗啊?」
見兩女全都如大爺一般趴在飯桌上睡大覺,沒能見識到兩女脫光光了比大小的寒心意識到不對勁,忙罵了一句。
「呼……呼……」可回應寒心的,只有兩女的呼吸聲。
「兩位大爺,你們這麼玩我就不怕哪天把我給玩壞了?」哭笑不得的寒心只得苦着臉起身扶兩女回家睡覺。
他本來想一口氣扶兩個的,哪知道這才剛把林溫柔扶起來林溫柔就如懶熊一般掛在了他的脖子上,無論他怎麼努力也不能把林溫柔掰開,無奈,他只得一個一個送。
要不是他家的客房還沒鋪床,他也不用費勁把林溫柔送回去了。
一路上,林溫柔都在耍酒瘋,纏着寒心又是掐又是捏的,最要命的時候在上二樓的時候,林溫柔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突然一口咬在寒心的脖子上。
「啊……」
寒心尖叫一聲的同時,急忙一巴掌打在林溫柔的屁股上,迷迷糊糊耍了「流忙」的林溫柔這才規矩起來。
好不容易把林溫柔扶到床上,寒心已經滿頭是汗。
不是累的,而是被林溫柔那火爆的身子給刺激的。
從他家到林溫柔家臥室,這一路上,林溫柔胸前的鼓脹就不停地刺激着寒心,寒心恨不得也灌兩口桂花酒,然後悶頭把林溫柔給「辦」了。
將林溫柔扔在床上的剎那,林溫柔突然死死地拽住寒心的手,口中含含糊糊地說:「大壞蛋,你偷了人家女孩子的貼身衣褲,你是不是喜歡人家嘛?」
「呃……」
聽了這話,寒心趕緊掙開林溫柔的手,如逃難一般,他一溜煙遁回了自家。
「媽的,差一點就被『誘』了!」
走到自家門口的時候,滿頭大汗的寒心忍不住用酸酸的語氣念叨了一句,甚至於,他還恨鐵不成鋼地打了自己一耳光。
他並不知道,此刻,林溫柔正仰面躺在床上紅着臉暗罵自己:「本姑娘都裝醉了也不趁機推倒,真是膽小鬼!」
……
寒心推門進屋,瀟湘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個兒跑沙發上了,此時的瀟湘正仰面靠在沙發上,雙頰緋紅,雙目微閉,雙腿更是直接搭在茶几上,真就如大爺一般。
目光落在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一雙高跟鞋和那件黑色的風衣,再一掃滿桌的狼藉,寒心臉都綠了,暗罵道:「兩個懶女人,就知道喝,喝醉了要老子收拾!」
雖然不情願,可總不能看着不管吧,畢竟這是寒心的新家。
無奈,寒心開始收拾飯桌,收拾瀟湘丟在地上的鞋子和衣服。
半個小時過去,客廳恢復原樣,乾乾淨淨。
本來寒心想放任瀟湘不管的,可一想自己終究是男人,於是乎,他就準備把瀟湘抱到自己的臥室去睡覺,而他則躺沙發將就一晚。
誰曾想,寒心的手都還沒碰到瀟湘呢,突然,本來閉着眼睛的瀟湘醒過來了。
「別碰我!」
聲音冰冷,和剛才喝醉了酒後撒嬌賣萌的極品可謂判若兩人。
「你沒醉啊?」都準備伸手攔住瀟湘雙腿的寒心聽到瀟湘的說話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直起身來。
「呼……呼嚕……」
讓寒心鬱悶無比的是,瀟湘突然又閉眼了,鼻息中發出的呼吸聲更加沉重。
「說夢話了?」
想到這種可能,寒心再度彎腰去抱瀟湘。
這一次,瀟湘沒有再睜眼,顯然之前是真的在說夢話。
一手托起瀟湘的後背,一手攬着瀟湘那雙精緻的美腿,寒心將瀟湘橫抱着進了臥室。
「媽的,真沉!」
看起來,瀟湘身材勻稱、苗條,但體重卻很驚人,當然,那是寒心不知道瀟湘的身上藏着刀槍。
將瀟湘扔到床上後,寒心轉身便準備出門。
「嗯……我好熱呀……」
然而,就在這時候,瀟湘突然用極其夢囈的語氣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話。
「嗯?」
寒心下意識地回頭,目光落在瀟湘的臉上,他這才注意到,瀟湘的臉紅紅的,額前有細密的汗珠。
喝醉了酒後,大多數人會臉紅,瀟湘和林溫柔都屬於這種。
但細心的寒心注意到,瀟湘的臉紅得很古怪。
於是,寒心便伸手摸了摸瀟湘的額頭。
「發高燒了?」
瀟湘的額頭燙得嚇人,就好像被篝火烘烤過一樣。
確定瀟湘是發高燒後,寒心忍不住又為瀟湘把了把脈。
「天花……怎麼會是天花……」
半分鐘後,蹲在床邊的寒心直起身來,臉上儘是驚駭,他可以肯定,瀟湘是染了天花了。
「難道她小時候沒有接種過天花疫苗?」
想到這種可能,寒心突然對瀟湘的身世很好奇。
按理說,只要是個正常的家庭,孩子出生後都會接種各種疫苗的,從出生到上學,沒有哪個孩子會不接種疫苗。
瀟湘竟然能被天花疫苗傳染,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瀟湘沒有接種過天花疫苗。
因為發高燒,所以,喝醉了酒的瀟湘覺得很熱很熱,躺在床上的她不停左右扭動身體的同時,忍不住伸手要解開衣襟。
怔怔地看着瀟湘將領口的第一枚紐扣解開,在依稀看到瀟湘胸前的飽滿時,寒心急忙用被子將瀟湘蓋住。
頓了頓,他趕緊掏出銀針。
抓着瀟湘的左手,銀針緩緩地刺入手臂處的穴位。
在真氣的作用下,瀟湘的手背上突然閃爍出七點光亮,如北斗七星一般。
當七星連線的時候,寒心很熟練地收針,而原本醉得一塌糊塗的瀟湘也在這時候悠悠醒過來。
「你……」
冷不防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寒心,瀟湘心中一緊,下意識地埋頭看了看捂在被褥里的身體,衣服雖然玲瓏,但沒有脫過的跡象,身上也沒有特別的感覺,瀟湘這才放下心了。
「這是哪?我又為什麼會在這裏?」盯着寒心,瀟湘用冰冷的語氣質問了一句。
「這當然是我的床啊!」
寒心用雲淡風輕的語氣說:「某些胸大無腦的女人明明酒量不好還學女酒鬼一口一杯地干,你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我……」
經寒心提醒,瀟湘這才回想起來之前和林溫柔喝酒,喝着喝着就醉了,她記得很清楚,之前她還準備脫了衣服和林溫柔比大小來着,不過,記憶也僅僅只是到這裏就一片空白了。
不確定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脫了衣服,不過此時領口的第一枚紐扣是解開的,這讓瀟湘很是羞澀,羞得很想用被褥蒙着眼睛不讓寒心看自己。
「別磨嘰了,趕緊的脫衣服!」
寒心也不廢話,乾脆直接坐在了床邊,然後就準備掀開蓋在瀟湘身上的被褥。
「你要幹嘛?」用力扯着蓋在身上的被褥,瀟湘用極其警惕的語氣質問寒心。
寒心用極其不耐煩的語氣說:「廢話,當然是為你治病啊,你難道不知道你染了天花?」
「真的是天花啊?」
之前瀟湘只是猜測自己染了天花,可並不確定,這一天,她只覺得渾身酸軟無力,精神也不好,渾渾噩噩的,聽了寒心的話,她才肯定自己是真的染了天花。
「你……你要治就治……我……我才不要脫衣服呢……」雖然甚至天花的可怕,但瀟湘一個大姑娘怎麼可能會當着寒心的面脫衣服?
「我要在你的膻中穴處施針啊,這是唯一能夠抑制住天花病毒的方法!」寒心耐着性子解釋了一句。
「什麼?膻中穴?」
作為軍中的人,瀟湘當然知道膻中穴在哪,也因此,她才會用無比驚駭的眼神看向寒心。
頓了頓,瀟湘輕咬着貝齒小聲地說:「據我所知,膻中穴主治胸部疼痛和腹部疼痛,什麼時候抑制天花也是這個穴位了?」
膻中穴,位於人體的中線與雙胸連線的交叉點處,對男性而言,這個穴位很是普通,但對於女性而言,這處穴位卻非常隱秘,畢竟膻中穴就位於雙胸之間。
「我說是就是!」
寒心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你的情況很危急,我勸你乖乖脫衣服,若是晚了,連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我……」
瀟湘左右為難,頓時陷入了死局,若是不給寒心治吧,她就活不成了,可真要給寒心治那就得脫了衣服面對寒心,這讓她怎麼選?
緊緊地咬着貝齒,瀟湘柳眉緊蹙着,雙手好幾次伸到胸前的領口處又急忙縮回來。
「笨女人!」
寒心見狀,急了,乾脆一把將被褥掀開,然後蠻橫無比地將手伸向瀟湘胸前的紐扣。
「啊……不要……」
瀟湘見狀,嚇壞了,忍不住驚叫出聲,同時伸手去阻撓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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