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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陵生後來告訴我們他去調查過死者,也就是被剝皮女屍的身份背景,此人叫馬琳,今年三十七歲,因為家裏人反對她和男友交往,於是離家私奔,在這一過程中發現男友和別的女人有染,於是她在兩人的飯食里下了毒藥,之後點火燒屋子時殃及池魚,把樓上的鄰居一家五口也給活活燒死了。
槍斃之後屍體被送來了塑化工廠,但是成了殘次品被胡亂掩埋在地下……
這人短暫的一生只能用「混亂」二字形容。
王殿臣第二天意識就恢復了正常,我們在青葉村的事情也算是全部了結了,終於能走了。
出了這座鬼氣森森的小村子,王殿臣休養了三四天後他買了前往榕城的車票,去還前些日子答應王茂才的事情。
我兩再度返回了榕城,接站的人是王茂才,他身邊還站着一個極其漂亮的姑娘,第一眼看到她我就不由得一個激靈。
「我給兩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梁總,我的好朋友,這次就是她的事情,秦先生,拜託你了。」王茂才笑的時候鼻子抽動了兩下,十分不自然。
按照當時的時髦潮流風向標來看這女人是走在時尚前沿的,她大概二十歲出頭年紀,鵝蛋臉、皮膚白皙,燙着異常明顯的大波浪頭,加之染了金色,有點金毛獅王的范兒,穿着一條黑色的踩腳褲,上身穿着一件寫滿稀奇古怪漢字的文化衫,腳踩板鞋兒,耳朵上掛着近乎誇張的大耳環。héiyaпgě最新章節已更新
現在如果有女的穿成這樣出門非直接被人舉報為精神病不可,但在那個年代,這可是最時髦的扮相,從服裝到飾品都是最新上市的流行品。
她人也挺活潑,見到陌生人並沒有當時絕大部分女孩子所有的矜持與害羞,大大方方的走到我面前道:「秦大師你好,早就聽說過你,今日一見果然是年輕有為,我叫梁子歌,是王總的朋友,還請多多關照。」說罷對我伸出五指修長的小白手。
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握過一次姑娘的手,這讓我多少有些小激動,兩人像模像樣的握了握手後她道:「兩位遠道而來,辛苦了,我在酒樓辦了一桌,給二位接風。」
「梁總,您別客氣,有什麼事兒就直接說吧,吃飯不急。」我道。
「一看秦先生就是做學問的實在人,不過人是鐵飯是鋼嗎,只有在吃好喝好的前提下才能有個好心情,您就別推辭了好嗎?」
美女「約飯」當然無法拒絕,於是我和王殿臣上了梁子歌的紅色一代廣本,去了當地一家新開的海鮮酒樓,進了包廂後她招呼我們坐下,又讓服務員上菜,四方人坐定後她端起酒杯道:「今天我高興,就捨命陪君子了。」說罷,三兩的杯子一口悶了。
我和王殿臣都看傻了,隨後她將杯口對準我揚了揚道:「我幹了,二位隨意。」人姑娘都如此豪邁,我也只能咬牙將一杯酒喝了下去。
「秦先生好酒量啊。」王茂才笑着也將酒一飲而盡。
「我還跑得了嗎?」王殿臣深深吸了口氣,將酒一飲而盡,眼珠子頓時就紅了。
老酒下肚,借着酒蓋臉四人立馬就「走進」了,我借酒裝瘋的脫了外套道:「今天喝痛快了,咱不醉不歸。」
正當我要端杯時王茂才哈哈一笑道:「梁總啊,人我已經給你請過來了,吃完這頓飯就有事說事,都是自己朋友,都別見外,我這邊還有點事情,那就不陪了。」
我醉醺醺道:「王總,你儘管忙自己的事情,梁總這邊就交給我了。」
這話說的其實是極為不合適的,但當時人已經醉的和狗一樣,說句不好聽的,我扒她褲子的膽兒都有,何況說兩句瘋話。
「哈哈,畢竟還要談正事,你可別把兩位高人灌多了。」王茂才起身後交代了一句便和我們告辭離開了。
這時梁子歌走到包廂的窗戶邊直直的站着,王殿臣道:「梁總,別、別走啊,咱還沒喝痛快呢。」
我坐在椅子上只覺得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口水順着嘴往下流,雖然知道這不雅觀,但根本沒力氣「阻止」自己的口水。
又過了大約一分多鐘,梁子歌走到包間門口道:「服務員,送兩杯醒酒的湯來。」
「喝什麼醒酒湯,我根本就沒醉。」王殿臣端着酒瓶東倒西歪道。
很快醒酒湯被人送進來放在桌面上,梁子歌微微一笑道:「兩位大師都是男人中的男人,既然敢喝酒,這醒酒湯應該也沒啥問題吧?」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說罷王殿臣端起一碗就灌進了肚子裏。
我雖然渾身難受,但腦子還算清楚,聞醒酒湯那味兒實在受不了,強忍着翻騰的胃道:「我不用喝這個,梁總,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嗯,剛才老王在我不太方便說,對了,如果事後老王要問起兩位我請你們來的目的,您二位就說是給我弟弟求事業,能捧這個場嗎?」
「我懂,有什麼事就儘管直說吧。」我隱隱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個簡單角色,而她和王茂才的關係只怕也不是「朋友」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梁子歌端起一杯酸梅湯呷了一口微笑道:「秦大師,女人在這個世界上生活是真不容易,長得醜吧,有人笑話你,長得漂亮吧又怕流氓惦記,唉,我想想真是心累。」
「女人在男人面前永遠都是弱勢的,但是以梁總的才幹,應該不輸於那些男人吧?」我笑着道。
「哦,這麼看來在秦大師的眼裏我還算是個人物了?」梁子歌笑吟吟的望着我,那眼神似乎有些奇怪。
不知道為什麼被她這種眼神盯着,我忽然覺得有點口乾舌燥,身體也有些躁動,咽了口口水我道:「梁總說笑了,你是大老闆,何必在意我的看法。」
「老闆?」她笑了笑道:「你看我真的像是老闆?」
「這可不好說,老闆也沒有什麼固定的外貌特徵啊?」
「我可不是什麼老闆,我充其量只是老闆身邊的一隻小花貓而已。」
這個身份在我預料之中,所以也沒有驚訝,心裏冒出了一句話:好菜讓豬給拱了。
那個年代對於梁子歌這種人界定只有一種說法,那就是「情人」,什麼「小三、二奶」的名詞還沒有發明出來,而現如今「情人」指的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並不含有貶義,由此可見九十年代初人思想觀念的保守程度。
那個年代願意給人當「情人」的年輕姑娘也很少見,梁子歌是我人生中所遇到的第一個為了錢而放棄尊嚴的女人,而且她放的那麼徹底,那麼毫無感覺,但面對着一張漂亮的臉蛋,我無法憤怒。
「梁總……」
「不要叫我梁總,叫我子歌吧。」她沖我微微一笑。
這一笑雖然稱不上千嬌百媚,但也煞是好看,男人就是這麼沒出息,我只覺得渾身熱血上涌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儘管說吧,只要能幫忙我一定盡力而為。」
「好,有秦大師這句話我就謝謝您了。」說罷她走到我身邊坐下,貼着我耳朵輕輕道:「男人沒有幾個是老實的,都是吃着碗裏瞧着鍋里,我們家老王更是這種人里的極品,我想求秦大師幫個忙,我要他死心塌地的愛上我。」
「這……我可沒這個本事,人的心長在他自己的肚子裏,你要我控制一個人,我可沒這樣牛逼的道行。」
「大師,我知道您肯定有這樣的本事,只是不願意幫我,難道您覺得我心不誠嗎?」說罷她抓着我的手就朝她的胸部按了下去。
這可是我平身第一次的「處女抓」,就這麼稀里糊塗的交代出去了。
當我感受到那一團略帶彈性的柔軟,腦子「嗡」一聲,連熱氣帶酒氣一起上涌差點沒暈過去,隨即像觸了電似的縮回手。
「唉吆,您這是怎麼了?」梁子歌沒有絲毫害羞,瞪着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貌似無邪的望着我。
王殿臣已經徹底醉倒,呼嚕聲響起,節奏感十分均勻,所以並不知道我與梁子歌之間發生的種種。
「梁總……」
「叫我子歌。」
「子歌,咱可不能這樣,畢竟我和王總是朋友。」
「朋友?」她不屑的笑了,道:「你知道我曾經就是他朋友的女朋友嗎?」
我當時覺得這世界要亂。
「秦大師,您就幫個忙吧,錢、人我都可以給你,就看你能不能賞臉了。」
「我真不是推脫,你的要求確實不好辦。」
「那你替我想個辦法,你是真有本領的人,如果願意幫助我一定有辦法。」她一幅吃定我的表情。
事到如今我也清楚自己是沒法推脫了,因為我一個十七歲的「小純純」在這樣一個風月老手面前無異於嬰兒。
我也沒有裝糊塗,乾脆的道:「要說辦法還真有,有一種專用在臥房的風水局叫桃花春局,雖然沒法控制他的人,但是能讓他徹底迷戀床底之好,你願意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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