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平加隆忽然臉色大變:「該死,那傢伙不知道使用什麼手段,居然隔絕了我的精神力追蹤,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那小的蹤跡。..」
「怎麼可能?居然能隔絕法力境的精神追蹤?就算是再強大的鎖魂境界武者,都不可能辦得到這種事。」
「辦得到的,只要他身上有一件秘寶,就能夠隔絕自己身上的氣息。」
「該死,沒想到這小身上還有不少寶貝,看來他經歷的奇遇不少,要不然也不可能達到現在這樣的境界。」
「說不定殺死那小,還能得到不少的秘寶呢。」
幾人議論紛紛,眼神露出一絲貪婪的味道。
「現在問題是,失去了那小的蹤跡,或許就讓他給逃了。」平加隆臉色陰沉。
有人擺擺手道:「平師兄,別擔心,那小的速根本不可能有我們快,而且身體還受到傷害,又能夠跑得多遠,絕對就是在這附近。
就算不能用精神力鎖定,但是用眼睛去尋也是可以的,我們幾個分開找,將這個區域完全封.鎖,那小就插翅難飛。」
「的確,順便叫門派裏面派幾個弟過來,將這座山脈全部封.鎖,無論出現任何動靜,那些外門弟都會通知我們,他逃不了的。」另一個人陰測測的笑道。
平加隆微微一笑:「說得好,就這樣辦,將這處山脈徹底封.鎖,這次我要讓那小插翅難飛,讓他成為這裏的困獸。」
嗖嗖嗖!
幾人分開行動,有的繼續,有的回去門派召喚弟。
…………
花秘境。
「老公,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你受了那麼重的傷害?」石佳慧驚呼道,她和梅鳳被林峰的動靜給驚醒了,一下就發現林峰現在的身體有點不對勁。
雖然表面上沒有受到大的傷害,但是身上的氣息流轉,似乎出現了不小的問題,估計是內臟受了點傷。
「沒事,就是不小心出現一點意外。」說罷,林峰接着就將剛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告訴了梅鳳和石佳慧兩人,
梅鳳臉色凝重:「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得罪了擎天劍派,這下麻煩了,聽說那個門派還要元嬰級別的老怪物存在。」
「別擔心,那樣的老怪物不可能會出手對付我這樣的小人物的。」林峰擺擺手。
石佳慧依然很擔心:「但是就算是如此,出動一批法力境界之上的武者,恐怕也是巨大的威脅,這下麻煩了,我們還能夠逃得掉嗎?」
「只要我們一直待在這裏,估計他們也找不到我們,等到他們失去耐心之後,我們自然就可以從這個地方離開。」
林峰捏緊拳頭:「問題是我不想這麼幹,給了我那麼大的苦頭吃,如果不回報一下的話,我這口氣可是吞不下。」
「可,他們都是法力境界的高手,那樣的強者,憑現在的你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梅鳳很老實的說道。
林峰點點頭:「我當然知道這一點,自然不會傻乎乎的衝出去和他們死拼,但是假如我晉升到法力境界的話,他們就不是我的對手了。」
「老公你現在能夠晉升法力境界了?」石佳慧瞪大美眸,看着林峰,梅鳳也有點驚異的看着他,顯然很難相信。
林峰點點頭:「當然,本身我的積蓄就超越了大部分鎖魂境界巔峰的武者,就僅僅是差一步才能晉升到法力境界罷了。
剛才和那反而法力境界高手打了一架之後,我感悟良多,明白了自己今後要走的,晉升到法力境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梅鳳問道。
林峰搖搖頭:「不需要,我得找個安靜的地方閉關才行,很快我就能夠出來。
說完,他就進去附近的一處山洞當中,堵住門口,算是準備閉死關。
「這次晉升法力境界不同尋常,必須謹慎小心一點,還是做好萬全的準備。「林峰想了想,從身上拿出一個黑色巨鼎,這是他從烈焰島上面得到的巨鼎,就這樣擺放在地面上。
同時,他也將從世界武道大賽得到的數斤天地元液放在巨鼎裏面,甚至也將種植在花秘境的靈藥全部放在裏面,那靈藥起碼有上株。
如果外界有武者見到林峰這樣的做法,簡直氣得吐血不可,這根本就是暴殄天物啊,好好的靈藥,靈液,被你當成煮湯一樣放在巨鼎裏面,不知道會損失多少藥性,實在是不講道理,讓人心痛了。
可林峰倒是不管那麼多,他只是想利用這股龐大的藥力,將自己一舉晉升到法力境界,進入神通秘境!
噗通一聲,林峰立刻就跳入這個巨鼎當中,他全身一下就被天地元液給包裹住,甚至那些靈藥散發出來的藥力,也拼命的湧進他的身體當中。
要知道這些靈藥加起來的藥力,可是比那些年人參強大千倍,普通人吃一根年人參,全身就好像着火似的,精力充沛,得好幾天才能夠冷靜下來。
而這些上株藥力強大的靈藥散發出來的藥力,簡直不可想像,這些藥力好像有生命似的全部鑽入林峰的身體。
「啊!」
林峰運轉神象訣,吸收這股龐大的藥力,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被無盡的火焰給包圍住,這不是真實的火焰,而是血液當中的炙熱。
但是這種炙熱卻比世界上任何一種火焰都要強大,都來得讓人感到痛苦,僅僅是一瞬間,林峰的腦袋就被劇痛的痛苦情緒包裹住。
痛苦,無盡的痛苦!
這些情緒,一下就宛如大海一樣淹沒了他的靈魂。
如果說女人生孩是世界上最大的痛苦,那麼現在林峰感受到的痛苦可是比生孩強大倍,千倍不止。
一股股炙熱的藥力,幾乎產生真元燃燒的威力,如果是普通的武者,恐怕一瞬間就會在這股藥力之下崩潰,甚至整個身體都被撐爆,血管破裂。
但是林峰的身體不知道比普通武者強大多少倍,算是勉強抵擋得住,要不然他也不敢幹出如此愚蠢的事。
即使如此,他依然痛苦得不行,不停的發出悽慘的咆哮,宛如受傷的野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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